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黄河水患(1 / 1)

侯门毒后 水沐莲清 1089 字 2023-01-16

黄河水患是近年最为重要的事情。不但影响了百姓的民生民计,更为重要的是,它还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皇位的继承。倘若当年不是端木晨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责,兴许皇上还会将他前往邻国的日子往后延上一年或者两年,这样一来,事情说不定就会发生很多的转折。只是如果端木翊不做质子,她哪有资格站在他的旁边?梁以薇在外面,里面的人已经在激烈讨论开了。确切地说,真正对这个问题关心的人只有梁已升,端木晨只是伪装出一幅很有兴趣的模样,而端木翊也只有在提及她名字的时候,才发表自己的意见。而且他的开口,永远简单干净,没有一个字是多余的。虽然皇上将治理水患的事情交给他做,但是也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我听说太子这次采用的是疏导为主的策略,已经初步有了成效。不知道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呢?”气氛有些尴尬,梁已升开口,妄图缓和颇让他有些不适应的气氛。端木晨轻轻看了端木翊一眼。他似乎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他只能将头转了过来,对梁已升和睦的笑了笑。他知道用这样的一个笑容,往往可以在不经意间笼络人心。“其实疏导只是第一步,倘若水患还要持续严重的话,还得加高防堤。”“太子这想法可真是高瞻远瞩呀,”梁已升在心中默了默,作为官场的老人,他最知道应该在什么时候拍什么样的马屁。“我想即便是治理水患的高人,他能提出来的意见,估摸着也只有这样吧。”“最初有这个想法的人,可不是太子哦。”端木晨微微摇头,“说起这个方案的制定者,梁大人也认识,而且非常熟悉。”“谁?”梁已升将自己认识的人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多是朝中的大臣,但是心中不住摇头,那群酒囊饭袋应该没有这个能耐吧。“梁以薇。”这次开口的人是端木翊,他说完了这三个字后,又重新把玩着手上的扇子,仿佛刚才开口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他。梁已升停在原地,大惑不解,“梁以薇?她竟然能够提出如此想法?”他真的很想去问问张振文,到底是如何调教自己的这个女儿,怎么不过几年工夫,全然像是变了一个人呢?但是,依着张振文夫妻的资质,也万不能调教出一个如此厉害,如此聪明的梁以薇吧。“自然。”端木晨将杯中的茶放下,“梁大人有了个好女儿,真叫人羡慕呀。”梁已升陪着笑,脸上的表情越发尴尬,这个女儿的确厉害,但是对他,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因为他根本无法管教梁以薇了。“只可惜,她是太子妃。”端木翊突然冷不丁冒出了这句话,饶是外面的梁以薇也惊得脸色一白。他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端木晨脸色一僵,许是因为自己刚才对梁以薇的亲密举动,让端木翊心中不忿了吧。想来他永远一副冷冷的,什么也不放在心上的模样,没有想到竟然还对梁以薇上了心。“本殿下知道她是太子妃,难道夸耀一下嫂嫂聪明,皇兄都觉得不妥当吗?”端木晨轻笑,披着温润如玉的外衣。“你记得那是嫂嫂,便妥当。”端木翊补充了一句。这下在外面的梁以薇彻底听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当然不是因为自己吃醋,只是不喜欢将自己的东西赠给端木晨分享。皇位是一样,梁以薇也是一样,虽然后者无足轻重,但关乎到一个男人的尊严。说到底,她梁以薇,只是一件玩物。端木翊只是把她看成了即将属于自己的玩物,所以再也不许旁人分享。只是,他早晚都会腻味的。“四妹妹,怎么站在外面不进去呢?”梁倩茹的声音陡然响起,她似乎故意说得很大声。不但让梁以薇听到了,而且里面的人,也都听到了。梁以薇叹了口气,又一个想要给自己找麻烦的女人。虽然昨晚已经达成了同盟,但是不代表,他们就可以相敬如宾,秋毫不犯。梁倩茹只能保证,在大是大非的关键问题上,帮梁以薇一把。而且是出自于自己的既得利益。梁以薇只是一个停顿,然后下一瞬走了进去,莲步款款,仪态大方。丝毫没有因为自己被捉包发现,而表现出丝毫怯意。端木晨换了一个姿势,将眼前的两个女人都打量了一番。一个美得惊心动魄,但是却缺乏了一点震慑人心的东西。而另外一人,虽然美貌不及,但自信独特,更是超然于物。他甚至觉得,天下第一美人的梁倩茹,被活生生比了下去。“薇儿,你刚才在外面偷听了多久?你可知道我们是在说非常重要的事情,岂是你一个女流之辈可以听闻的。”梁已升虽然不想招惹梁以薇,但是她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如此破坏了梁府的规矩。倘若不能将她压下来好好斥责一番,只怕他会在两位皇子面前失了威仪。梁以薇轻轻一笑,面对他的斥责近似于四两拨千斤。“父亲大人,你可错怪薇儿了。”从容不迫,仿佛真理始终站在她这一边。端木晨竟然忍不住一声笑出,就连端木翊也把目光停留在了梁以薇的身上。“好,你倒是说说,我都错在什么地方了?”梁已升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这丫头未免也太厉害了吧。明明是她错了,竟然可以来指责自己。梁以薇微微点头,“薇儿刚刚奉茶过来,本打算推门而入,却听到三位正在议论薇儿,我若是这个时候进去,自然不礼貌。但是如果离去了,三位就只能喝凉茶了。所以停在外面踟蹰不前。”从容不迫,用如此三言两语就帮着自己辩解了。梁已升脸上非常尴尬,偏偏不知道面对这样的理由应该说些什么。只能摆了摆手,“那你放下茶杯,就可以出去了吧。”“不,”梁以薇却不买账,“君子曰事无不可对人言。更何况三位是在谈论在下。为了不让殿下和父亲大人成为背后议论旁人的小人,我也只能在这里听着了。”这些闲话他本就不感兴趣,但是她可不是梁已升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倘若就这样灰溜溜地退下了。她可没有办法咽下这口气。而且,梁倩茹也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