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皇帝发兵(1 / 1)

春天一怔,憋着又要哭出声的嘴巴,半晌才吐出两个字,“没有。”夏妤怒了,这丫头蠢就蠢在有人给她撑腰却从来不知道像秋天那样背后打报告。“春天,你说还是不说呢?”夏妤一面低头收拾着手里的东西一面逼问。春天站在她跟前,泪珠子大颗大颗的从眼睛里滚落下来,半晌才憋出一句像样的话,“是,是夏小姐。”夏婕?夏婕回来的这么会儿功夫就来这里闹事了?“到底怎么回事?”春天抽噎了一下,抹去眼角的泪珠子,断断续续的说,“夏小姐回来的时候春天正好从外面进门,瞧见夏小姐满是血水我吓住了,站在那里愣了一下,夏小姐就伸手打了我,说我没有眼力见。跟着旁边的男子就拉着,她更加生气了,嚷嚷着孩子都没了我打一个丫鬟出气你还拦着我,不是男人。那个男子也急了,就推开了我,拉着夏婕往外面走,不叫她回去。夏婕就与他大闹,这个时候夏老爷出来了,瞧见了,拿了门口小厮腰间的砍柴刀就砍倒了那个男子,我正好在旁边的,那男子似乎会功夫呢,站起来还想跑,夏老爷气急了,夏婕就拉着,还叫我拉着,我不敢拉着啊。夏婕就推了我一下,那砍柴刀就划伤了我的手。然后夏婕还骂我,之后这间隙,夏老爷就追了过去,当夏小姐不再大闹的时候,那个男子就死了,夏老爷还打了夏小姐一个巴掌,然后夫人出来了,还在外面大闹了起来,起初还说夏小姐不是,后来就骂我,说我不知道拉架。唔……”春天满是委屈的撅着嘴巴,眼看着又要哭出来。夏妤叹了口气,将袖子里的帕子抽了出来,替她擦着眼泪疙瘩,“别哭了,这件事我知道了,别委屈了。”我会给你报仇的,并且现在正在上演啊。但是这句话下雨不能说出口,无奈又心疼的替她擦着眼泪,拍着春天的脊背,安慰她说,“这件事会有一个结果的,别哭了。你哭坏了那谁陪我一起吃饭啊?难道叫为喂给你?也成,来吧!”春天一愣,泪珠子就憋住了,瞧着夏妤,抽搭了一下,“娘娘,您这很好,是春天无用。”“不是你无用,是她们太厉害了。”是啊,这样不讲道理的一家子,谁碰上都对躲开的,也就是夏妤吧,还要住在这里,她倒是出气了,可叫身边的人都受委屈了。“娘娘,秋天和百合还没有回来呢!”春天自己摸着泪水,这才想起来,一个下午都不见人了。夏妤也皱起眉头来,这个时候出去就很危险了,这么久不回来真的叫人担心,“应该不会出事,若兰已经出去找了。过来,吃饭吧!哎呀!”夏妤瞧着面前的汤,突然瞪大眼睛,看着春天,“这里面该不会有春天你的眼泪和鼻涕吧?”“啊?”春天愣了一下,突然恍悟,“娘娘……”两个人相视一笑。“娘娘就晓得欺负我。”“不欺负你欺负谁啊,你笨啊。知道我能给你出气给你撑腰,你却自己躲着不说出来,要是我没看到,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去啊?”“我,我,我就是害怕!”“有我在,怕什么呢?好了,吃饭吧!”这饭碗才端起来,那边的暗卫就进来了。将书信放在了夏妤的面前,微微拱手,二话不说,就走了。夏妤将汤勺放下,春天用另一只手夹菜放到了夏妤跟前,夏妤低头瞧着那封手指宽窄的小密报,瞧了一眼,脸色就好了起来,带着嘴角的笑容,将密报扔进了旁边的香炉里。春天乖巧的低头吃着饭菜,没有多嘴发问,夏妤更不会说,两个人继续吃着饭菜。同时。正在叫人扑火的顾然刚刚回到草堂,瞧着手里的密保挥退了手下人,看一眼,便吐出一口气,不禁低喃一声,“夏妤你的法子还算厉害,不想王爷在边塞将蒙风羽的人又一次扣押起来,配合着你在宫内放的两个假蛮夷人,这次皇帝直接软了腿。来人!”“主子。”“传密报,皇帝已经发兵,人数三十万,粮草上前担,虽然少了些,不过也能叫这三十万大军在边塞带上一个月了。去吧!哦,告诉王爷……”顾然的话突然一顿,瞧着夏府的方向,停顿了许久,脑子里反复出现的夏妤的样子就这样沉了浮,浮了沉。半晌,他吐出一口气,挥挥手,“去吧!”“是,主子!”送信的信使一去,顾然就将整个人摔进了软榻上,瞧着今天有些昏暗的天色,似乎整个房间都昏暗了下来。夏妤的一颦一笑,就像一张张游动的画面,这样深刻的刻在他的脑海里。顾然不禁回忆起,很多年前,遇到蒙烈的时候,当时他在做什么?怀里为何就搂着一个女子?可不知怎么的就被蒙烈那副冰冷的样子迷的死去活来,以至于现在的顾然都差一点忘记了曾经他对女子也是上心过得。这种在男女之间摇摆不定的心情,顾然觉得自己像疯一样,就这样病了,并且,一病不起。一整夜都不想再闭上双眼,只怕那眼睛合上,脑子里的夏妤就鲜活的在他的面前走动,如何都挥之不去。这么浑浑噩噩的,没有任何源头的,顾然想了一夜。直到百日的太阳刺花了他的眼睛,才从床上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躯。歪头站了很久的小厮一直不敢敲门,直到自己家主子起来的时候被人打搅的话会骂人,所以就算有在紧急的事情也要等着顾然自己走出房门。直到日上三竿,顾然才懒洋洋的推门出来,瞧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厮,“何事?”“回主子,王爷的信,还有……王妃娘娘来过,又走了。”提到夏妤,顾然的脑子又乱了起来,直接忽略掉了蒙烈那里,问道,“王妃人呢?”“已经回去了,王妃好像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说是人命关天,在这里等了片刻,府里来人又给叫回去了。”“到底什么事?”这群人,怎么都不问清楚就叫人走了?顾然的觉得是不是最近对他们太松懈了,以至于都不知道自己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