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谁是癞蛤蟆?(1 / 1)

陈越来到教学小楼旁的长椅上坐下,看着天,看着云,吹着风晒着太阳。约克莱的气候很宜人,所以陈越觉得这种闲暇时光很舒服。但是在怎么舒服,习惯了忙碌的陈越在享受了一会之后,也不免觉得有些无聊。于是陈越拿出口袋中一本备忘录一样的小本子,上面记载着陈越从学习炼金术开始的一些感悟以及一些关键的知识点。不过最为重要的就是,上面记载了一些陈越的推想。陈越从学习炼金术开始,就开始尝试着把炼金术融入自己的战斗当中。但是他发现,炼金术的性质确立了炼金术的战斗方式。脱胎于灵能回路的炼金回路很繁复,那些繁杂的线路看似瑰丽,但是如果让人画的话……简直是一种痛苦。即便是最简单的不定式术式也繁杂的一逼,何况是那些威力大得出奇的炼金术阵?这就让炼金术士战斗之前必须做好完全的准备。突发性的战斗中,炼金术士的应变能力差得一逼……而陈越则在向着怎么提高炼金术的应变能力以及战斗中的回路炼成。只是这注定了是一条艰难的道路,近期难以有什么进展。陈越静静的坐在长椅上,看着手中的小本子,就像是回到了以前,那些在国外留学时经历过的种种艰苦画面在脑海中动画一样闪过,陈越笑了笑,心想还真是怀念啊……陈越觉得怀念,但是别人可不觉得,只是觉得坐在长椅上的那个人看起来分外是寒酸。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一件白色的衬衫,还有一头在风中轻缓飞扬的碎发,这副说不上怎么落魄,但是很普通。唯一的值得称道的地方就是坐在长椅上的陈越看起来很干净,一种由里而外的干净清爽感觉。让人觉得很舒服。陈越认真的模样在风景秀丽中也变得明明媚起来。很快,散课的人从小楼中三三两两的出来,看到陈越之后,不由得对着陈越指指点点,发出一些窃笑的声音。陈越听力变得很敏锐,那些人说话的声音虽然小,但是还是能够听见。那些话语无外乎就是癞蛤蟆像是天鹅肉什么的,陈越笑了笑,不以为意。就算他时候癞蛤蟆,他也不曾想把那块天鹅肉吃到嘴里。教学楼里的人本来就不多,三三两两的人离开之后就没有人出来了。但是唐雪一直没有出来,陈越挑了挑眉,继续安心的等着。不一会的时间,唐雪就从教学小楼里出来了。只是旁边还有一个煞风景的东西。那自然是穿着一袭黑色修士制服的约翰。约翰身形高大,有着一头金发,面容和煦灿烂,和唐雪走在一起,真有一种金童玉女的感觉。所以煞风景这种说法只是对于陈越来说,在周围的人倒是觉得那两个人很般配。约翰在唐雪身边不停的说着什么,唐雪则是抽空回答一句,模样平静,看不出欢喜也看不出烦躁。而周围的人也终于将话题从陈越身上唐雪和约翰两人身上。无外乎就是什么天作之合良材配美玉什么的……这种话陈越听了想笑。陈越他是癞蛤蟆,那约翰算什么?绣花枕头?那是夸他了……那就是一草包!锈再好看的花他还是草包!陈越收起手中的书,面带微笑的看向唐雪,明亮的眼睛看着唐雪,似乎是在说话。唐雪读懂了陈越要说的话,于是对着身边的约翰说道:“我今天约了人吃饭,有问题以后再说吧。”约翰的身体微微一僵,本来口若悬河的他尴尬的停了下来,然后很绅士的点了点头。陈越心想:绅士这种东西,往往是写作绅士读作变态,恩,约翰这货真是占全了。唐雪摆脱了约翰,然后脸上挂着微笑朝着陈越走去。面若春风阳光明媚……大概就是这种效果?周围的行人纷纷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于是更多的议论在私下里爆发开来。嗡嗡的声音像是有无数的苍蝇在飞舞。陈越和唐雪当做没有看见,唐雪很自然的挽着陈越的胳膊离开了教学小楼。留下身后千万的议论声。约翰脸上依旧保持着淡然的微笑,像是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也没有为周围的议论而露出表情,他就这么淡然的离开了教学小楼。只是当周围行人愈发稀少的时候,约翰原本的淡然骤然敛去,眼眸伸出涌现出一丝阴厉!“又是你!陈越!怎么总是你!”约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模样看起来无比愤怒。只是他这种愤怒,也只能说给苍天清风与山鬼听……走出教学楼之后,唐雪依旧挽着陈越的胳膊,脸上依旧带着笑,那种浅浅的笑仿佛是真正的发自内心。陈越有些不解,问道:“姐,你高兴个啥?”“你不知道,那个家伙真是相当烦人。”唐雪笑道:“好好教训他啊!”陈越笑道:“那是自然!”陈越和唐雪两人走在路上,不时的一起路人回头观望,但是唐雪依旧没有放手的意思。唐雪眼睛盯着前方,问道:“这回长脸了吧?”陈越呵呵一笑,没有说话。就在这时,从两人身后传来一声怒吼!那道声音很大,也很好听,但是陈越和唐雪都是为之一惊!“你们两个干嘛去!”如此暴虐且宏大的声音,自然是来自希瓦娜。陈越艰难的转过头,笑道:“哟,真巧啊。”“巧你个头啊!”希瓦娜像是一头北欧母龙一样冲到陈越身边,一把按住陈越的脑袋,吼道:“老娘问你拐带雪莉干嘛啊!”陈越艰难的从希瓦娜腋下那宏伟的胸部旁边挤出脑袋,说道:“拜托!我们只是去吃饭啊!”“仅仅是吃饭那么简单?”“就是吃饭那么简单!”“那我也去!”希瓦娜将陈越放开,挺起自己宏伟的胸脯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陈越扶额叹息:“我说咱们姐弟吃个饭你凑什么热闹?”希瓦娜才不管,直接拉起雪莉的胳膊说道:“你请客,前面带路。”陈越叹息一声,女人不讲理的时候真是不可理喻。于是原本应该很温馨的姐弟聚餐硬是变成了奇怪的三人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