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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两种加起来，和是多少？”

数学课上，老师拿着粉笔，胳膊肘支在黑板上，提问着。

“零。”

大家异口同声。

“对，相加永远为零，一面上正数，另外一面咎必然是负数。”

老师说着，由用力点了点黑板上的零。

“零和博弈，不就是那些盯着别人嫉妒，损人不利己的害人的人嘛，他们的世界，就像针孔那么大。”

蓝芸芸不知道哪里来的灵感，突然对着这个公式嗤之以鼻。

“蓝芸芸！”

老师似乎听到了台下这个小小的抱怨声，拿着粉笔，折断一小截，扔了下来。

蓝芸芸瞬间闭嘴。

“大家都注意下课堂秩序，昨晚我喝酒喝了太多，宿醉过后身体虚弱，你们已经够让我操心了。”

瞬间台下一片寂静。

这便是这位身材矮胖的女老师的一大特点，超级喜欢炫耀自己晚上出去喝酒应酬结交权贵，每当强行提起这个话题，便没完没了。

“真烦，又开始了。”

蓝芸芸小声在黎貘耳边抱怨一句。

“你小点声，小心老师听到。”黎貘小声说道。

“对了，钟葵又暗示我让家长给她妈妈送礼了，好烦。”

钟葵是这个老师的女儿，也在黎貘这个班级，平时的作风，与她的妈妈如出一辙，一有机会，便会按示妈妈最近结交的权势人脉，以及收到的礼物，裹挟班里其他同学动员家长献殷勤。

“你别说了。”

黎貘不想惹上麻烦，只能关照蓝芸芸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