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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楚婵又穿越过很多世界。

很多很多……

她发现，所有小世界里她爱过的男人其实都是同一个人，他们或多或少带着点共同的特性，总能叫她喜欢。

楚婵询问过系统，这里面究竟是什么缘故？

她已经隐隐觉察到，所谓的恋爱续命论或许并没有她最初想象得那么简单。

系统十一没有答复。

楚婵呆在系统空间里，十一像突然消失了一样，那里的时光无尽而漫长，足以叫人疯狂，楚婵亦有些昏昏沉沉，她脑袋里忽然掠过无数零碎的记忆——

有她曾经在21世纪撩男人的，也有她穿越各个世界谈恋爱的，更有她自己也不清楚的——在她没有去到的世界，她跟不同面孔的男人谈恋爱，而那些人又总叫他如此熟悉。

这是……

“十一，十一！”她叫。

十一没有回答她，机械的声音想起，仅仅是在下达指令。

【去往最后一站。】

……

……

清醒时，她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透明玻璃罐里，四周流淌着湛蓝的水。

屋子挺大，布满了各种仪器，而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串着白大褂的男人，他的肤色本白，对上她漂亮却无机质的眼，男人笑了下。

“你终于醒了。”

你是谁？

她张嘴，无声问道。

脑袋里空荡荡的，好像什么都没有，更别提什么记忆了，但是很奇怪，这屋里的仪器她全部能叫得出名字，包括她周围的蓝水。

那叫生命液，维持她生理机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