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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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深觉得乌鸦蛮可爱的。

嗯,其实是因为“报丧鸟带来死亡的预告,时间的旅程于此落下帷幕”,这种有一点中二的诗,所以时深才对纸面上文字形容的乌鸦有好感。

现实生活的话……时深微微蹙眉,还是存在文字形容里的乌鸦显得可爱。

时深和五条悟的生活轨迹在多数情况下并不重合,他总是很忙,时深则是把注意力更多地放在时一和时雨的身上。

“要留一点饼干给爸爸吗?”时一小天使已经贴心地准备好了饼干袋,戴上手套就要装手作小饼干。

“如果你愿意的话。”时深并没有阻拦,咒术界三分之一的主线被她给推平了,想开新地图,早上她是为什么想不开不到处走走动呢?

“好。”时一仔细挑选每一块在烤箱里让自己努力变得好吃的小饼干,堪堪到达料理台高的时雨只能踮脚看大哥的动作,心想也只有大哥能忍得了五条悟。

记得每一次五条悟推倒他的积木的时雨哼了一声,还总是抢他的点心,偷喝他的草莓牛奶,无敌幼稚的大人!

时雨的心情值瞬间下降了一大截。

关注幼崽的时深急忙补救,“阿一阿雨,我们出门赏樱吧。”现在恰好是春季,宜人的景色很是容易找到,尤其是有六眼这个作弊器的情况下。

她真的很想问一句躺在她腿上的白毛,他难道不忙吗?一直讲自己是被压榨的007的人是自己,又总是莫名其妙地冒出来的人也是他。

他的时间真的是薛定谔的时间。

“不忙吗?”时深低头问。

“超级忙的,所以要孩子他妈的膝枕来安慰。”五条悟的脑袋压在时深的腿上。

不,实际上他最近过得挺惬意的。原本五条家虽然在他的压制下不敢有违背他意志的行为,然而也仅仅是不会有小动作——害怕他的怒火,维护自身的利益——如此而已。

时深接管了之后就不是这种情况了,怎么说呢,就好像终于有人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有人帮忙和高层据理力争,重新规划任务,而不是像以前那样五条悟把所有分派下来的任务大包大揽。

这就是一个好的后勤带来的感受吗?五条家从前的表现和现在的贴心到连伴手礼都买好的程度相比,一个是及格分一个是接近满分。

太棒啦,请继续努力。五条悟乐呵呵地想,至少他现在很享受。

孩子他妈真的太会了,手腕老练比人类里的政客还政客,还是说这是时间术士与生俱来的天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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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他妈要不要来看我祓除诅咒呀,五条先生帅气的高光时刻。”五条悟抬头兴致勃勃地提议,一看就是心血来潮。

这家伙真的是成年人吗?时深按下五条悟像是小草一样探出头的脑袋,“不想。”

“哇呜,拒绝好快,不要嘛~”赖在孩子他妈怀里撒娇的五条悟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抓着时深的手指头摇呀摇,现役jk都没有一个比他还会撒娇的。

五条悟甚至还拉下了绷带,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露出半只仿佛精致打磨过的蓝宝石般绚烂夺目的眼睛。

她好像还是第一次看见五条悟的眼睛,比想象中的好看许多倍。时深被五条悟摄人心魄的蓝眼睛慑住,不由地愣住了一瞬。五条悟自然没有错过时深这个破绽,他顺手将绷带完全扯下来,世上最为美丽而危险的一双六眼全然无害地暴露在时深的面前。

“孩子他妈,去嘛去嘛~”支起上半身的五条悟用食指勾住时深眼前的白缎,将锚定时间的道具拉下一个危险的弧度,隐隐约约流露出一星翡翠般的光景。

时一捂住时雨的眼睛,同时闭上眼睛,心里叹气,孩子还小,不要让小弟看见爸爸这么不成熟的一面。

被爸爸妈妈忽视的两兄弟默默吃赏樱带过来的小点心,时一给五条悟留的小饼干早就被他给吃光了,甚至还预定了下一份。

时深按住五条悟的手,没有让他继续往下拉。

五条悟感觉到手指下是一层光滑的白缎,而白缎下眼睛轻轻眨了一下,似乎和普通的眼睛结构没有什么不同。

隔着白缎,像是小刷子一样的睫毛扫过他的手指,颇有种隔靴搔痒,心里更加痒痒的错觉。仿佛有一团火被扫了进来,而指腹贴合的冰凉的肌肤又降下这股不明缘由的邪火。

想要更多。这么相当的五条悟干脆抱住时深,将脸颊贴到时深暴露出来的脖颈上,甚至将她的手也放到自己的脖子上,这样她露出的肌肤都贴在他的身上啦。

“别闹。”脖子被五条悟的头发扎得发痒的时深扭了一下脖子,“我去还不行吗?”

“好耶~”五条悟孩子气地欢呼,贴得更近了,时深的身上有股草木的清香,让人不自觉安逸下来。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侧脸,甚至玩心大起咬了一下。

忽然不想去了,被咬了一口的时深想。

……

被侦探社收留的时溯偶尔会帮忙打下手,或者是干一些跑腿的小事情。通常是太宰治在侦探社里摸鱼的情况下,时溯一定会选择出门。

他身体力行地表达了自己讨厌太宰治,完全不想看见他的强烈情感。不过他被妈妈教得很好,保持善良,学会宽容。至少时溯不会当着他的面骂为什么你不去死这种话。

因为太宰治确实去“死”了很多次。

虽然时溯真的很想这么骂,尤其是他在街上又一次“偶遇”了太宰治。

“你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干了吗,太宰。”时溯将自己恶嫌不留情面地摆在脸上。

“这么明显地将自己的情绪暴露在外,可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太宰治说不清为什么,只是感觉自己应该有理由提点几句表现得过于稚嫩的时溯。

“用不着你管。”时溯冷笑一声,冷脸不是因为听进了太宰治的“教导”只是他不想把自己心里的愤恨杀意倾泻给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太宰治。他可不是没有底线的愉悦犯。

“我为什么管不了你?”太宰治两手插在砂色风衣的口袋里,动作透着一股活泼天真。

时溯的眼神一闪,是打算直说了吗?只是他听见太宰治说,“好歹我也是个过来人哦,小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