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他没有失忆对不对(1 / 1)

她咬唇,望着他眼中希翼:“所以说------鸩毒到底有没有解药!”“我可以告诉长公主,那甄太后的鸩毒与鸩血皆是出自我手,早在她要杀先帝之前,就已经在我这里备好了毒药。”“是吗?”司马锦绣身子一颤的看着他再次问:“那么------答案呢!毒药是否有解药。”他却突然放开她的摇头而笑:“要是我会告诉公主,三月前就告知了,不会等到现在--------不过我可以告诉公主的是,中了鸩毒的人,解药并不是鸩血。”“那么估计是什么你也不会说了。”百里祁安他太过狡猾了,原来从一开始就是在蒙骗她的,司马锦绣愤然的说:“亏我当你是朋友。”“那日在大漠之中第一次见到你,我看你狼狈成那般,在大漠中连走路的力气都快没了却依旧眼神坚定,就如同十八年前我迷失在大漠一样,我想活下去,代替我那些死去的朋友好好活着,因为心中有祈盼,所以不甘心轻易妥协。”因为那时的她像他?她觉得不可思议的冷笑:“所以-----这就是你蒙骗我的原因?”“我只是觉得,很好奇----------”“好奇?只为好奇吗?你这次来帝都,目的为何?”百里齐纳悠然问:“长公主的猜测肯定是觉得,当年晋国皇室于我有深仇,如今我是来报复的对吗?”“我只能这么想。”百里祁安却笑着摇头:“可与我有仇的,是宁江。”“他已经死在七王之乱了。”“所以,当甄太后问我要鸩毒时我没有丝毫犹豫的就给她了。”“什么意思-----------”“还不够清楚吗?因为她说此毒要用在宁旭和司马恻的身上。”司马家和宁家的人,他可都恨啊-------------------“百里你----------”司马锦绣突然觉得头疼的转身,捂住胸口的闭了闭眼,胸口似乎有一团火在梢一般的灼热。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从他这瓶鸩毒开始的,心中恨意泛起,可还是需要忍下去,她紧咬了牙关的再次看向他:“我只想知道,宁旭身上的毒是怎么解的。”“其实公主最想知道的是,他有没有失忆对不对?”她瞪着他,眼中冷冽:“----------------”“我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是不记得长公主的,至于其他人,或许还有几分印象。”除了她吗?“这样的结果,是甄汨想要的,还是你做的手脚。”唇角勾起笑意,他忘进她的眼眸:“------皆有,鸩毒虽解,可还有一味忘情蛊。”忘情蛊,司马锦绣冷笑:“我为何要相信你。”百里祁安不以为然:“长公主可以不相信。”“-----------------。”司马锦绣面色暗沉的恨不得握紧他的脖子:“你不怕我现在寻个罪名就杀了你吗?”百里祁安此刻拱手行礼:“是吗?那么在下悉听尊便。”什么美男子,什么恍若谪仙,根本就是心狠手辣的阎王。大学士府里,琴声悠悠,司马锦绣走到竹绡的房间时,他正坐在窗边兀自抚琴,神色淡漠波澜不起。她走过去,坐到他对面。待竹绡一曲抚完后,他抬头看她:“心事满腹,遇到了什么事了吗?”“没事。”她一笑:“许久未见你弹琴了,刚好来听听。”“在我面前,你还用的着说假话吗?”她垂眉,咬唇的说:“竹绡,你上次猜的没错,他并非忘了所有的。”“---------”指尖微顿,竹绡眉间惊讶的看着她:“你说什么?”“他并没有忘记所有,或许只是独独忘了我罢了!”她说完,眼中清泪落下。竹绡更是迷离了,他走到她身边,抚着她的肩膀问:“你怎么知道。”“两年前,甄汨打算用鸩毒来对付先皇时,找的是百里祁安,而那所谓的解药,也是百里祁安给的。”竹绡:“百里祁安,你在大漠遇到的那个神医?”“他曾今是甄汨嫁入晋国时南越送入的五行士子,后因天象有变被宁太师奏请先帝爷将其驱赶出帝都,所以才流落大漠的。”“--------------”竹绡震惊了片刻后,眼中沉然的说:“这件事我有印象,当年宁太师做这个决定时,我父亲也在修正荣书院,那时他是反对的,可是皇命已下,那五个孩子最终流落在外,生死不明。”司马锦绣垂头的说:“除了百里祁安,其他的或许都死了。”竹绡叹息的看着她:“方才那些话,是他告诉你的。”“我不知道该不该信,可是又由不得不信,宁旭他是不是忘了所有其实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锦绣。”竹绡看着她,握紧了她的肩膀,眉眼定然的说:“不论事实如何,师父他还活着,只要还活着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司马锦绣听后,叹息的闭了闭眼点头,却举得异常疲惫的埋头靠在了他的肩上,这段日子,自从宁旭再次出现后,她确实太过纠结他是否还记得自己,可是就算不记得了那又如何,人还在啊!被她靠着,竹绡无奈的伸手抚了抚她的发丝,知道她如今是身心疲惫的,问:“听说,你府里住进了一个门客,难道是百里祁安。”她依旧埋在他肩上,点头:“起初在大漠相遇,我知晓他是纪良之的师弟,未曾想他也是个有心计城府的人。”“他此来帝都的目的不明,又与甄汨关系匪浅,你需得小心谨慎。”-----------------------“师父和皇姐这是在做什么?”门口的声音突然响起让两人一滞,司马锦绣抬起头来,看着门外此时站着的人---------皇帝和宁旭。竹绡站起身来,神色镇定:“为何没人通报说皇上来了。”司马青玄说:“是朕吩咐他们无需通传的。”竹绡听后,先是行了一礼后便吩咐外面的人奉茶进来。宁旭从一进门开始,眼神就没离开过竹绡身上半点,神色很是淡漠的就是盯着他看。竹绡也由着她看着,在皇帝坐下后,问:“敢问皇上今日到府中是为何事?”“师父,你也不必拘礼,朕今日来是想与师父叙叙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