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识时务为俊杰(1 / 1)

“唉!老小孩儿,老小孩儿嘛!只要他高兴,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呗!马大爷一辈子才买这么一回牛,舍不得它吃苦也很正常,毕竟咱吃苦都吃惯了,呆会儿,我那还有点儿钱,再给它买个伴儿,这样就跟养猪似的,吃饭的时候有人抢着吃,就是有食欲?”这李虎对马大爷那是完全当自己父母宠了,让老人高兴才是真的孝顺。他一提猪,任霏霏打算过了年,买些鸡崽儿,猪崽子养着,到时候,再多买几头牛,这样家里不就富有了,吃肉吃鸡蛋也方便多了。这些都是副业,也不耽误挣钱,这过日子就是这样,啥都养点儿,才热闹。两个人有说有笑地来到县城,完全没有刚开始那么累了。今天来得晚,百花楼也开门了,一大早就从里面出来一位男士,大概是昨天晚上喝多了,今天早上才走。他迷迷糊糊地往外一开门,任霏霏正低头放蓝莓果酱罐子,就被门把手把头巾给刮开了。任霏霏的一头秀发散落开来,那清秀的小脸蛋登时染上了一层红晕。把那男子都看呆了,那男子愣了愣,对百花楼老鸨说:“老板,你说,你百花楼要是整几个这样的,那门槛还不得被踩烂啦?这小妞儿你想法整进来,我少不了你好处。”“哎呦!人家是这兄弟的媳妇,可不敢瞎说,那孩子脾气倔着呢!武老板,您赶紧回家吧!回去晚了,你家那母老虎又该挠你满脸花,让你三天出不了门了。”那男子见老鸨不愿意帮忙,便自己凑了过来。“小姑娘,芳龄几何啊?本大爷要是保你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衣食无忧,不用跟着那泥腿子受苦,你可否愿意啊?”“对不起,我已经成亲了,就算受苦,只要一心一意只娶我一人,我也是幸福的,麻烦您让开。”任霏霏忙将头发挽起来,藏在头巾里,来到李虎身后躲起来。“呸!穷命,瞧你穿得丑死了,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估计每天吃窝头,啃咸菜,还幸福,你幸福个球,你跟了我,我这就去带你买金银珠宝首饰,漂亮衣服穿,啥也不用干,还整天有人伺候着。所谓识时务为俊杰,那个泥腿子有什么可守的?”那武老板高傲得鼻孔朝天,连讽刺带损人的。李虎怒目圆睁,拳头攥得咯咯直响,仿佛一下就要爆发一样。“唉呀武老板,所谓强扭的瓜不甜,下个月我这就新来的雏比她还漂亮呢!你喜欢就买回去,总比抢人家媳妇强啊!快点儿回家吧!一会儿你家母老虎找上门,咱俩都得遭殃。”那武老板被老鸨推出了大门口,往大道上拽。那武老板压根儿就没瞧得起李虎,觉得他一个泥腿子,就算生气又能怎么样?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切!就他那熊样,就算娶个漂亮媳妇也早晚都得当王八,哪个女孩儿愿意一辈子跟他吃苦受累,养不起就别糟践好人家闺女,让贤算了,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肯放手。”“你够了,就你这样的,跟个发情的公猪一样,到处沾花惹草,就算给我一百万我也不跟你,别以为你有点儿臭钱就了不起,你当我跟你那么没素质呐!逮谁跟谁?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礼义廉耻?”任霏霏气的实在忍不了了,怕李虎揍他,对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怒吼道。可惜一切都太晚了,李虎看百花楼老板派人将货拿了回去,又给了任霏霏十两银子,就将门一关回去了。李虎就上去揪住那个家伙的衣领,给了他两炮子。又不顾他哀嚎,把他拖向巷口里,一顿拳打脚踢,打得他妈都不认识他了。李虎打够了拉着任霏霏就跑了,他们连县城都没敢逗留。跑出老远,把任霏霏抱上毛驴就往青峰岭走去。今天走得快,不到一个时辰就走到了青峰岭的大山上。任霏霏就纳闷地说:“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什么日子嘛!”“就是,嗑瓜子,嗑出个臭虫来啥人都有,人家都说不愿意了,还在那死皮赖脸地叭叭,生怕人家不知道他有两个遭钱似的。”任霏霏还庆幸,还好就今天发现她是女人了,否则每天都平安无事的,这女人啊!活着怎么那么难呢!两个人没有心情回家面对老人的唠叨,就决定还去昨天那个山上,那条河碰碰运气,兴许还能抓住鱼呢!那也是钱啊!不就是钱吗?那挣钱谁不会挣,花自己挣得钱多痛快。她们领着小毛驴往深山里走,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一片灌木丛。李虎情绪低落,他有些后怕,就提议歇一会儿。任霏霏看到李虎有些不高兴,便想怎么才能逗他开心呢!机智如她,她仰头往天空看了一眼,就对李虎说:“看你气那样,给你讲个笑话安慰安慰你。”“哦?你还会讲笑话呐?那说来听听?”“从前有一男子,陆某,机智善谈。邻家有一妇人,不苟言笑。朋友对陆某说:“你若能说一字,逗此妇人发笑;再说一字,令此妇人骂街,我就请你吃饭。”陆某答应,于是二人同去找那妇人。妇人正站在门口,门外还有只狗。陆某急走几步,来到狗跟前,扑通一声跪下了:“爹!”妇人一愣,随即笑了起来。陆某又抬起头,对妇人说:“娘!”妇人破口大骂。”“哈哈哈!这人可真逗,清荷姑娘,你也太幽默了吧?”“呵呵呵!人生短短几十年,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咱好不容易才来到这个世界上,何不开心一天是一天呢?愁眉苦脸地又解决不了问题,何必呢!”任霏霏也知道,都是她惹的祸,可是,她也不想啊?“就是,我倒没想那些事儿,大不了咱以后不去那家送货就完了,只是委屈你了,跟着我这个泥腿子受苦了,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能让你也当上穿金戴银的阔太太。”任霏霏从小就被灌输一种女性独立的思想,不想成为男人的附属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