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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觉得和戌云好像有点不高兴了,这气生的莫名其妙。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还没有听到涂红予回来的声音,和戌云一直在等他。十一点,十二点,一直到凌晨两点,涂红予还没有回来,越等不到,心里就越急了,他没有这样晚回过。是公司里有事情?还是自己的私事?或者因为今天杨炳阳的电话,他生气了?
如果是因为杨炳阳那通电话生气,自己这不是要给他解释的吗?见不到人怎么解释?
三点,四点……涂红予一直未归。
和戌云来到楼下等过他,到阳台上瞭望过他。可是,都没有听到他的动静,也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他究竟去了哪里?他又找杨炳阳打架去了?还是公司里有什么事?还是生着自己的气?还是在哪一个女人的温柔乡里快活?
她打开窗户爬在阳台上看了很久,也没有见过那抹身影。
越等不到,越想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的心里发生了潜移默化的变化。
太阳快要从东边露出头来的时候,和戌云窝着沙发上睡着了。
相见欢:李煜。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涂红予彻夜未归。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和戌云坐在自己卧室的沙发上,等了一夜涂红予。那种漫长的等待的滋味就一秒一秒的和戌云的心底真真切切地停留,又溜走。
黎明的时候,和戌云窝着沙发上睡着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大大的落地窗照进来,照着和戌云娇小的身体上,她窝在沙发上,像极了一只小猫。
是涂爸爸起来见和戌云还没有下楼,就说和戌云也学会睡懒觉了,他让阿布上来叫和戌云下楼吃早点。
阿布上来叫她,才把她从睡梦中叫醒来。和戌云打了一喷嚏。感觉身上有点冷。
“三小姐,老爷子以为你还在睡懒觉呢。”阿布看见和戌云在沙发上,以为她是醒来,“你怎么看上去这么没有精神啊?昨晚没有睡好吗?”
阿布不知道,和戌云根本就一夜没有睡。阿布叫和戌云去吃早点,和戌云说自己不想吃,就上了床躺下了。
阿布看见和戌云满脸通红,上去一摸和戌云的头,叫了起来:“三小姐,你在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