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人监视了，你快走，没事别来找我。若我有事找你，会在我家院子外面画个圈圈。”“老板……”“我一出城去，小蛋姑娘就危险了！你千万别乱来，不然我一切的布局都功亏一篑！好了，继续做你的小乞丐吧。”余文说完，一拳就将猎狗打趴在地上，随后扬长而去。“他怪可怜的，为什么要打他？”林小蛋跟了过来问道，她试图跑上去将猎狗扶起来，再给些钱安慰一番。余文一把拉住林小蛋，摇了摇头，“这小子欠扁，不理他了！快中午了，我们去饭店里吃些东西。”鹰潭城最大的酒楼，非来客酒楼莫属，这家酒楼的掌柜投靠了陈颙，大方捐出了许多银子，这才保证了自家酒楼得以继续开业下来。“这酒楼是小了一些，不过也勉强吧。”余文一脸不愿跟随着老九进入酒楼而去。“得了吧你，瞧你虚伪的！这可是鹰潭城最大的酒楼了，我师傅出来也只来这家喝酒。”林小蛋叫住老九，拉了拉余文，“等等，我们还是不进去吧？这里肯定很贵！”“今儿是老九请客，你还害怕他没银子么？老九，你说是不是？”“丽丽赏了你不少银子吧，别捂着，今儿都拿出来吧！”两人你推推我，我推推你就这样进去了，林小蛋叫也叫不住也只好跟着进来了，那就破费一次吧。老九虽然来得次数极少，但是掌柜是认识他的，迎面上来就是一记马屁。“哟，老九你今天可是派头十足，像极了大英雄，快进来，楼上还有雅座呢，您请上。”“先上五斤牛肉干和女儿红两壶，其他的也抓紧一些。”掌柜的这边点头哈腰就去了。吃肉喝酒是余文的强项，牛肉干吃的很快，酒余文并未喝多少，他虽然喝酒厉害，但其实并不嗜酒。老九这边倒是一口接一口，一边取笑余文是不会喝酒的男人，多没气概。林小蛋也尝试着接了一小碗女儿红，她今天开心也想尝试一番酒是什么味道，竟然能让男人这般痴迷？女儿红也没那么难以入口，放在后世来说也就二十度左右的样子，可林小蛋没喝过呀，一口呛在喉咙里，如烈火灼烧一般，让她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吐嘛，这儿毕竟有人，她怕挨骂。不吐嘛，着实难受。余文见林小蛋的模样便大概猜出情况，一掌轻轻拍在林小蛋后背，“想吐就吐了吧。”哇的一声，林小蛋伸出小舌头，如同小狗一般哈着气，另外手还不断做扇子状，用力扇起来。“这酒的味道，这么难喝，你们也喜欢？”“怎么不喜欢？你还是别喝了，省的浪费！”李老九打趣了一句。“不，我偏要喝。”林小蛋护住碗里剩下的一点酒，不让李老九拿走。“来，给我喝了。女孩子家的，在外别喝酒，喝醉了怎么办？”余文这一说，待遇则全然不同，林小蛋很是乖巧的将酒送到了余文身前。“嘿，你们两口子！合着来气我这是！”李老九自觉没趣，便自个儿吃起菜来。余文听到这话也没什么，该干嘛还是干嘛，但林小蛋不同，脸红害羞了起来，心里咒着李老九怎么能乱说话呢，不过心里听着开心，又期盼着李老九再说一句“两口子”。酒差不多喝完了，菜也上了一轮，李老九大喊一声痛快又要叫上酒。掌柜站在雅座的门口一脸难色。“还不去？来客酒楼里难道没酒了么？”“不是，老九兄弟，那个……你吃好了没？”“废话，吃好了还叫酒呢？你这生意是不打算做了么？”老九已经发现有些不对了，之前他来过一次，这掌柜的可不是这样的。“老九爷爷，我实话跟您说吧。”掌柜的已经开口叫人爷爷了，带着哭腔继续说道，“外头有位大人物来了，非要雅座，你知道的，我这生意人拗不过别人，只能求爷爷你让出个位置来。毕竟……毕竟你也吃的差不多了，今儿的饭钱我就给爷爷你免了。”掌柜的能如此大方，间接也能说明后头来的人物不好惹。可李老九是什么人？生来便软硬都不吃，让他给人让位置，这可不那么容易。“这样吧，掌柜的，我也不为难你，我给你两倍的酒菜钱，我再喝两壶，可以么？”“老九爷爷啊，你可饶了我吧！”掌柜的扑通就跪下来，“今儿那人我是真得罪不起啊。”“那我李老九就可以得罪了？！”李老九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狠狠拍着桌子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您老九爷爷误会啦。”“我也不为难你！既然你不好做，这事就让我来做，将那’大人物’请到我这来，我来说服他！”李老九扬了扬拳头，一切用暴力能解决的问题他通常不多说一句话。“使不得啊，老九爷爷。”掌柜的都快为难死了，在地上跪着行走，握住李老九的手又是一阵哭。“这不行那不行的！那你就是想欺负我李老九了？他娘的，你看我像软柿子么？”李老九真火了，举起酒壶来就要砸人，被余文一把按住。“老九兄弟，我们今日就算了，回到自家里咱们继续喝，这位置就让了吧。”余文不想惹麻烦，能忍则忍吧，况且别人还没欺负到头上来呢。“不行！”李老九甩开余文后，指着酒楼掌柜斥道，“你不叫他来，行，我下去会会他好了！”“别别，我说我说。”酒楼掌柜拖住李老九，快速说道，“他是王蛟，跟您是老对头。你千万别去找他，不然我这酒楼也要被你们砸了！我求你了老九爷爷，您开开恩吧。”鹰潭城里有个常识，那就是老九与光明教的关系，用水火不容来说一点不为过。酒楼掌柜的自然了解这些讯息，所以才会上来求着老九离开，不然若是在酒楼里真打起来了，赶跑了客人事小，砸掉了桌子椅子什么的这不可避免，如此损失就大了。甚至死人都有可能，这可不是酒楼掌柜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