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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湘华高高兴兴的去泡茶,也知道母亲跟元令姐姐有话要说,因此也不着急,细细挑选了茶叶,亲自守在小泥炉的铜壶前烧水。
屋子里,傅元令拿出一张地契,伸手推过去,看着义母笑着说道:“我这是我给大哥的贺礼。”
刘夫人狐疑的看着傅元令,伸手拿过去一看,却是在上京不远的两百亩的上等旱田加一座庄子的地契,下面还有一张,是上京城内的一间铺子的房契,位置不算是顶好,但是刘夫人知道这里的铺子买一间价格也不菲。
她立刻推回去,“你这是做什么,东西太贵重了,你哥哥不能要,这算怎么回事。”
刘家确实不算是大富之家,毕竟刘松谨当官虽然不是至清无鱼的清官,但是确实很少为自己谋私利。
刘家的日子过得不错,还要算是刘夫人经营嫁妆小有成就,再加上刘大人不纳妾,减少了很大的一笔开支。
“您也知道,我别的不多就钱多,送别的我也不知道送什么,但是成亲后大哥总要过日子,不好跟妻子伸手要钱花,再说这点东西对我而言真的不多。一间小铺子,二百亩旱田,满打满算才多少钱。义母,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替大哥收下吧。”
刘夫人哭笑不得,看着傅元令说道:“如今府里的日子挺好过,我嫁妆的生意有你照看着,每一年的进项也不少,不至于少了钱花。”
刘夫人是个很知道进退的人,当初傅家照看她的生意,刘夫人就从不肯让傅家大手大脚的帮扶,而是在自己的能力下让傅家扶一把就足够。
不然,要是傅元令倾力扶持,刘夫人的嫁妆翻个十几倍那是完全不成问题,但是她不许。
大约那时候刘夫人很是有些顾虑,不愿意让刘大人因为自己嫁妆的事情被人非议。
即便是成为刘家的义女,刘夫人也婉拒了傅元令的好意,“你义父在这个位置上,不知道多少人盯着,能少些是非是最好的,你的心意我都明白,家里真不穷,过日子是完全没有顾虑的,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