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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剩下的你自己去找，如果明天不能满足我的愿望，你知道后果的！”

姜离说道：“用不了明天，今晚就行。”

然后比对方先挂断了电话。

刘老师和季小雨全程听着姜离淡定地和杜梦兰做交易。

一个惊恐得身子都要扭曲成一团了，脑袋整个弯曲了起来，埋进了胸膛处。

什么都不想听的样子。

而季小雨则目瞪口呆，等姜离把手机交给她，并且嘱咐：“兜好，也许还用得着。”

季小雨立刻抓紧了手机，后知后觉地点头应声：“哦！”

然而她才回过神来：“姜离姐，你怎么会想到打电话的？之前俞飞挚他们不是说，电话拨不出去吗？”

姜离坐在椅子上，一边思考着杜梦兰留下的四个字，一边回答：“他们用的是自己的手机，并且死去的学生的爸爸在这个副本应该没有什么作用，所以无法再延伸出更多的线索。”

但是刘先志作为副本里一个关于线索的重要人物，他房间里的档案资料，还有口袋里的手机既然存在了，说不定是可以用的。

她一开始也不过是想试试看。

但是看了刘先志的表情后，就确定了这个手机是可以拨通杜梦兰电话号码的。

果不其然。

过了一会儿，姜离对季小雨说道：“在这种鬼地方，如果出现的有些东西你刚顺着这条线去查就进了死胡同，不要犹豫，直接换下一条线，它就是条死线，不可能让你盘活了。”

季小雨虚心听教，用力点头：“嗯，我知道了。”

姜离盯着桌子上的东西看，问季小雨：“什么地方能查到监控？”

季小雨说：“监控室啊。”

“学校里的监控都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