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好戏登场(1 / 1)

娇宠王妃不好惹 雎淮 1019 字 2023-01-16

“李五小姐!”苏锦心赶在所有人发声之前便惊呼了一声,连忙扑过去,用帕子帮李烟擦着腰间被茶水沾湿的位子。然后对那婢女狠狠道,“怎么回事?端茶都不会!”那婢女小小一个,此刻便只是跪下来哭着喊着不敢了。那边戏台子上刚好唱完了一出,苏侧妃挥手让人退下去,各家的夫人姐儿们都把目光投在了李烟他们几个人身上,眼神中包含着的打量和试探意味明显。再看那婢女哭得不成样子,似乎,是被人给欺负了一般。戏台前安静下来,只听见婢女哭喊着求饶的声音,伴随着苏锦心的教训响起,“不懂规矩!”李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郑清绵也忙道,“烟姐儿快换身衣服要紧。”那茶水把她衫裙浇湿了大片,这衣裳肯定不能继续穿了。而且这戏台子搭在外头,今日虽然太阳好,但是总还是刮着风的,郑清绵担心李烟会着凉。李烟轻轻摇头,人家好戏刚开场呢,她要是打断了,那多没意思。长乐郡主等人也围过来了。“怎么回事。”长乐郡主抱着儿子,眼神不善的看着苏锦心和那个跪在地上的婢女,却不忘记叫人拿了自己的外披给李烟暂时遮着。李烟拢了拢外披,轻声对长乐郡主道,“小丫头没端稳茶,撞我身上了。”这种场合底下,能近身服侍的都是教导好了的,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而为之。长乐郡主狭长的凤眸半挑,从婢女身上转到了苏锦心身上,还没说什么,那边苏侧妃不知道何时也已经过来了,她手搭在苏锦心的肩膀上,把苏锦心往身后带了带,便歉意地道,“府上人手不足,这孩子不懂事了些,冲撞了五小姐,还请郡主见谅。”长乐嗤笑,“您这府上还真是各种见谅啊。”话语中的嘲讽毫不遮掩。她们从进府以后听了不知道多少句的见谅了。知道的是下人们不懂事,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偌大的秦王府,居然是这么没规矩了。在场的各家夫人们面上不动声色,可心底早已经嘲笑开了。秦王府这么多年没办宴请,好容易为苏侧妃开了先例,结果却办成这样,到底是侧室,上不得台面。苏侧妃把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对上长乐郡主嘲讽的视线,却半点不见恼怒,“我是个粗人,府中多年不办宴请,这次又是我主办,到底有些招待不周。五小姐这衣裳都湿透了,还是让锦心带你下去换身衣裳吧。”她最后视线落在了李烟身上去。李烟娇娇悄悄的立在那里,脸上甚至还带了几分看热闹一般的笑意。若不是裹着一身外披,只怕谁也不会把方才这出闹剧和她联系在一起。此刻苏侧妃提起她的名字来,众人才想到看向她。李五小姐确实生的极好,而且一举一动,眼角眉梢,都能看出来是被人娇养长大的女孩子。她仿佛不会生气,笑吟吟的站在那里,却叫人有些不敢靠近。因为那就像是天上人一般,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哦~”漂亮的跟天仙一般的李五小姐顺着苏侧妃的话应了一声,“那就,那麻烦苏二小姐了。”她话音落下,朝着长乐郡主和郑清绵投过去一个安抚的眼神,便道,“走吧。”苏侧妃推了推苏锦心。苏锦心也扬起笑意,仿佛松了口气似的,忙上前扶了李烟,“五小姐随我来。”她比李烟高了大约半个头,可是两个人站在一处,却隐隐有种被李烟给压制的的感觉。众人看着她们两个离去的身影,联想到当初那些流言,不觉有些看好戏的意思。今日这事情,看起来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啊。长乐郡主目送人走远了,视线才收回来,落在了苏侧妃脸上,“苏侧妃,烟姐儿今日是跟着我来的。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可不会坐视不理。”她说的声音不大不小,叫这里的人都能够听得清楚。苏侧妃也不恼,含笑给她陪礼道,“是我招待不周,郡主先别恼,锦心那边陪着五小姐过去了,一会子就会过来的,不会出事的。”长乐郡主冷哼了一声,拉着郑清绵坐回去。各家夫人姐儿们眼瞅着没热闹看了,也都坐了回去,苏侧妃招手叫来了戏班子的人,点了一出沉香救母。戏台上很快又咿咿呀呀的唱起来。李烟到了东厢房内,还能依稀听到吹拉弹唱的声音。她站在屏风后,目光落在腰间湿润的一片茶水上。“五小姐,”屏风外传来苏锦心的声音,“衣裳我帮五小姐放在这里了,我在耳房等五小姐,您放心换就是。”说着,也不等李烟回答,就退出去,合上门。李烟啧了一声,从腰间荷包里取出一个小拇指大小的琉璃瓶来,凑在鼻尖闻了闻,然后若无其事的收起来。她走到窗边,推开往外看了看。东厢房后边是连廊,再过去就是后院。而连廊前,是前院。李烟眯了眯眼睛,打量了一下这窗台的高度,想了一下,还是搬来了一个小凳子,她把裙子用发带绑起来,然后踩着小凳子,一点儿也不文雅地从窗口翻了出去。落地的时候,听到外头有人轻笑一声。李烟抬头,便看见房顶上坐了个人。是个少年,长手长脚的,眉目清隽。“小丫头,你是晏昇的未婚妻?”少年郎眉目含笑,低头看着底下刚刚爬窗出来的人。李烟看了他好一会儿,确认自己不认得他以后,扭头便要离开。那人啧啧两声,从屋顶上一跃而下,直接落在了李烟跟前,挡住她的退路。他俯身,黑曜的眸子凝在李烟脸上,“这么高冷的吗?”李烟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笑意消失殆尽,“你是谁。”“我啊,”少年抓了抓脑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是一会被发现和你共处一室的人。”他说的格外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