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是不可能洗澡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洗澡，只能靠穿着脏兮兮的小洋裙维持生活这样子。堂堂怪厉，居然要被拉去洗澡？是可忍孰不可忍！怪厉挣扎程度，要刚才白夜夺走她兔子玩偶的时候还要激烈。哪里有压迫，哪里有反抗！怪厉永不为奴！“轰！”一声巨响，这只怪厉被白夜砸在了地。地板破碎，地出现了一个大坑。“这是别人家，你把别人家弄坏了，是要赔钱的。”白夜蹲下身子，开口说道，顺手又把怪厉刚刚挣扎打算起身的身子又按了下去。怪厉要起身。白夜一巴掌拍下去。如同打桩机一般的声响，地面的凹坑再下一层。整栋房子都摇晃了起来。摇摇欲坠的模样。怪厉不服输，再度起身，又被白夜一巴掌拍翻在地。“生命力挺顽强啊。”白夜低语了一句，将周围的环境“稳固”住。加持成为足以抗住核爆的超级坚固之地。如此一来，不用担心房子倒塌的问题，可以为所欲为了。“轰！”“轰！”“轰！”怪厉打桩机·白夜正式线。声音，在约莫十五分钟后停止，当然，并没有传到外面去。不然的话，这个别墅区的其它住户，早已经报警了。喂，110吗？大半夜有人拆房子。白夜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跟“妹妹怪厉”按门铃的时候哼的调子一样。略显几分诡异。他抓着怪厉的脚，拖着她朝浴室的方向走去。妹妹怪厉不断地发出呜咽之声，双手在地面乱抓。却无法改变自己被“拖曳前行”的命运。另一只脚偶尔踢在白夜身，不痛不痒，跟挠痒痒一般。这是历史的车轮，无法改变！强行将其拖进了浴室，白夜打开水龙头，随手一甩。把怪厉丢进了大浴缸，在她没有爬出去前，又一脚踹了回去。“好好洗干净。”白夜开口说道，“知道吗？”“呜——”怪厉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缩在浴缸的另一边瑟瑟发抖。水渐渐没了来，浸没了她的脚踝。让怪厉不安地动了两下。脏兮兮的小洋裙在水飘荡。垂落到腰际的长发在水扭曲成一团，好像是水草，又好像是水蛇。“脱掉，自己洗，明白吗？”白夜开口说道。“呜——”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嗯，被打哭了。真是怪厉的耻辱。“身材真差。”白夜一点都不客气地点评到。出乎白夜预料，衣服之下不是什么狰狞无的身躯。反而白净如玉，没有丝毫诡异、恐怖之感。是稍微纤细了一些，不入白夜之眼。“不要乱走。”白夜站起来，叮嘱了一句，走出浴室，直接“对”宋茵说道，“你衣服放在什么地方？”“衣服？”宋茵不明所以。“哦，我给那只怪厉洗了个澡，打算给它换身衣服，原来的衣服太脏了。”白夜说道。“？？？”宋茵一脸懵逼，这到底是什么操作？半个小时后。换了一身有些大的干净衣服的怪厉，继续缩在沙发旁边瑟瑟发抖。她的遮住眼睛的刘海被撩起来。露出真正的面目，非常秀美的少女面孔。眼神如同小鹿一般纯净，跟“初见”时候的讲话声音一样，透着一股怯生生。不过，若是被这个外表骗了，下场肯定会很惨。“手。”白夜靠在沙发，伸出一只手摊在怪厉面前说道。怪厉原本纯净、怯生生的眼神一变。变得无怨毒，光是一个眼神透着无的狰狞。带来无边的恐惧。正常的嘴巴也同时张开，变成了一张大嘴，朝着白夜的手咬去。白夜随手一抓，避开了怪厉这一咬不说。还将其手腕抓住，然后——在半空一顿狂甩。是好像在用逗猫棒逗猫一样。没有猫，怪厉是逗猫棒。甩了足足两分钟，白夜轻拿轻放，把怪厉重新放回到沙发旁边。带着“嘤嘤”声的哭腔从怪厉身传出。“来。”“手。”白夜坚持不懈地伸出手，重新摊开在怪厉身前。这一次，怪厉没有反抗，一边哭一边伸手搭在白夜的手掌。“很好。”白夜满意地点点头。驯服怪厉的第一步，取得了圆满的成功。“左手。”白夜开始进一步，试验着这只怪厉的智慧等级。抬头，不明所以地看了白夜一眼，迟疑片刻后，怪厉把右手移开，放了自己的左手。“完美！”训练师白夜毫不吝啬地给予了夸奖，随手拿过茶几的葡萄，摘下一颗送到怪厉嘴边。脑袋歪了歪，怪厉张开嘴巴，有那么一瞬间。咧开到一个夸张的程度，又在瞬息之间恢复成为正常，吃下了白夜递过来的葡萄。“站起来。”“转个圈。”“蹲下。”“装死，这个很擅长啊。”“说话。”“嘤——”“叫哥哥？”“嘤——哥，哥。”说的很勉强，跟一开始问白夜那句话流畅的话，形成了很大的差别。白夜经过反复测试。确定了怪厉，可以听懂他的话，也会对自己的命令做出反应。但是不会说“话”。那些听去很正常的“哥哥吃饭”、“哥哥永远跟我在一起”之类的话。与其说是在跟白夜交流。倒不如说是一种无意义的“叫声”。跟鹦鹉学舌似的。反倒是“嘤嘤嘤”的声音，传递出了不同的感情。好像小猫小狗的叫声一样。才是真正用来交流的“语言”。“想不到还是一只嘤嘤怪。”白夜摸了摸怪厉的脑袋。对方想要躲闪，又不敢躲闪，任由白夜的手在脑袋抚摸着。对于怪厉来说，感受到的可不是温暖的大手在顺毛摸。然后被完成了摸头杀。而是本能在疯狂地咆哮，告诉她不要动，服从眼前的人？怪物？存在？“要不，我给你起个名字？叫做白嘤嘤吧。”白夜说道。“嘤？”怪厉——白嘤嘤发出了疑惑的声音。“这么愉快的决定了。”白夜说道，拿出河神的斧子，“来，这是见面礼。”附身型怪厉，遇到白嘤嘤这种主动型移动怪厉，会发生什么事情？河神的斧头，会不会控制白嘤嘤？不敢违抗白夜命令的，怯生生地伸出手，接过斧头。白夜解除“封印”。斧子模型一下子变成了锈迹斑斑的斧头，又形成了完整的小斧头，被白嘤嘤握在手。“嘤！”表达惊讶的嘤嘤声传来，白嘤嘤身子一震，退后好几步。进入到了静止不动的状态。片刻之后，手的斧子骤然发生了变化。一下子从小斧子变成一柄大斧。双手抓着斧子。“哥哥……”白嘤嘤开口说话，声音之透着兴奋、怨毒、迷离、扭曲之意。可怕的怨气从她身散发出来。直冲白夜而去。与此同时，斧子也被她高高抡起，朝着白夜落下。标准的位置，不是白夜的脑袋。而是白夜的腿。“我会一直照顾你的。”白嘤嘤这样说道。为了达成这个目的，需要先把白夜的腿砍下来。如此一来，可以一直被照顾，不会离开白嘤嘤了。“哦？”白夜不闪不避，看向白嘤嘤。目光落在她身的瞬间，斧头也停在了半空。“嘤——”把斧头一扔，白嘤嘤跑到了客厅的角落里面瑟瑟发抖。那斧头则是在掉落的瞬间，消失不见。“给你配个武器抖起来了？“白夜说道，“看来还是教育不够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