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您有我的时候，是不是特别害怕？”张娜娜有些犹豫，还是将这句话问了出来。

崔知恩眼神有些悠长：“是，当年我确实是害怕的。我们刚结婚他就去了国外，期间就回来了两次。刚刚有你的时候我很担心，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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