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他在地下世界当中，也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杀手诱饵，受到组织的控制，甚至连自己的生命都不能做主，只能是像狗一样活着。

在这个世界当中，实力才是说话的本钱，才是一切的基础，没有实力，你就只能待在对底层。

一次假死托生，他成了地下世界众多赏金猎人中的一员，那一段日子，他流浪在欧洲各个地方，最后才到这伦敦四区。

脑海中的记忆碎片渐渐消失，叶华那暗金色的双瞳又是恢复到古今无波的状态。

他看着眼前的约翰，冷冷出声：“说说吧，我欠了你们多少钱？”

“老大，真的不是我们故意的，我们也没有办法啊，大家都是为了生活不得不这样——”闻言约翰一下子就激动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他现在实在是怕了，手上的剧痛仿佛深入骨髓一般，让他满头大汗，满脸苍白，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啊——”

“我让你说，我欠了你们多少钱，你在这儿叽叽歪歪罗里吧嗦说什么！啊！”叶华一脚踩在约翰的手掌之上。

约翰凄厉的惨叫声陡然再次提高了两度，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拼命的去搬叶华的皮鞋，可无论他怎么努力，叶华的皮鞋就跟灌了铅一样，纹丝不动。

约翰的惨状落在剩余几个白人大汉的眼里，再看到那一只已经呈现出不正常扭曲的手掌，都是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卡米尔苏吗？

还是那个他们认识的胆小如鼠的落魄贵族吗！

“啊，我错了，卡米尔苏子爵阁下，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来，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约翰脸色煞白的哀求道，现在的他真的被叶华的狠辣给惊住了，也是再也不敢放什么狠话。

他知道，现在的卡米尔苏绝对是心里扭曲，在伦敦四区，和卡米尔苏这样的人太多太多了，他们都是老实人，但是在最后爆发的时候，往往都是狠辣无比。

卡米尔苏现在完全就是这个样子。

“我说，我欠你多少钱，我有问过你这个吗？”叶华神情冷漠，直接抬起脚，那坚硬的皮鞋狠狠踹在了约翰的面控制上。

“咔嚓！”

“唔——”

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再次响起，白人大汉们齐齐打了个冷战，不敢再看约翰的惨状，都是垂下头，看着地板，只是那不断颤抖的身子在显示着他们内心的惊恐。

没有叶华的允许，他们也是不敢离去。

约翰的整个脸现在已经完全塌了下去，鲜血气流，碎裂的牙齿从口中喷出，他现在只觉得自己整个脑瓜子都是嗡嗡作响，眼前直冒金星，最后在剧痛的折磨下，终于是幸福的昏了过去。

在意识消失的前一秒，他的大脑已经被无穷无尽的恐惧所笼罩，甚至晕过去之后，嘴角还是带着一抹微笑，或许昏迷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没劲！”见到约翰昏迷过去，叶华撇了撇嘴，随手一脚像是踹垃圾一样将其揣在一边。

而后随手抽起桌子上的一张纸巾，擦了擦手，仿佛刚才出手脏了他的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