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 能不能一起走?(1 / 1)

逆袭的狂妃 孟小雪 1021 字 2023-01-16

这件事的因是于他而起,他本不想让她置身事中。可看来,她和他终归是难免此劫。不管如何,现在当务之急便是要尽快找到她才行。如果,那个人知道她的下落……想到这里,秦冥心中倏的一紧,看向身后那扇紧闭的房门。难道,他是想用这种方法将他困在北城,伺机对任初静下手?心中莫名的痛楚似是一种不祥之兆困扰着他,他没有多作犹豫,便转身想要下楼。来之前,他除了在宫内安置了人手暗中保护她。宫外,无畔和秦玄也会密切关注着京城以及外界的动向。如果是那个人想要进京,秦玄定然能感知得到。此刻,他却突然很不放心,想要亲自见到她在他面前平安无恙才行。所以,即便是现在离开北城对方有可能会变本加厉在北城作恶,他也必须先赶回去。身后的门应声而开,那个原本还躺在房中软榻上的女子此刻却衣着整齐的站在了门口。看到他的背影,有些不确定的喊道:“皇上?是你吗?”她醒得倒真是时候,秦冥回头瞥了一眼,冷冷道:“房钱已经付过了,在你伤好之前可以住在这里。”这是他能做的最后底限。奉九仪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真的是他?刚才她醒来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离开靖麟王府的事实。三年多的等待,三年多的期盼,三年多的共处,换来的,只是越来越陌生的感觉。越来越遥远的距离。秦玄要成亲了,娶的却不是她。或许是因为她曾经做了他皇兄的妻子?也或许,是因为她曾经对他的伤害?但,近一千个曰曰夜夜,她还是没能挽回他的心。这让她连唯一活下去的理由与动力也彻底失去。她也有反思过,却始终参不透那个“爱”字。当她离他很远时,他一心相系,可当她终于可以走近他时,他的心却早已走远。早知如此,她当初便不该诈死。如果,她当时死在皇宫里,兴许,他不会将她从心里彻底抹去。兴许,他还偶尔会惦记着她,惦记着他们曾经的那份爱。所以,她离开了,在他即将要成亲之前默默的离开了。她并不是真的想要离开他,而是,她没有选择。她做了一切努力,却无法在他心底留下痕迹。或许,唯有离开,才能让他记起她的存在。如果不是那个自称青越的人收留她,也许,她早已经死在了荒郊野外。可如今,她非但没死,竟还遇到了皇上,这让她如同坠身于梦里一般。只不过,她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她只记得她被青越带到了北城,之后的事却像是做梦一般朦胧?但,身体的不适感还是让她猜测到一定发生过些什么,是他救了她?也许,只是一种本能的冲`动,见他要走,她想也没想便追了上去。“皇上,等一下。”秦冥并没有停下脚步,边走边冷冷应道:“朕还有事,你自便。”说话间,已到了楼下的马厮。“皇上,我……我能不能跟您一起走?”奉九仪并没有就此放弃。她不想一个人留在这里,不想再孤孤单单一个人。秦冥终于停下了正解着缰绳的手。奉九仪以为他终于有所动容了,忙紧赶几步走了过去,迎上的,却是他一脸的淡漠。“你听不懂朕说的话吗?”当年他放她一条生路,已经是对奉家最大的仁慈。这次救她到这里,原是不想那个人再利用她作害。但现在他急着去找任初静,便顾不得管她了。他眼中的寒意让奉九仪顷刻醒悟,她已不再是他的皇后了。确切的说,世上早已无奉九仪这个人,她再无什么立场跟在他身边。一颗心仿佛被人瞬间掏空了一般,她只觉世界一片天眩地转。为什么两个她爱过的男人都对她这般绝情?她不过是个女人,她不过是曾经做过些她不得不做的事,为什么没有人可以原谅她?不行,她不能再被抛下,她不想再被人抛下。“皇上……”见他已经翻身上马,她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却没料到那匹马儿野性大得很,嘶鸣一声,扬高的蹄子眼看着就要踢在了她身上。几乎不等秦冥制止,原本还虚弱无力的奉九仪突然目露凶光,拨下头发上的发钗一挥。一道劲风袭来,马儿的嘶鸣声顿止,一阵腥红血雨喷洒而出。马脖子已经被她用发钗硬生生的划开了一道大口子。秦冥飞身而起,落在几步开外。只见自己的坐骑扑倒在地,血水染红了沙土。客栈里其它人也闻声而来,俱都骇得尖叫起来。一旁的奉九仪却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两眼一番,倒了下去。她竟然能在危险时激发潜藏在她身体里的那股邪力?秦冥不由得皱眉。术法修为各有不同,亦有正有邪,并不是谁可以全部参透的。虽然他不知道那个人用的是什么方法。但看奉九仪刚才的举动,那个人的傀儡术竟能达到如此的心神合一,这是他所始料未及的。官府的人很快便赶了过来,费了一番周章之后,官府送来了一匹快马。秦冥将仍处在晕迷当中的奉九仪一把捞起,坐上了马背,朝着天涯城赶去。她还没死?任初静撑开疲倦的双眼,看到头顶上方的青纱帐顶,沉睡的意识也随之渐渐苏醒。这是在哪儿?记忆倒回到林子里中箭的那一刻,她微微抬起头,想要确定身上的伤口。才一动,便感觉到肩膀处传来一阵钻心般的刺痛,一切都是真的。是谁救了她?因为疼痛而无法坐起身子,她只能靠转头来打量周围的环境。却发现自己原来是在一间简陋的小木屋里。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了之前林子里遇到的那个黑衣人。之所以会想到他,是因为初见他时,她想到了无畔。而无畔以前住的也是这样的一间小木屋。或许,这里是某个山里人家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