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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如此厉害？”

张子明愈发不解了，既然身受重伤，为什么还能一脚废了自己？难道自己修炼的都是假古武？

“你错了，不是我厉害。”

李天笑认真的摇摇头，深深嘬了一口烟，缓缓开口道：“是你太菜了，所以显得我厉害而已……”

“噗！”

张子明竖起了耳朵，期期艾艾的望着李天笑，希望李天笑能给自己一个明白，哪知道，李天笑居然讽刺自己？气得张子明又一口血喷了出来，差点没活活给气死，就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

“你先别急着愤怒，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要不要？”李天笑扫了张子明一眼，并不着急动手。

李天笑不喜欢杀人，只是有些时候不得不杀人。如果张子明不配合，李天笑仍会一刀将其击杀，绝不留情，哪怕方南国曾经待张子明如同亲生儿子一般。

而相比杀了张子明，李天笑更想从其口中获取更多有关暗夜的讯息，毕竟张子明加入暗夜已经十多年了！

比起王晓云与陈武，张子明对暗夜更加忠诚，也意味着张子明可能会知晓更多有关暗夜的隐秘。

要知道，暗夜培养张子明已经十多年了，想必付出不少心血，如果张子明真死了，暗夜那边怕也不好糊弄。

张子明暂时还真不能死！

“哼！”

张子明冷哼道：“怕死不是爷们儿，想从我嘴里得到暗夜的讯息，你想都别想，要杀要剐随便你，我张子明要是眨巴一些眉头，我就是狗养大的！”

张子明早已洞穿李天笑心思，虽然已沦为阶下囚，但丝毫没有阶下囚的觉悟。

“五六七，倒是你自个儿可要想清楚了。”顿了顿，张子明接着开口道：“如果我莫名死去，纵然无法将消息传递出去，上面也会怀疑你的，你可要有个思想准备，准备好为你的女人，为你的亲人收尸吧，哈哈哈。”

然而，令张子明意外的是，李天笑非但不愤怒，反倒露出了一抹嘲讽笑意，就连一旁的方南国也是微微摇头。

“你不怕？”张子明微微皱眉，打心眼里不喜欢李天笑的笑容。

一个自打十五岁起便被暗夜暗中培养的青年才俊，不到二十岁便成了方南国的副官，一追随便是十年！

张子明虽然只是一名副官，却有着常人无法企及的高度，未来只要不出大错，高官厚禄绝跑不掉。

可是，张子明忽然发现，在号称华国第一古武天才李天笑面前，找不到半点自信，明明自己胜券在握的局面，却在转瞬之间沦为阶下囚！

加入暗夜之后，张子明颇为享受那种潜藏在幕后，操控一切的美妙感觉，颇有一种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感觉。

不过，在李天笑面前，张子明失手了，也失算了。

“小张，你确实很优秀，如果不是天笑提醒，我绝对不会怀疑到你身上，如果不是天笑，我也绝不会这么快对你下手。”

方南国撵灭烟头，拧着眉头道：“可你千算万算，却始终差了天笑一步。不得不承认，你优秀，暗夜也挺厉害神秘，但终归邪不压正。暗夜情报系统强大，更深知暗夜成员的纹身便相当于定位器，早在你进门之前，甚至整栋楼我们都安置了电磁干扰器，他们察觉不到你的死亡，也无法得知你的定位，至于你刚刚传送出去的消息已经被我们给拦截了。”

闻言，张子明的脸色再一次变得难看起来，原来他们早就开始怀疑自己了，不得不说，李天笑的反应速度真的很快！

难怪暗夜高层费尽心思也要得到他，他确实是一个人才，却也是一个不能为自己所用的人才！

不被自己所用，必被自己所杀！

“所以，现在你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看在你追随我十年的情分上，坦白从宽，我会让你无忧无虑的度过后半生。”

方南国深吸一口气，看着张子明于心不忍。不是方南国心慈手软，只是，这些年方南国确实待张子明不错，视如己出，堪比亲生儿子一样培养！

虎毒不食子，方南国还真下不去手！

“无忧无虑的度过后半生？呵呵。”

一听这话，张子明的面庞浮现一抹狰狞冷笑，咬牙道：“是把我丢在地心监狱，让我在下面不见天日，不人不鬼的浪费最后的生命吗？你以为你饶过我，我就会感激你，对吗？你错了，我恨你，是你恨得我无家可归，是你害我没了父母，没了家，哪怕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

方南国没有再开口，只是面色有些凝重，心情也跟着变得沉重起来，这不是方南国想要看到的局面！

“做鬼？不不不，我不会让你做鬼的。”

李天笑接过话茬，脸上露出极其不正经的笑容来，“传言暗夜的惩戒无比冷酷无情，因此，暗夜从成立至今没有一名叛徒，或许，我就是那个例外吧。但，在我接受暗夜惩戒之前，我想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手段，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