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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瑶的话，让苏晨很是失落。

他知道自己和她的差距太大，太远，甚至连看清她的脸都是奢望。

看着那个模糊的虚影，他这才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她的存在。

原来她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只是自己看不到罢了。

苏晨忽然想起来什么。

呃……这样岂不是说……我不管做什么事，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觉得自己有点儿像是在直播着自己的生活，还好观众就只有天瑶一个人。

他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天瑶，你能看到我吗？”

“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天瑶警惕的问道，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

“哦，我是想知道，你是不是每时每刻都在看我。感觉我在你面前，一点隐私都没有了。”

天瑶语气平和的说道：“放心吧，我才没有心思去盯着你看呢，你做的那点儿事情，我没有兴趣。”

虽然她是这么说，可是苏晨半点都不信。

他说道：“那你平常都忙些什么？”

“没什么。”她依然不愿意透蕗自己的事情。

“我想问问你，你那里可以兑换的东西，都是从哪里来的？”苏晨又问道。

“对不起，这个你没有资格知道。”天瑶冷冰冰的话语，打破了他的幻想。

苏晨说道：“是你自己创造的，还是你从别的地方拿的？”

他才不管天瑶的拒绝，直接试探。

天瑶也不傻，不会被他这么容易试探出来：“无可奉告。”

苏晨还想再问，可她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你不应该知道的东西，就不要再问了。问太多，对你真不是一件好事。”

苏晨沉默了下来，他很久没有感觉到这种无力，不过他是不会认输的。

他继续不依不饶的刺探着她的秘密：“你上次跟我说，你是残次品……能不能跟我说……”

他这次没有说完，就被天瑶给打断了。

她似乎是真的生气了，语气中还有一点儿伤心：“够了！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情！你对于我来说，就是一只蚂蚁。”

苏晨的心，咣当的一声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