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1章 我没有让女士等的习惯(1 / 1)

季南瑞居然有这么黏人的时候。她还真的是有那么一丢丢不习惯啊。季南瑞:“……”你有理,你随便说,反正删了就是删了,我就是不承认,你能拿我怎么样?不过,叶灵珊还没忘自己正事,除了兴师问罪之外,她还要问季南耀的电话。“三哥电话是多少?”叶灵珊看着他装无辜的面容问道。季南瑞情绪不明的看了她一眼,坐直了身子:“你问三哥电话做什么?”虽说她是个自来熟的个性,和笙歌她们关系都非常不错。但和三哥统共也没说过几句话吧,怎么会要三哥的电话?叶灵珊瞥了他一眼,他不会连三哥的醋都要吃吧?这变化的也太快了吧?难不成回国之后面对国内剩男成群的现状,终于让这位自命不凡的华尔街之狼有危机感了?艾玛,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真心要感谢伟大的祖国啊。祖国,我爱你。“我是帮阮阮要三哥号码,你快点,她还等着要呢。”季南瑞这才放松了些,不过,还是问了句:“她要三哥电话做什么?”“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先告诉我号码。”叶灵珊着急的很。季南瑞是做金融的,对数字敏感的很,扫一眼基本就记住了,更何况是自家三哥的号码。叶灵珊很把号码发了过去,阮舒收到号码,发了个亲亲的表情过去,表示感谢。叶灵珊看阮舒的表情,自言自语的道:“这丫头怎么兴奋成这样?”季南瑞听了,抬头不以为然的道:“还能怎么样,看上我们家老三了呗。”叶灵珊:“……”你季家的男人全天下最好行了吧?阮舒拿到号码,要拨出去的时候犹豫了下。她还是先想下怎么说,那个男人不太好说话。指望他送是不可能了,只能她去取。阮舒想了会,清了清嗓子才拨通了电话。季南耀看了眼是陌生号码,并不打算接。阮舒打了两遍都没人接,心道,难道没有听到?算了,再打最后一遍,若是还没有人接,那就再想别的办法。阮舒拨出去,依旧没有回应。季南耀实在被手机吵的不行,发现还是刚才那个号码,便滑下了接听键,低低的喂了一声。阮舒实在没想到电话会在这个时候被接起,她心里都有些放弃了。她脸盲,耳朵没问题。最关键,她今天才刚刚见过他,自认识得这个声音。“我,嗝,”大概是太紧张了,阮舒要说话的时候突然打了嗝。“嗝,”阮舒想捂住嘴,可已经来不及了,又打了一个。那边的季南耀蹙起了眉头,就在他想要挂断电话的时候,那边又开口了:“季三公子,我是,嗝,我是阮舒,我的嗝,”阮舒要恼死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就突然这时候开始打嗝呢。季南耀听到了她说名字,也认出了这个声音,今天下午见过的那个邋里邋遢的,一点不像个大家闺秀的阮舒。“阮小姐。”季南耀的语气淡淡,没什么耐心的样子。下午装老年人,这会打电话又说不清来意,还打嗝,这位阮家小姐可真是惊为天人啊。阮舒捏着鼻子好一会儿闭气,才觉得好些。“三公子,我的记者证落你车上了,你在哪,方便过去找你吗?”阮舒一口气的说道。“记者证?”季南耀没这个印象了。“是,我当时让你看了之后就随手放上面了,我明天跑采访还要用,可不可以现在过去拿,麻烦三公子了。”阮舒生怕季南耀会拒绝。毕竟,他看起来可不像是个助人为乐的人。季南耀看她这么着急,略思考了一瞬,报了个地址给她。阮舒连连道谢,半天没听到那边回应,拿过手机看了眼,满屏黑。呵,可真是,可恶的家伙。阮舒打了辆车,直接去了季南耀的研究所。季南耀研究所离季氏总部不远,选址也是格外讲究,闹中取静,有钱就是任性啊。阮舒到门口的时候打了个电话,很快季南耀从楼上下来。阮舒有求于人,自然不敢在季南耀面前露出情绪:“三公子好快的速度。”季南耀不紧不慢的看了阮舒一眼:“我没有让女士等的习惯,停车场在那边。”说完率先一步离开,一句多余的话不肯说,一个多余的眼神不肯给。季南耀开了车门,让开身子,很明显,是让阮舒自己找。是她熟悉的东西,阮舒一眼就找到了,拿起自己的记者证兴奋道:“找到了,找到了,谢谢三公子。”“不必!”他不过举手之劳,没什么好谢的。“还是要谢谢的。”拿到了记者证心情好,阮舒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季南耀:“……”阮舒知道这位上仙高冷,便也不多打扰,拿着自己失而复得的记者证喜滋滋走了。季南耀关车上的时候发现车座上躺着一只手机。很明显不是他的。那是谁的就不言而喻了。季南耀摇头,拿起手机,抬脚追了出去。阮舒站在路边准备打车,显然还没发现自己取了记者证,顺手又把手机落下的事。阮舒听到了脚步声,下意识的回头:“三公子?”“阮小姐,”季南耀淡淡的看了阮舒一眼。阮舒一开始不解,可看到季南耀手中捏着的赫然是自己的手机:“这,”“阮小姐不会不认识了吧?”季南耀不是个刻薄的人。可看到阮舒迷迷糊糊的样子,忍不住揶揄了两句。阮舒忙双手忙接过自己手机,低着头,脸一阵白一阵红,像打破的颜料罐子。她也不是丢三落四的人,可今天却屡屡的在他面前丢人,真的是,无语了都。“三公子,今天……”“道谢的话就不用说了,阮小姐以后看好自己的东西,时间不早了,阮小姐早些回去!”季南耀打断了阮舒的话。阮舒听了季南耀奚落的话,本来是有些生气的,可到底修养好,也是她自己失误在先,只能忍着。可他最后这句什么以后看好自己的东西,好像是她故意扒着他似的,简直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