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养儿一回,儿子哪能要您的银子呢!您病这么重,可得去看大夫啊!我这就去给您找大夫。”“福啊!大夫来过了,这腿已经接过了,三个月就能好了,这是三千两银子,你拿着,把生意做大点儿。”“娘,你哪来的三千两银子?难道你把老家的地和房子都卖啦?”“没有,李虎现在是二皇子,皇上感念我们抚养他一回,赏赐给我们的。我给你留了三千两,别嫌少,你那两哥哥儿子着急结婚,买房子分出去了,就多分了两千两,你别生气啊!”“娘,我怎么能生气呢!哥哥没有营生,分点儿钱应该的,这是你的养老钱,我哪能要呢?我现在做大买卖了,每天都不少挣,不差这点钱,就当我孝顺给您的。谢谢您还想着我。”“哎呦我的儿啊!娘对不起你啊!就给你留这么点儿,你可不能嫌少啊!娘心里可想着你呢!”牛彩云一看,一切都按她预料中的走,她激动得不能自己。她飞快地把银票藏好,又多了二百两银子,心情好多了。要是每次挨顿打都有二百两银子进账,她宁愿天天挨打。牛彩云的心里一阵小雀跃,可表面却感动得哭得稀里哗啦的。“福啊!你太孝顺了,娘就留着这银子养老了,以后啊!你要急用,就来娘这来拿啊!哪怕你派人捎个信儿,娘都亲自给你送去啊!”“娘,不用,儿子如今大小也是个老板了,不差这点儿银子,你老,有了银子压腰包,踏实。”“呵呵呵还是我儿子了解我,老了,没有银子傍身,就是心虚,心慌慌的。”“那我以后多给你拿点儿,那个娘,我爹呢?”“他啊!开酒楼去了,你四嫂五嫂都在那儿帮忙呢!”“那我去看看,我爹厉害了,老了老了,还开个酒楼。”“那个福啊!你坐这儿,娘有个事儿想求你。”“娘,看你说的,当娘的哪有求儿子的道理,有什么事儿,你尽管说。”“福啊!娘说了,你可别怪娘,娘这一辈子,就是希望勋儿能出人头地。您看,你跟李虎二皇子关系那么好,你能不能帮我跟他说句话啊!”“娘,这……这虎子如今身份不一般了,不是一般人能见到的。就算我去京城见不到人有什么用啊?再说,他也不一定能给我面子。”李福实在不愿意去京城碰那个壁,就算是他,都不一定好使,更何况是李勋。这个李勋也不是什么好鸟,跑到省城找我,就是为了这个事儿,我还是少管为妙。“福啊!你看娘也活不了多久了,娘不能让李勋就这么断送了前程啊!明明有这么好的关系,却眼睁睁看着用不上。你就让李勋出资,你们去一趟京城吧!那样就算我死,也瞑目了。”李勋出资去京城?好啊!正好我可以去见见虎子大侄,这辈子也许是最后一面了。那李勋就对不起了,你也该出点儿血了。如果到京城,办不办就我说得算了。“那好吧娘,我试试,如果办不成可别怨我,我和李虎也没有太好的交情,这么大的事儿。又不是几句话就能办成的,再说,李虎才刚到京城,哪有什么人脉关系?”“他老子是皇上就够了,还要什么人脉关系?连这点儿光都借不上,白养那么个白眼狼。”“娘,您这话可不中出去乱说啊!万一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我们都够呛能活命。”“哼!你们一个两个的,都向着他说话,我说说还行了。”“好了娘,我去看爹了,您好好养伤。”“嗯!你路上慢点儿。”李福出来的时候脸色不是太好,他还以为娘变性了呢!结果,演那么一出苦情戏,还是为了李勋铺路啊!唉!看不上谁,果然到什么时候都看不上,那皇上赏赐的钱,还不是没有我一分。用到我的时候,才想着拿出来,唉!我怎么摊上这么个父母呢?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李福心情沉重地和李勋赶着马车县城走去。到了饭馆,他老爹还是热情地招待了他。给他特意炒了八个菜,哥几个在那喝了起来,李震庭连提都没提那皇上的赏赐。李福喝得烂醉如泥,回到了望云山村。于秋蝉一看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喝这么多,赶紧招呼哥哥们把他扶了进去。第二天,李勋一大早就来接他,两个人要去京城。于秋蝉抱上儿子,也和他们一起去了。李勋求人家办事儿,还是人家的马车,也没敢说什么?李福好久没领媳妇出去见见世面,就答应了媳妇的请求。楚霏霏这边,一直在准备出嫁事宜,她忙活了半天。楚奶奶净教她礼仪了,见了太后怎么行礼,怎么说话,生怕她一不小心就得罪了太后。还不许她出去见她虎子哥,对了,还不准她叫虎子哥。把她烦恼到不行,中午,用过午膳后,她借口困了,要午睡,其实,就想着溜出去玩。楚王妃也有午睡的习惯,就让她自由了一会儿。她跟监狱犯人放风似得,可下得到了自由,到外面就撒丫子跑了。让那劳什子规矩见鬼去吧!虎子哥说了,偌大的宝亲王府,只有她一个女主人,剩下的也都是自己人。不用讲什么规矩,只要到皇宫别给她惹祸就行。她在楚王府勘察半天了,突然看到一只大黄狗从墙底下钻了进来。看到楚霏霏还一愣,便讨好地摇着尾巴。像在对她说:要不告密,我把这根骨头给你吃。它就把嘴里的骨头放到了楚霏霏的面前。楚霏霏笑着对它说,我不要,你吃吧!那你快叼着骨头走吧?楚霏霏趴在地上,看了看那狗洞子被狗刨得还挺深,也挺大的。她这么苗条应该能钻出去,她倒是想跳墙。可她就是害怕这三米高的院墙掉下去,再摔死她,不摔死,摔折腿也够呛。更要命的是,那院墙上还布满了铁蒺藜网,防止盗贼翻墙进来。明天可大婚了,整不好又节外生枝了。楚霏霏咬咬牙就爬了过去,谁知道,那狗子竟然在后面,使劲的扯她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