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谋财害命(1 / 1)

“李虎,你信我吗?我是清白的,不信你去县衙找人验身,我宁愿忍受侮辱,也不愿意毁了你我的清誉,李虎,念在夫妻一场,你必须让我死个明白。”“娘子,我信,我一直都信你,你放心,我不管别人说什么,我都会无条件相信你。你等着,我不光相信你,我还会让大家都相信,你等我,我给你找证据。”李虎一把揪过老王婆子,瞪着灯笼大的红眼珠子怒吼一声:“说:说我媳妇是清白的,说,把你那天见到了什么都说出来,你要有一个字的假话,我就让你死得很惨。”“完了完了,这人要疯,这李虎一定是被那狐狸精给迷魂淫魄了,否则,他怎么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呢!快,今天必须把这个妖孽给除掉,放!否则李虎就完了。”“你们敢?”李虎一掌劈向身边的巨石,那一人高的巨石应声而碎,众人全部惊呆了。“天呐!李虎什么时候这么彪悍了!难道他会神功?不,一定是你们激怒他了,才激发了他的潜能。”“不对,肯定是中了邪,狐狸精给他施的妖法?否则,以前李虎怎么会被人轻易就打趴下了,这会儿怎么会这么厉害?”“那赶紧找法师作法吧!快点收拾收拾那妖孽,否则,等李虎被吸走魂魄,人就完蛋了。”“说不说?快点说,不说我掐死你!”而此刻李虎正疯狂地摇晃着那老王婆子,老王婆子浑身抖如筛糠,吓得堆在地上就又被李虎揪起来,折磨得生不如死。“我……我说,你松开我,你不松开我怎么说啊?”“好!你说,说实话,别找不自在。”“好……好!我……我说……我说实话,那天就看你媳妇跟南霸天说了一会儿话,不知道你媳妇说了什么,他们一脸嫌弃的就放你媳妇走了,啥也没干,打那以后,她似乎就再也没上过山,李虎,别听她们瞎说,你媳妇衣服都好好的,可啥出格的事都没干。我……我可以走了吗?”“滚吧!”李虎兴奋得跟打了鸡血似的,去解任霏霏的猪笼上绑的绳子。“哈哈哈!族长、里正,你们都听到了吧?我说我媳妇是清白的吧?赶紧放了我媳妇,媳妇没事儿了。别害怕,老公来晚了,你受委屈了。”“老王婆子,你说那话当真,她们就只是说几句话?啥也没干?你不是被李虎吓得胡说的吧?”牛彩云可不乐意了,一把拽过老王婆子不甘心的问道。“那当然,人家李虎媳妇可是个好孩子,她能干那龌龊事儿吗?你竟想着霸占人家财产,才污蔑人家清白,草菅人命。”“老赵婆子,那天你不也上山了吗?你倒是说说,你看到了什么?我们老李家眼里可不揉沙子,她要是干出有辱家风的事必须严惩。”“哎呀我说牛彩云,你就是见不得人家半点儿好,人家结婚当天就被你给赶了出来,你还想让人家在破庙里冻死啊?我那天就看到南霸天和她走个顶头碰,躲不过去,不得不跟人打声招呼就吓得跑回家了,还能干啥,咱们女人都不容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可别净想着往人家清白女孩儿身上扣屎盆子。”“就是牛彩云,有你这么当长辈的吗?人家都说可以证明自己清白了,你凭什么说人家做了腌臜之事,我们四个那天都没看到,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凭空捏造的?”“牛彩云,我尊敬你是长辈,管你叫一声奶奶,你就是这么给我当长辈的吗?竟然无缘无故往孙媳妇身上泼脏水,你的心可真恶毒啊!还想要我的地,你们想的美,我就是拼了着条命,我也不会让你们这帮人面兽心的家伙得逞。”李虎照这牛彩云的旁边地上巨石猛击一拳,又一块大石头应声而裂。牛彩云吓得吧唧一下坐地下了。“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个女人就是祸害,不能留,看李虎被她迷得五迷三道的,就像得了失心疯,这四个人的话不许为信,一定是被李虎吓的,来人,抓住李虎,李文李豹,你们放猪笼。”李震庭铁了心要弄死任霏霏,还不是最近城里儿子要赶考,他急需银子打点,实在逼得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也不惜除掉李虎,只要任霏霏一死,李虎必然控制不住发疯,发疯可想而知,肯定会杀人,那杀人就好办了,自有官府制裁他,那样,他们家的所有财产就都是的了,如果有可能,他希望李虎首先把牛彩云那个老泼妇杀掉,这么多年早已忍无可忍了。所以,刚刚,他假装把牛彩云扶起来,对她耳语一番,又借机把牛彩云往李虎面前一推。这可真是好算计啊!所以,李震庭才是真的假仁假义,虚伪至极。李震庭边说,边往人群里退,站到了里正的后面。“我看你们哪个敢过来?就不怕跟这石头一样被我劈死?四个婆子已经证实了我媳妇的清白,你们还想赶尽杀绝,我看不是我媳妇犯错,而是你们就想谋财害命!”李虎挡在任霏霏面前,一脚将李豹踢飞。“李虎,我的乖孙啊!你听奶奶说,就算她现在和南霸天没什么瓜葛,但是,南霸天早就看上她了,一直贪恋她的美色,你看她那狐狸精的样儿,早晚得让人勾走,奶奶帮你换一个老实本分的好好过日子啊!咱不冒这险,干嘛放消停日子不过,非要提心吊胆呢?”牛彩云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一点点靠近李虎。“奶奶你年轻时长得很丑吗?那我爷爷是怎么忍受的?”“胡说!这孩子难道发癔症啦?怎么竟说胡说?我年轻时别提多漂亮了,那追我的人都排成排!”“那看来我爷爷也脑袋也绿了呗?”“这孩子,简直大逆不道,一派胡言!”李震庭恼羞成怒的训斥了一句。“那你漂亮,那么多人追求我爷爷怎么不把你沉溏呢?这是何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