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一章 光说不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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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徐行川,草字满山,见过年兄。”

那名说着要打赌的学子起身长揖道,他对面那轻佻之人,也回揖一下道:“不敢当,在下乐钟,草字铭鼎。方才你言,若是‘中用之道’考得中进士,便要我终生不入仕途?”

“满山兄岂能妄言?”徐行川回到:“方才在下明明说的是,你若是打赌输了,须拿一件事情出来作为赌注。不入仕途,只是在下举例罢了。”

“额……我等身为圣人门徒,岂能赌博?还是算了……”乐钟摆手回到,显然是底气不足。

“是不肯赌博?还是你也觉得‘中用’之道将为显学,故而怕输?”徐行川紧逼着问道。

“这……这……”乐钟见势头不对,连忙道:“在下以为,‘中用之道’的确不错,但尚不能在朝廷上立足,陈四为虽然胜了口仗,但却没能当上考官。如此一来,谁还敢在文中写事功?我等寒窗苦读十年,也不好在这里一朝作废吧?”

见他示弱,徐行川才没有再逼问,长笑一声道:“陈知应在经筵之上的辩论,真乃千古不灭之言!虽一时不得显,但往日必能成为官学。这一次清流虽保住了面子,但总有一日,他们连面子都保不住。在下虽不才,愿先涉水而过,给大家探探路!”

“徐兄?当真要在这次科举写事功?莫若推迟一两年,看看风声如何,至少到下一次,方能有把握呀。”

众人都一并劝到,看得出来,众学子虽然对中用之道大加赞赏,但不免也要为自己的前途担忧。

只见徐行川又是长笑一声:“朝闻道,夕死可矣!”

众人无不被徐行川这话所打动,却听闻茶楼中有人忽然问道:“这位满山兄,朝闻道,夕死可矣,难道不是逆事功而行?”

徐行川一愣,看向那人,只见那人继续道:“清流虽然坐而论道,百无一用,但至少能治学。可尔等这些书生,却是一口一个事功,坐而谈事功,岂不比坐而论道者更加无用?真是可笑,若是陈知应知道了尔等所为,定是要为其主张感到愧疚。”

“你是谁?”

“在下王志恩,前宰相王若钦之子!”那人摇着折扇不急不缓地答到,再看下面的人,凡是汴京本地的,都是露出惊恐之色。

“什么?王志恩!”

“王志恩是谁?”

“你们外地来的考生不知,当年五鬼乱汴京,另有五小鬼之称。”

“不错,王志恩正是其一,而且是最厉害的那个!”

“咳咳……店家,茶钱放在桌上了,有点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