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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一次见到他们俩的时候，他们两的关系还很拘谨。
从他的角度看来，苏岁虽然很尊重也很喜欢余殊年，但她对余殊年的情感里，似乎还多了几分害怕。
他不确定苏岁究竟在害怕些什么，却可以非常肯定，苏岁对余殊年并没有进一步的意思。
一切都是余殊年一厢情愿的。
至于余殊年……
他虽然有将两人关系进一步的心思，却似乎也被什么东西阻碍着。
才会始终没有办法说出口，始终没办法向苏岁表明心意。
可现在不管是她还是他似乎都变得不一样了。
苏岁不再害怕余殊年，余殊年好像也都放开了。
就他们俩刚才的互动，他甚至都有点怀疑他们俩是不是已经在一起了。
但这怎么可能？
明明只过了这么短短的几天时间。
他们俩的关系怎么可能进展得这么迅速？
利奥一直觉得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但这一刻，他有点慌了。
摄影师也不是傻子，虽然余殊年没有明说就走了，可经过刚才那两波，再加上他平时听到的关于余殊年和苏岁的传言，很快就明白余殊年阻止的原因了。
所以接下来的拍摄他都非常刻意的避开了有肢体接触的动作，拍摄也非常顺利，至少余殊年没有再跳出来捣乱。
就是……
“利奥，你的表情有点僵硬啊。”
“笑的自然一点。”
“刚才明明很好的，现在怎么突然就不行了？”
“是不是状态不好？要不要休息一会？”
摄影师有些头疼。
先是余殊年跳出来，又是利奥的状态不好，要不是他早就听说过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也能猜到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都差点要怀疑是这份工作不吉利了。
“不需要。”利奥很快拒绝了摄影师休息的提议：“我没事，可以继续。”
他的状态的确不是很好，因为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余殊年和苏岁的关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又已经进展到了什么地步。
但他更清楚的是，现在余殊年就在旁边看着，所以他绝对不能休息，不能让别人看出他不行。
否则，不就等于是被余殊年打败了吗？
“……”见利奥坚持，摄影师也只能轻叹了口气，重新举起手里的机器：“好，那我们就再来一次啊，笑得自然一点。”
在利奥的“努力”下，最后的几张终于拍完了。
摄影师长长地松了口气，大家又互相道了辛苦，苏岁这才朝余殊年走了过去。
模样就像是一只开了屏的孔雀：“怎么样，你岁爷厉害吧，是不是怎么拍都好看？”
她本来只是想嘚瑟一下余殊年。
没想到余殊年竟然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抬手揉了揉她的头，语气更是宠溺到了极点：“是，真好看，怎么拍都好看。”
“……”苏岁的耳根子迅速泛红，只觉得肠子都悔青了。
完蛋。
她怎么忘了余殊年跟平时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