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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没有去追那个王八蛋，如果……

“不过是一个春季赛冠军，你要是不信，可以问一问all他们，是不是都已经拿腻了，所以，没拿到才新鲜，你根本就不用放在心上。”余殊年淡淡道。

苏岁本来还很难过，一听这话，鼻涕泡差点没笑出来：“噗，这话说出去你也不怕挨打。”

“为什么会挨打，这难道不是事实吗？”见她笑了，余殊年悬着的一颗心也总算放了下来。

顿了顿，又接下去：“更何况，我已经很久都没休息过了，陌然也需要有上场的机会来累积实战经验，春季赛季后赛正好可以让他锻炼。”

“……需要锻炼的人应该不止有他吧。”苏岁抿了下唇。

余殊年挑眉。

但不等他开口，苏岁这又接了下去：“我们都太依赖你了，这明明是五个人的游戏，却搞得好像没有你就不行了，还有我……”

苏岁攥着的拳头紧了紧，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完。

而是抬起头，看着余殊年，一字一顿认真的说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借这次机会好好锻炼自己的，而且，这是五个人的游戏，现在还没到决赛，胜负还能难说。”

余殊年的确很强，但这绝不是他们依赖他的理由。

或许他不在，他们才可以得到真正的成长。

余殊年轻笑，抬手揉了下她的头，这才低声道：“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你刚才也说了，这是五个人的游戏，这五个人里，也有我的一份，而且……”

“嗯？”见余殊年突然不说了，苏岁就忍不住挑眉。

“我的确不希望你们太依赖我，也的确希望你们都能打出自己的风格和节奏，但你和你们不一样，你随时都可以依赖我，而且没有期限。”

苏岁愣住，想问余殊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可双眼对上的时候她才发现，他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睛里竟然带满了藏不住的宠溺。

这哪里是队长对队友的眼神，这根本……

苏岁咽了下口水，只觉得一颗心脏跳得飞快，什么内疚啊，后悔啊，不甘啊的情绪通通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只剩下他的声音，他的话，他的目光，还有少女情窦初开的悸动。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你和你们不一样，你随时都可以依赖我，而且没有期限？

苏岁眨了眨眼，话也不经脑子的脱口而出：“没有期限，那不就是永远？”

可这话出口，也不等余殊年回答，她就恨不得先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永远个屁啊。

苏岁，你是不是脑瘫？

你怎么能问出这种问题？

你只是他的队友，又不是他的女朋友，又不是他的老婆，你们俩哪来的永远？

总不能以后人家夫妻中间还睡个你吧！

苏岁越想越觉得这话问得不太对劲，赶紧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不管你是什么意思，但如果你希望这个期限就是永远，也不是不行。”不等苏岁把后面的话说完，余殊年就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