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也知道瞒不过,当即苦笑耸肩,“不仅我不能告诉你,恐怕老爷都不能告诉你,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你的路还很长,你与小姐之间还有诸多磨难,这也是老爷让我告诉你的……”
“那他为什么不亲自来告诉轻语?知道你们俩离开之后,她有多伤心吗?”提及墨轻语,李天笑心底瞬间窜起一团怒火。
这怒火并非针对墨轻语,而是针对墨长生,针对福伯。或许他们都有难言之隐,可李天笑却真真切切能感受到墨轻语的伤心与失望,甚至是绝望!
不管墨轻语有多么出色,有多么能干,但她终归只是一个女孩子,一个饱受磨难的女孩子。
“少爷,你别冲我发火啊,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而且你要体谅老爷,老爷也有苦衷……”
见李天笑生气,福伯面色愈发窘迫了一些。
“是,我冲你发劳什子火啊,这事儿给老子有个毛线关系!”李天笑冷笑连连,别过头,根本不搭理面色尴尬的福伯。
李天笑也不傻,直接选择撂挑子,“我他瞄的就一个保镖,皇帝不急太监急,说到底,就是你们墨家人的事儿,给我有个毛线关系,反正伤心的不是我。”
说完,李天笑满脸不在乎的抽着烟。
“少爷,你这就不负责任了啊。”
福伯见状笑了,笑得有几分邪魅,“你占了我家小姐便宜就不管了?”
“什么玩意儿我占她便宜了,什么玩意儿老子又不负责了?”李天笑宛若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气得差点跳了起来。
“轻语多次遇险,哪一次不是老子挺身而出的?墨氏集团数次濒临破产,又有哪一次不是老子力挽狂澜来着?”
“看看老子这一身的伤,你眼睛长屁股上去了?”
气愤之余,李天笑也不管福伯是不是长辈了,好听的不好听的一股脑儿全给招呼了过去,也不管福伯是否能承受得住。
而福伯远远比李天笑想象得还要淡定、从容,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李天笑,似笑非笑,笑得李天笑头皮发麻。
“你笑什么笑?难道老子说得不对,做得还不够好吗?非得让老子为了保护你们家小姐,然后嗝屁了才叫负责?”李天笑气得直瞪眼,心里却很没底气。
之所以跳得厉害,嚷得厉害,说白了,李天笑不过是想从福伯嘴里套出更多讯息,比方说墨长生为何要假死远遁,一直到现在都不出现,他在逃避什么,又在躲避什么,关键他们为何拥有如此恐怖的实力?
这些都是李天笑想要知道的。
可实际上李天笑很心虚,因为福伯说得没错,自己很不负责,在占了墨轻语天大便宜之后,却跟很多女人发生了关系,于墨轻语而言,这是不忠,于墨轻语娘家人而言,这就是不负责。
于广大女性而言,这是渣男。
“少爷,我不管你爷爷是否告诉你,你与小姐有婚约的真相,是否告诉你三年前老爷刻意救下你的真相,就问你一句话。”
福伯盯着李天笑道:“你睡没睡小姐?”
“……”
李天笑当即脸一红,耷拉着脑袋,瞬间没了脾气,李天笑做梦都没想到,原来福伯一个活了几十岁的人也这般直接干脆,哪有这样问的?就不能稍微含蓄一点吗?
比方说有没有每天早上在小姐床上醒来……瞧瞧,多含蓄,多有涵养和意境。
“少爷,看样子小姐是被你祸害了啊……”
“瞎说!”
李天笑眼珠子一瞪,提高了音量为自己壮胆,梗着脖子道:“我俩是真爱……”
“小姐是真爱我信,但少爷你的真爱就有点多了,老奴就不一一点破了,也给你留点面子。”福伯笑呵呵道,说是给李天笑留面子,反而让李天笑更没面子了。
娘的,先有暗夜监视算计自己,如今又多了一个福伯,好像自己蹦一个屁出来,他鼻子一抖就知道放的是酸菜屁,还是红薯味儿的,连屁的配方都给整得明明白白,丝毫不差。
“咳咳。”
李天笑清了清嗓子,岔开话题道:“但这并不是你们欺骗轻语的理由,你们既然什么都知道,难道不知道轻语很伤心吗?她需要家人,你们可明白我的意思?”
“少爷,有些事情不能说。”
福伯面色一正,有些感慨,又有几分为难,“时候未到啊。你觉得老爷会害你们吗?不,老爷现在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你们啊。”
“为了我们?”
李天笑皱眉,有些反驳,却被福伯伸手给拦住了,“少爷,老爷与老奴皆是风烛残年之躯,你说我们还有什么奔头?不为了你们,还能为谁?”
“……”李天笑动动嘴皮,终未开口。
“少爷,现在我能告诉你的就是,在地球上强者很多,正如你昨天所遇到的假道人,他可是实实在在的先天强者,天级高手在他眼里就是垃圾一般的存在。”
福伯面露凝重之色,“老奴不会在你每一次危险的时候出现,所以,将来就全得靠你自己了。”
“难道你就不能帮忙灭了暗夜吗?”李天笑撇撇嘴,颇有几分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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