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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励泽沉默了一下，看着她，“干嘛那么拼呢。”
方纵离说，“我知道，你要说，钱够花不就行吗，不是够花不够花的问题，我就喜欢赚钱。”
就喜欢赚钱？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就喜欢赚钱，”
“是啊，有的人喜欢享受，就去享受，有的人喜欢吃喝，就去吃喝，我就喜欢赚钱，我不能赚钱吗。”
陆励泽只能抓了抓头发。
“好点了吗。”
“我没事，麻烦你了，还要陪我来医院，我睡一觉明天就好了，你回去吧，明天都要上班。”
“还好，最近没什么案子，不用管我。”
他坐了下来，靠在一边，作势要这么靠着闭目养神下去。
“你要这样睡？”方纵离睥着他。
“是啊，没事，我这样能睡着，平时有事也是这么睡的。”
“这怎么可能睡得着……”
“习惯了就好了啊，醒了是一样的，有时候办案子，你蹲门口等嫌疑人，可能蹲上两个小时，也可能蹲一天一夜，两个人值班就这么抽空睡觉。”
方纵离撇嘴。
“不像你，有时候熬夜熬一晚上，我们保持精力很重要。”
“我那也是习惯了，第二天睡个几个小时就生龙活虎了。”
这时，后面一直听着的医生忍不住插嘴“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在比到底谁死的更快。”
“……”
医生叹息着道，“我们医生已经觉得很猝死了，听你们说的更猝死，尤其，姑娘啊，你喝这么多酒不行的，嘿嘿，励泽，你也多看着点你女朋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