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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说话的语气十分的温和平静，没有任何故作瘆人，就连脸上的表情，也是带着微微的笑容，很平静的在解释，在提醒。

但是就是这种平静的语气，说出来的话语里的内容。

却是让科尔森，忍不住，有些汗毛直竖！

当然，他汗毛直竖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被路易吓到。

而是被路易口中说出的旧日支配者。

被旧日支配者那种特殊的存在。

给吓得、惊得汗毛倒竖！

颇有毛骨悚然之感！

而且......在这一刻，科尔森特工也是终于开始初步的......了解了旧日支配者，了解了克苏鲁，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存在。

不！或许，自己依旧不了解，不理解这种神奇的存在。

因为，按照路易刚才所说的那种逻辑。

人类所理解的旧日支配者的想法......

大部分，全部都是错误的！

因为祂们是不可被理解的，是人类没有办法了解的。

人类对祂们一切的了解......

都是人类的自我慰藉。

都是人类在瞎猜测。

但是这种错误的理解，也好比什么理解都没有，至少这种错误的理解，能够让科尔森更加直观的感受，这种不可名状的恐惧，这种面对于无上、与未知的恐惧。

越接近真相，就越有可能，变成祂的仆从。

越接近深渊，越有可能被深渊同化。

也就是说完全没有解决的方法......只能够默默的去祈祷。

祈祷接下来局里的事态发展......

不会太过于超出预期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路易话语的影响，一时之间科尔森觉得身为人类的自己，就好像是漫画里的人物一样无力、渺小。现实里随便撕毁一页纸，漫画里的人物就死了。

也许自己就是漫画里的一个人物，路易口中的旧日支配者。

则是绘画出了这部漫画，或者小说的作者？

当这种念头在脑海中升起来后，就一直无法消散。

科尔森知道这种想法非常的消极。

但是他无法遏制这种想法。

这种想法，就如同雨后春笋，一旦出现了一次之后。

就会接连不断的出现！

十分折磨人的意志。

科尔森点了点头，他沉默了许久，终于说开口说道：“我大概明白了，路易，在这个世界上，知道克苏鲁的人多吗？你之前说过，那个雕塑，曾经被克苏鲁的信徒，祭祀、祷告了几百多年，甚至上千年的时间。”

“也就是说，在这个世界上，知道克苏鲁存在的人类，数量并不少？祂的那些信徒，大致都分布在什么地方？”

路易与科尔森憔悴的目光对视，一眼就看穿了对方的想法。

对此，路易只是笑了笑：“这一点，我就不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