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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宠物证还远远不够。

初中生怔了下。

他这个阶段，还不能理解男女情爱这些复杂的东西，可一时间亦有些被宋即玉话里的郑重其事给吓到。

“恭、恭喜。”

初中生显然是个比较纯洁的初中生，忽而脸蛋微红，磕磕绊绊地问起：

“那……那如果我从现在开始好好学习，将来是不是能和宋先生一样……咳，找个可爱的女朋友？”

宋即玉回头看了他一眼：“从现在开始……恐怕是不够的。”

记忆中，他似乎是从小优秀到大的。

初中生：“……”

宋即玉，又叫宋捅刀，求求你别再说了！

初中生偏还要再倔强一次：“我就、就想问问嘛~”

“不会了。”

“啊？”

宋即玉不再看他，目光落到了远处，楚婵不知在跟那只傻狗子说什么，后者乖乖坐在雪地上，除了尾巴摇来摇去，其它动都不动一下。

他想。

如果这能讨得她欢心，他又何尝不正是那条狗呢？

不会再有了。

那么可爱的女孩子，全世界也只有阿婵一个。

不过这句，宋即玉并没有同初中生说，他看得出，男孩是羡慕他跟楚婵间的这份感情，并非是有什么肆意的想法，考虑到他是那只傻狗的主人……

宋即玉的语气温和了一些。

“也许。”他说，“你努力尝试过了，才知道有没有可能；不努力的话，那就连一点可能都没有。”

宋即玉看着初中生最近冒了两颗痘痘的脸，顿了顿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