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身中剧毒(1 / 1)

宫里头早已经有人知晓了,太医院的太医早已经侯在惊鸿殿了。就连太后都已经惊动了。皇后,淑妃,贤妃,德妃等人也纷纷怀着不同目的来到了惊鸿殿。欧阳和白骆驹带着画兮和安陵恪已进入惊鸿殿,大有天下崩于泰山之势。画兮和安陵恪被送入不同的房间,太医紧随脚步跟了上去。小九儿合上门之极欧阳拦住她,意味不明的说“最好她无碍,否则惊鸿殿所有之人都要陪葬!”小九儿心一惊,却也是稍纵即逝,随即一笑。“娘娘吉人只有天相,皇恩浩荡,娘娘自然是不会有事的!”然后便合上了门。“骆驹啊,告诉哀家这是怎么一回事?”太后抓着白骆驹的手,目光在欧阳二人之间巡视着,希望找到答案。一瞬间,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只知道房间里那个昏迷不醒的是她养育了多年的儿子啊。“太后,皇上和娘娘不会有事情的”此刻白骆驹只能如是安慰着众人。已经有人去取胭脂红的解药了,这毒药是配置好的和解药一同放置。“那昭仪呢?昭仪是被那贼人所伤的?”“不是,娘娘是为了给皇上吸出体内的毒杀才会这样的,已经去取解药了,各位娘娘请勿担忧!”“难为这孩子了”众人屏住呼吸,想要探的其中一二,却无果。陈太医看见画兮裙摆上的血就知道大事不妙,也顾不上什么礼仪道德,几步上前掀开了画兮的裙摆,不过到底是避讳了些的,只是裸出了脚踝而已。陈太医一件脚踝处的鲜红的血迹就明白了。“快将娘娘平放在床上,去少些热水”陈太医临危不乱,这个孩子怕是保不住了。看昭仪的摸样怕是中毒了的,在加上身体里的蛊毒……望着昏迷不醒的秦昭仪,心中叹息,真是难为这女娃了。这乱世之中,帝王将相身边的女人岂能有安息之人。“是!”小产的血已经止不住,瞬间床榻上浸满了血,宛如一颗颗盛开了海棠花,就是如天下最美一般。让人移不开眼睛,却又不忍心看下去。“小卓子,快去煎药,要滑胎的药,要分量足的那一味”陈太医大吼一声,小卓子咯噔一下,连忙俯身向太医院跑去。拿药。滑胎的药,性特殊,一般之人是不会随身携带的。后宫里的女人最忌讳的就是这个。小九儿看着那血,难过起来,她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结果的。她还活着,还活着!可是,皇上,皇上他……?“噗……噗……”画兮突然吐了好几大口黑色的血,已是半醒状态,她伏在床边,头垂着,吐着黑色的血。惊慌了房间内的宫娥太监。“娘娘,娘娘?”宫女惋惜扶住画兮,拿起帕子不断的擦拭画兮嘴角的黑血,可是画兮不断的吐着黑色,她都来不及擦干净。一地的黑血。“噗……”又是一大口,惋惜惊吓的不得了,哭泣起来。“娘娘,娘娘,您是怎么了,娘娘,太医,陈太医快去救救娘娘啊”惋惜大叫着,陈太医却是束手无策的。她体内的毒他从未见过,药性却强烈极了的。唯一知道的是这种毒药,见血溶血,很快就渗入到血液之中,要不然血不会黑的这么快。“老夫在来看看,九儿姑娘可否去将白大人和欧阳大人请进来?”陈太医拿过画兮的玉腕,皱着眉头“娘娘,您听否听见老臣的话?”若是还有些神智的话,可能还有一些希冀的。可是画兮却并没有回应他,回应的只是画兮撕心裂肺的叫吼声。“啊……啊……恪,恪……!”陈太医见画兮眉眼纠结在一起,万分痛苦的神色,在见她紧紧的捂着胸口处的位置心里已经了然是蛊毒发作了了这蛊毒,可如何是好。何时发作不好,偏偏赶上这个时候,这不是要了昭仪娘娘的命吗。可是,陈太医是束手无策。“陈太医,您叫我二人来,可是娘娘有什么?”欧阳见一地的黑血,心底一顿,空洞洞的疼起来。那个女子本就瘦小的脸颊此刻苍白及了,就如雪花白纸一般,没有任何的生气和血色。如不是她紧紧皱着眉毛,和亲耳听见刚刚那几句痛苦的喊叫声,旁人倒是会觉得她是否还活着?“欧阳大人,您可知道娘娘是中了什么毒?老臣是在是学疏才浅,束手无策啊!”说来惭愧,陈太医行医半辈子却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毒。欧阳将目光停驻在画兮的身上,并未听见陈太医说些什么。“是胭脂红”白骆驹暗中推了推了欧阳,替他回到“胭脂红是西域白色曼陀罗花蕊和南海白箭木汁液兑入白露晨水调制而成,毒性极强!”陈太医倏然瞪大眼睛,西域白色曼陀罗毒性已经够强,却没有想到竟然还要掺入南海白箭木?白箭木素有见血封喉之称。据说南海儋州府的儋园之中有一颗千年白箭木,只需三寸长树枝萃取出来的毒液就能将整个南海百姓置于死地。显而易见,是要昭仪娘娘的命啊!“解药,可有解药?”陈太医冲口而出,若无解药,就只能慢慢调制,而是他能等,娘娘能等吗?“已经去取,再过一炷香的时刻,应该就能取来了,娘娘……娘娘她可能等到?”白骆驹也有些慌乱,那满地的黑血,揪心的痛呼声,在他的心底就好像有一座山塌了一般。山崩地裂,万里河山倾覆都不及此刻高高悬起的心,那么痛。那么不敢轻易呼吸,那是会痛。“能,是能,恐怕就怕娘娘受不了那折磨啊!”“啊……啊……!”画兮依旧在痛呼着。守在门外的太后和几位娘娘听了这叫喊声心一揪一揪的,别过目光,什么也不敢看。“不对,不对!”欧阳突然抓起陈太医的衣领,愤怒的道“不对,不对”近乎是大喊出来的“不对,不对!”欧阳一直喃喃之语着。不断的摇头,陈太医莫名其妙,小九儿面色凝重,看不出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对,不对,不对!”白骆驹亦是如此,面色更加凝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