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雨娘走到梳妆台前坐好，从镜子里观察自己，脸上皮肤白皙中透着红润，比她在现代时的皮肤还要好。撩起额前的头发，仔细观察额头中间那道淡粉色疤痕，竟然变成了半个指甲盖大小的淡粉色梅花状图案，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是疤痕，倒像是为了爱美刻意请人画到额头上一样。

“怎么会这样？”顾雨娘自言自语。

一声低吟传来，“梅花香自苦寒来。”

“梅花香自苦寒来？与我额头上的梅花图案有什么联系吗？难道寓意我会像梅花一样经历很多苦难才能回到现代？还是提醒我要像梅花一样不折不挠？还是其他意思？”顾雨娘问道。

“不可说，不可说啊。”无为意味深长地说道。

再追问亦无果，顾雨娘不再追问。

“无为，我皮肤变得比以前好多了。这泉水浴真的美容养颜呢。”

“等你出了空间，皮肤还会是原来的模样。不过这梅花疤痕……”无为说到此处，忽然停住。

和原来一样？不就是黑一点吗？无所谓，只要身体好就行。疤痕变梅花，这么有美感，顾雨娘微笑，“这样也好。”

不再吭声，安静地梳头发。这时她才发现刚才湿漉漉的头发已干。

片刻之后，无为主动开口，“顾丫头，刚才对不起啊。”

无为的声音充满歉意。

顾雨娘装作不懂，“为什么要道歉啊？”

“我为刚才强行把你送进泉水池而道歉，还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计较。我那样做，是为了你好。错过了时间，那泉水的功效会大打折扣。”

无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