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骞看向程唱晚，轻轻地拍了拍程唱晚的手，“曹总说笑了，内人是以助理的身份出席的。”

杨子骞说这句的时候，却是看向杨海，话，似乎也是对着杨海说的。

程唱晚有点心虚，却不敢有任何退缩，面带着微笑，傲然地望向曹之沐，不过，不敢面对杨海的目光。

杨海的心莫名地升起一股失落感，虽然之前已经失落过，也有了心理准备，但是，正面面对的时候，却是真真切切的。

以杨海和杨子骞的关系，那么，以后，该如何面对程唱晚？

杨子骞笑了笑说，“堂堂凰歌设计公司，该不会被我们一间小小的厂商欺负了吧？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是吧？”

赵青州沉默不下去了，抢在杨海和曹之沐面前回答，“那是自然，合作伙伴，何来欺负一说？”

杨海暗暗地叹口气，这一阵，输了。

曹之沐的手也是微微地颤抖着。

杨海念在曹之沐的出发点是为了讨好自己，才想着趁机给杨子骞一个下马威的，以自己此时与杨子骞出于竞争的关系，的确不应该退后。

于是，杨海回头，看向曹之沐，“姐，既然来了，不如坐下吃口饭。由你这个老板坐在这里，我有预感，待会会给我们送双份甜品，正好程助理喜欢吃甜品。”

曹之沐感受到了杨海传递的善意，嫣然一笑，唤着服务员上了碗筷，赵青州很识趣地让开了位置，让曹之沐挨着杨海坐下。

程唱晚也是感到了杨海的好意，心中一暖，也就没有继续和曹之沐计较。

似乎，一切该和和睦睦了，可是，杨子骞不允许。

杨子骞笑呵呵地说，“海总和曹总的关系可真好，我可是听说了，二位不是姐弟，却胜似姐弟，以二位的能力，对于对方来说，都是一件幸事，说真的，我很羡慕。”

杨海看了杨子骞一眼，不是很懂杨子骞的意思，想了想，似乎也理解了，杨子骞自小就以杨家家主的觉悟以及标准来要求自己，他认为自己迟早要对兄弟姐妹进行管辖的，不可以过分亲近，也不可太仁慈，所以，他对于兄弟姐妹的感情都很单薄，也很苛刻。

曹之沐却是听懂杨子骞的意思的，杨子骞只是在讽刺二人，维持着虚假的繁荣，实则就是图对方展现的能力，能够帮助自己夺去权力

于是，曹之沐笑了笑，没有说话，这本来就是曹之沐的期待，没什么好在意的。

杨海发现了杨子骞和曹之沐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意，没有一皱，稍微一想，也就明白了杨子骞的意思了，杨子骞不仅在讽刺两人，更重要的是，杨子骞要逼杨海对曹之沐表态，承认和她感情好，胜似姐弟，那就无疑将自己置于曹家其他人的目光中，当众否认与曹之沐的感情好吧，那就当面得罪曹之沐。

一时之间，杨海左右为难。

见杨海不吭声了，杨子骞继续说，“之前听到了一个八卦，我也很好奇，正好借着发酒疯的机会，想当面问问海总，不知道海总敢不敢给我解疑呢？”

杨海淡淡地说，“说。”

“听说，昨晚海总在曹家成为了香馍馍了，曹家的小姐们都抢着要嫁给海总，是有这件事吧？”

杨海冷淡地望着杨子骞，既然这不是秘密，那他就大大方方的承认，“确实有这件事，不过只是玩笑罢了。”

杨子骞看向曹之沐，“据说，曹总也是其中一员，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