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掌嘴,认罪(1 / 1)

不同的是,那个是她是孤军奋战,没有先帝的宠爱。“太后娘娘,单凭一封遗书就给臣妾定罪,是不是太过草率?就算书信的是真的又如何,是玲珑的笔迹。可是谁又能证明她说的就是真的”画兮没有错,她知道今日太后是故意来刁难她,是想她永不翻身。可是她不会给太后这个机会。缓缓站起来“太后,您无非是怨恨臣妾。可是皇后娘娘三番五次想要臣妾的命,皇上遣她去冷宫,有何错?太后归为中宫之母,难道连善罚分明都不知道吗?”敌不犯我我不犯人,敌若犯我,我必还敌十分。这是安伯告诉她的,安伯说,后宫险恶,不能懦弱心善。果然是如此。凌厉的目光如刀子一般射向太后,眼底的倔强孤傲让太后铩羽而归。却故作一切“你的说的没有错,死无对证。但是谁又能证明这不是真的呢?你宸妃……一向善妒,宫中人人皆知,口蜜腹剑,容不得人任何人接近皇上。你又岂会容得下旁的妃子生下龙子!”“既然太后这么说,那就请皇上为臣妾做主,若是皇上也信得臣妾杀了贤妃和她的孩子,那么要杀要剐,都随太后”“呵,你真当哀家老糊涂了吗?你妖颜惑主,皇上早已被你迷惑,你说一便是一,你说二便是二,皇上又岂会定你的罪,还贤妃一个公道?”其实,太后也算是有私心的。毕竟贤妃这么多年来一直贴心贴己的服侍自己,就连皇后都比不上贤妃的那份心思。如今贤妃枉死,她深知这其中一定有鬼。却为了保后宫平静,只能让贤妃含冤而死。而只一次,终于有机会了。不管是不是宸妃所为,宸妃都是为贤妃陪葬。“太后,您对臣妾早已有偏见,就算臣妾说破了天,您也不会相信臣妾”画兮苦笑一笑“应该说是,您的心也不会偏心臣妾”画兮要见安陵恪,太后不许,她早就已经料到。所以来寿宁宫的时候就已经让惋惜去正阳宫寻安陵恪了,只是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有来。看着太后胜券在握的样子,一下子便明白了。惋惜是见不到皇上的。“见皇上?可以,只要你认罪,承认贤妃是你所杀,哀家会让你见皇上最后一面的”路,走到今天。太后已经明白,当初允她入宫就是个错误。是她这辈子做过最大的错误,是她引狼入室,使皇后招来杀身之祸,不是这个女人,贤妃也不会死的不明不白的。所以,今日一定要让她赴黄泉!太后铁了心要杀宸妃,但若是个宫女她可以一句话。但偏偏她是皇上心尖上的人,总是要有个证据罪名才可以,否则皇上不会善罢甘休的。“娜姑,给哀家掌嘴,哀家就不信她不认罪”太后呵斥一声,娜姑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向宸妃,手一扬,两个宫女便走过来,强行将画兮的身子压住,使其又跪在了地上。画兮不服气,抬起倔强的下巴,怒视太后“太后,您是屈打成招?”“是,哀家就是要屈打成招”太后冷笑“娜姑,还不动手”其实,娜姑看着宸妃苍白的小脸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当年宰相夫人血崩之时的摸样。心生不忍。可,娜姑明白,眼前这个女人当真是留不得了。啪……啪……两个耳光扑面而来,画兮感觉到一阵眩晕,耳朵里嗡嗡作响,却依然有倔强的目光睨着太后。“你不认不认罪?”“不认”啪……啪……又是两个耳光,画兮的嘴角有血流出来,血腥味溢满了她的口腔。脸颊已经泛红,可是眼底的倔强依然不减。“你不认不认罪?”“不认”啪……啪……娜姑又给了画兮两个耳光,眼底已经染上了不忍。沧桑而哀求“娘娘,您这是何苦的,您认个错,太后不会……”“不会什么?是不会杀了本宫,还是不会给本宫留个全尸?”画兮冷哼“你不过是个狗奴才罢了,狗仗人势的东西。今日你给本宫的,终有一日本宫会千百倍还回来的”画兮啐了娜姑一口。娜姑却瞬间觉得心脏被什么咬了一般,那股专心的痛,她无法说明白。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宸妃有如此感觉?“娜姑,给哀家继续掌嘴,哀家要看看她还能撑到什么时候?”太后眼底是恶毒厌恶的,亦是充满杀气的,她是铁了心不让宸妃走出寿宁宫半步的。“太后,臣妾也说了,就算您打死臣妾,这罪,臣妾亦是不会认的”是,她是有杀贤妃之心,可是她最后没有下手。是贤妃自己抢过毒药的,是她本来就打算要死的。她跟在太后身边那么久,她早就明白了,太后是要利用她的孩子还对付皇上的。贤妃那么爱皇上,她怎么可能会让太后威胁到皇上?而,今日太后要的不过是将这罪名按在自己的头上,一步一步的除去任何一个对自己,对皇后有威胁的人。今日是自己,明日恐怕就是淑妃了。“太后,您司马昭之心,太过明显,不怕皇上看出来吗?”她来寿宁宫已经快一个时辰了,而惋惜却没有将皇上叫来。那么是不是代表惋惜也出事了?太后老谋深算,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又如何?皇帝是她一手扶持上来的,没有她就没有今日的安陵恪。今日她不过是除去了一个歹毒的妃子罢了,皇上又能奈她如何?“你杀了贤妃,杀了皇上的龙子,就是该死。哀家替失去的贤妃主持公道,皇上能奈何哀家如何?你是皇上的妃子,贤妃也是皇上的妃子。就算贤妃在不得皇上欢喜,她肚子里还有龙子,是一尸两命。皇上在宠你,也不能让贤妃死的不明白,否则皇上如何面对天下百姓!如何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太后所言句句在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更何况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是安陵恪当真也信了,贤妃是她杀的……画兮不敢往下想,贤妃,贤妃,贤妃之于安陵恪并非普通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