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难道不觉得父皇真的有些糊涂了吗?换妃这种事能够随便乱来吗?本王的世子,本王想立谁,根本就无需他人来多嘴。”见到万凌然这般生气华清影倒是忍不住抹嘴笑了,但她同时又很谨慎的看了一眼万凌然。都说隔墙有耳隔墙有耳,这里可是皇宫,没准有人就打小报告了。“王爷,你这性子该改改了,清影不在名分,皇上虽然有些糊涂,但清影觉得好像是有人刻意的指引,我们日后该防着国师了。”万凌然一锤打在了旁边的石狮子上,他与宋易辰根本就互不相识,可为何宋易辰竟要如此的害华清影。“清影,我会派人立刻去调查宋易辰的真实想法,还有我觉得父皇的身子不太对劲,我要去问问太医。”华清影也很同意。皇上行动机械,似健全却又不健全,小心驶得万年船,万凌然小心一些也没有错的。御花园里的皇帝这会有些颤抖了,他并不是真的皇帝,而是宋易辰从路上找来的一个老头子罢了。真正的皇帝老早就已经驾崩了,可宋易辰却发现这老头和皇帝有几分的相似,所以才借着国师的幌子把他带进宫来。“国师啊,我已经没力气了,那而是万王爷啊,万王爷杀人不眨眼的。”宋易辰狠狠地将他的身子给压下去。“给我闭嘴,好好的给我演下去,否则我杀了你,若是给我演砸了,到时候你一家大小全部都会死。”那皇帝的身子这会早已经颤抖的不如人形了,他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国师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他不过是一个被国师拉来演戏的人,其实他什么都不知道。渴望的眼神看着宋易辰而他倒是显得格外的镇定,现在的火力倒不是对付万凌然,而是对付华清影。“滚回宫里去好好的呆着,没事别出来,你若是回答错了一个问题,做错了一件事情,小心你的脑袋永远都挂不在你的脖子上。”皇帝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起国师的凶狠他就不敢在胡乱说话了。因为国师曾说过,事成之后,将会给他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银财宝,为了这个他才敢跑到皇宫来假扮皇帝。华清影和万凌然坐在了回程的马车里,华清影一脸温柔的靠在了万凌然的身边。说是万凌然今日冲动了好多,但不得不说万凌然对她的温柔她已经从头到尾感觉到,这名分,她根本就不在乎。“将我的位置让给别人又如何,你在我身边不就好了嘛。”长舒了一口气,对于当前她来说,国师和皇帝的情况如此奇怪的情况下,理所应当的让他们的计划施行。万凌然太过激动,惹怒了两个人,很有可能会酿成不得了的祸患。听到身旁的华清影说要让出王妃之位万凌然此刻是千百个的不乐意了,华清影是他的女人,绝不能让别人抢了她的位置。用手堵住了华清影的嘴倒是有几分的生气了,他才不允许华清影自惭形秽,她在他的心里,无人能替。“够了,本王不希望在听到一次此话,若是你在讲,本王可会不高兴了,若是本王不高兴了,那腹中的孩子,也会不高兴的。”他用手摸了摸华清影的肚子,一副慈爱的样子。或许真是人不同,就连这命也是非同一般。轻轻的拍下了万凌然的手示意他不要胡闹,孩子无非才一个月,根本就什么都不懂。越发的靠近万王府,华清影的心中多了一丝的担心。国师会提及元香,是偶然还是必然,心中一直没有敲定出原因,如果不是偶然,那就是必然。要怎么去相信元香会和他合谋?心中越发的觉得不安宁,甚至到了下车时的她还是没有半分的反应。“怎么了?眼神这般忧郁,莫非是心中有何烦忧之事?”万凌然一问华清影立刻就回神,倒是没有什么特别之事,只是脑中一直在浮现元香的样子,她真的不像吧…还是不太想怀疑那个丫头,索性将目光放在了远处,她又恢复了平静。跟着万凌然下了车,万王府依旧是万王府,感觉没有任何的奇奇怪怪的事。宁静的表面下好像隐藏着别人看不透的端倪一般。元香带着婉儿还有萧寒皇出府迎驾,只见她还是十分的虚弱,虽穿着一身红色的袍子,但看上去整个人精神十分的差强人意。“王爷吉祥,王妃吉祥,元香给娘娘,爷请安了。”万凌然似是忘却了宫中之事一样,快步上前将元香给揽了起来,怎么说元香给人还是一种异常的柔弱之感。“起来吧,怎么没事还下床了,不是命人好好的伺候你不让你下床的吗?”爱怜的看着元香然后唤过元香的丫头婉儿上前来。“快些扶元妃娘娘进屋中休息,莫要让娘娘受了风。”哪知元香此刻并没有站起来,旁边的萧寒皇子却在此刻不停的哇哇大哭。那哭声震耳欲聋,好似惨遭了他人毒手一样。“王爷,萧寒皇子从早上起便啼哭不止,太医和宫人都拿他没辙,所以元香才恳请王爷抱抱萧寒皇子,莫让他在哭了。”华清影见到元香的脸上一脸的镇定,倒一点也不慌乱。正好,她也没有在霸占万凌然的意思,本来已不在元香的她脑海中不得不升出一些疑问来。索性先随她去吧,如果找到证据,她想抵赖也无从抵赖。“王爷,不如您就陪着元香好了,我与媚儿还有雀儿早些回去歇着了,天色倒也不早了,清影告退。”微微福身朝着踏入了王府,万凌然看到如此决绝的华清影有些痛苦。萧寒,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他知道华清影没有生气,但他现在好歹也是有了孕的身子,实在是折腾不得。万萧寒在万凌然的手中竟在也不哭不闹,元香看到万凌然朝着府中看立刻就上前。“王爷,王爷,不如我们进去吧,外些冷了,免得王爷和皇子都受了伤。”万凌然唯有和元香进了府中,可过程中还是在不断的看着元香。他有一种感觉,元香自从生了萧寒之后就不再和以前一样了,她在气势上或在穿着之上都与曾经不同。但也不想让元香觉得他曾怠慢过她,都是他心爱的女子,这般做实在是太过伤人。跟着元香一道进了元香阁,却更加的想让他离去,这里冷清的氛围以及元香态度另他觉得自己身处在一个冰冷的地窖里面。华清影在花雀和媚儿的搀扶下一路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只见她整个人略微的松散,忍不住多打了几个哈欠。“王妃,王妃,您难道一点也不在乎王爷和元妃娘娘吗?我们怎么看,那元妃都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好像就是天生的一狐狸精要捆住王爷似的。”听到花雀这么说华清影忍不住扑哧一声的笑出来,这丫头的形容未免有几分的妙趣。虽然她自己也觉得元香不对劲,但她也懒得让自己想那么多,或许是因为宫中的事情所以对她多了几分的偏见才是。或许她和以前一样,只是一个特别普通的女人,才生子之后对万凌然有一些特别的依赖。她只能让自己想这么多。与别人分享同一个男人对她来说心中已是痛苦,再说,如果元香心里面有鬼的话,那她必然不会放过她的。“把关医师给本宫请过来,今儿还没有请脉呢,本宫倒是困得慌,你们出去吧。”花雀这丫头还是觉得愤愤不平,边走边念叨,这嘴巴都快要歪下了一般。媚儿却一直若有所思的样子,她与王妃想的不同,她觉得那元香身上肯定有问题,她绝对不像以前的元香了。京城,突然就变了一个样子,所有人的心几乎在一夜之间都换了一样。等到两个小丫头将关医师拉来的时候华清影躺在床上早已经睡了过去。关医师小心翼翼的绕到了华清影的身边然后用手给华清影摸脉,依旧是昨日的脉象,孩子倒是没啥问题。可他总感觉是华清影的心态有问题。将自己的手收回来,故意装成一副有学问的模样,却不料给花雀还有媚儿狠狠的揍了一拳,他立刻就发出求救一样的声音。“你们两个死丫头,性子怎么那么暴戾,我老头都快要给你们弄得三魂不见七魄了,非得害死我这老头子不可是不是。”两个丫头太过熟悉关医师了,就算是胡闹两个丫头也喜欢来真的。花雀插着腰小声道“快点说,我们家的王妃到底怎么样了,如果不说我和媚儿扒掉你的皮,抽了你的筋,让你死了都没有人送终。”关老头今天不过是把个脉,竟让这两个小丫头如此的威胁,心中越想越觉得不是一个滋味干脆就坐在地上耍起混来。两个丫头见到他耍混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原本抑郁的心情竟然略有被排解,看来这关老头倒也算是一个好老头。“两个死丫头,亏得老头一路照顾你们让你们不病不痛的,居然这么欺负老头我,你们两个丫头是不是不想活了。”或许是三个人太吵了,竟经已经睡下的华清影吵醒了。华清影微微的坐起来眼神迷茫的看着四个人,花雀和媚儿感觉不好,王妃刚刚才睡下,她们的动静闹的实在是太大了。两个丫头退到了一旁,关老头这个时候才从地上坐了起来。“这是怎么了?关医师怎么坐地上了?”关老头起身瞪了两个丫头一眼,都是这两个死丫头逼他的,如果不是这两个死丫头的话,他哪里用得着受这份莫大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