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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潘多拉的盒子一样，你以为打开盒子是在满足自己，其实是在将更多的苦难与折磨释放出来。比起两年前第一次收到孟启生的包裹的时候，你已经成熟了很多，知道的事情也已经多了很多，可是你现在想想，比起2016年，哪个时候的你疑惑更多？”

“当然是现在，陷入得越深，越发无法自拔。可是这不能成为我继续被蒙在鼓里的理由。”

“蒙在鼓里？”他反问了一句，“你还真以为你是那个刚刚大学毕业的毛头小伙子呢，你没有发现，比起很多其他人来，那个两年来重启长生计划，将一湖死水搅得波澜四起，各个关键节点都有他身影出现的人，就是你宁川吗？你对长生计划的掌握程度已经相当不低了，在那些暗中窥伺的人严重，你已经是宁家的核心人物之一。”

“那是重庆的宁川，我只是个影子。而无论是宁川还是我，都只不过是你操纵的棋子。”

他没有回头，沿着河岸走，就像是一个踏春的年轻人，“影子？这个说法不错。有时候，影子能够做的事情才更加多。不过棋子这个说法是错误的，在你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我就把你当做重要的接班人，许多安排都围绕你制定，但这其实是一次冒险，我不知道你究竟会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能不能担当起重任，也许你在去贺兰山的时候就冻死也说不定，可我当时没有选择，因为不仅仅是我收拢的那些势力，就连宁家人都已经与我疏远了。”

“众叛亲离。”我说。

“可以这样说，我最后能够找到了接班人，就是你了，即使素未谋面，可我信任你，就是信任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