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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四万微微一笑道：“因为我心中，有着和明玉宗主一样的疑惑。”

明玉可没有那么好糊弄，直接问道：“是吗，那你说说，我的心中究竟有什么疑惑？”

林四万道：“无非是老院长陨落的真正原因。”

明玉沉默了一会儿，道：“你也觉得，这件事情有问题？”

林四万点头道：“当然，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老院长怎么可能将惊神剑交给燕无双？难道他会不知道，即便他不在了，还有明玉宫主会照拂洪荒书院吗？”

“哼！”明玉的哼声中有着一丝羞恼，她和老院长的关系极少有人知道，却没有想到会被林四万一语道破：“你知道的秘密倒是不少，都是伊人告诉你的吧？”

林四万摇头道：“关于你的事情，秦老板什么都没有和我说，但不需要她告诉我，如果不是为情所困，如明玉宗主这样的人，怎么会做出那般不理智的事情呢？”

“你居然嘲讽我，就不怕我现在就将你杀了？”明玉柳眉一竖，薄怒。

林四万笑道：“不怕，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老师是一个宽仁长者，能够和老师相知之人，绝对不会残忍嗜杀之辈。”

明玉再次轻哼一声道：“老院长确实是宽厚之人，但这不是你背叛书院、背叛他的理由，现在的你，没有资格叫他老师。”

林四万却是昂首道：“老师是老师，书院是书院，老师当院长的书院，和荣波当院长的书院，岂可一概而论？更何况，老师的陨落不明不白，若是让我查到老师的陨落和荣波、燕无双有关系的话，就算绞个天翻地覆，我也要为老师报仇。”

“你打算怎么查？”明玉问道。

“当然是从鬼界查，老师身为人类第一高手，就算是遭到暗算，也必然会有一场惊动鬼界的战斗，只要找到老师陨落的地方，从那里的蛛丝马迹，自然可以查出，老师究竟是怎么陨落的。”林四万说道。

明玉点头道：“好，我和你一起去追查，如果证明老院长的陨落真的和荣波、燕无双有关，我也不会放过他们。”

林四万有些迟疑道：“这……不太方便吧，这来鬼界，一是追查老师陨落的事情，二也是想要历练一番，为晋升金丹做准备。”

明玉道：“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历练你的，我不出手便是。”

见明玉这么说，林四万也是无力辩驳，他本来是想要先想办法找到聂小倩，以聂小倩鬼族的身份，向其他的鬼族打听当初老院长那一战的情况，自然要比林四万自己打听要容易得多。

但是，现在明玉跟在身边的话，自己显然就没法去找聂小倩了，否则知道自己和鬼族有交情，还不知道明玉会怎么想，万一她要击杀聂小倩，自己该怎么办？

不过，明玉跟在身边，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林四万隐隐觉得，明玉的实力犹在燕无双和覃浩之上，只是为人低调，这才不为外人所知。

有这样的一个随身的保镖，林四万在鬼界探险的安全系数可谓是大大的增强了。

既然不能找聂小倩了，林四万就只好带着明玉，开始以鬼界通道为中心，进行圆环形的地毯式搜索，遇到高阶鬼族，上去就是一顿暴打，然后逼问半年多以前，有没有见过三尊人类的金丹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