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酒的姑娘屏住了呼吸,她心里同情这位很好招待的客人,但此时与其对峙的,又是绝对惹不得的大人物。 她甚至连通知一下老鸨的念头都没有,因为无论三分香气楼在外有多强大,在和国,都必须得看此人脸色。 小小雅座中,一坐一立。 两个都算年轻,也都算得骄傲的人。 四目相对,在彼此的眼神中,都未看到退缩。 “我现在相信,你真的只是路过了。” 来人终于站直了身体,手也离开酒案,改变了那极具压迫感的姿势。 “因为认识我的人,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