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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维空间？”

情不自禁的倒吸一口凉气，秦凡极为震撼的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他施展九维空间避开耳目走了进来，直接刷新了他的认识。

“有那么惊讶吗？”道天笑着问道，当即拍了拍秦凡的肩膀，示意他跟着自己继续前进。

“你以前来过这里吗？”赶紧追了上去，秦凡好奇问道。

“这天外天我没去过的地方不多，黄族也来过，但也就几次而已。”道天轻描淡些说。

“看来我不应该直呼你的名字，而应该喊你一声前辈！”深吸一口气，秦凡颇有压力说。

“行啦，在我面前没那么多破规矩。”道天打趣道，完全不以为意。

随着深入，秦凡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因为这里的防御跟外面形成鲜明对比，走了很久都没看到一个人影。

似乎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还没等秦凡开口，道天便主动说：“我们现在还在黄族的外围，这地方是给外面那些看大门的人住的，算是黄族的第一道门。”

“外围？”情不自禁的深吸一口气，秦凡连忙问道，“那黄族腹地在哪里？”

“跟剑域一样，黄族的腹地也是一处附属的独立空间，你跟着我走便是。对了，你最好踩着我的脚印走，免得出现意外。”回头认真看了秦凡一眼，道天叮嘱道。

九维空间的存在让秦凡发自内心的感到钦佩和震撼，眼下听到他的话时哪里还敢迟疑，立刻小心翼翼的走了上去，丝毫不敢麻痹大意。

混沌珠中，林萧和兽人王等人都被道天所施展出来的手段给惊讶到了，毕竟所谓的九维空间他们在这之前连听都没听说过，道天却轻描淡写间施展出来了，令人震撼。

几经周折后，四周的环境一变再变，随之稳定下来。

此刻，整个空间的灵气浓郁到令人窒息的地步，四周那些身穿黄色衣袍的高手也多不胜数。

道天虽没说，但秦凡已经猜测到了，不出意外的话，这里应该就是黄族所在的独立空间——无极圣境。

“真没想到这里的灵气如此浓郁，也难怪黄族能长盛不衰，在这里修炼，随便一个傻子也能让修为突破到无极境！”悻悻看向四周，秦凡发自内心的感慨道。

“那是！无极圣境之所以有现在这么浓郁的灵气，是建立在摧毁上百万个宇宙的前提下，他们把无数宇宙的灵气转移过来了，为之而死去的无辜生灵不计其数。”道天轻描淡写道，对此嗤之以鼻。

“什么？”

情不自禁的倒吸一口凉气，秦凡怔怔的看着道天，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是不是觉得不可想象？”道天笑着反问道，对此习以为常。

“我知道无论在哪个位面都是弱肉强食强者为尊，可我没想到，这无极圣境竟然以摧毁数百万个宇宙为代价才建立起来的。”看着道天的眼睛，秦凡心悸不已。

“其实不仅仅是黄族的无极圣境，地族和玄族的领域也是以摧毁别的宇宙为代价建立起来的，四大家族的成长史也是所有世界领域的血泪史。在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的便是生命！”道天残酷道，虽然难以接受，但说的都是铁一般的事实。

有些心塞，在知道无极圣境是以数百万计的宇宙为代价才创造而成的时候秦凡便抑郁的说不出话来。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他并不是接受不了被摧毁，而是他本身是从小宇宙中成长起来的，他知道小宇宙想要存活下去有多么不容易。

“你没事吧？”见秦凡的情绪有些低落，道天关心问了起来。

“没事，只是有些感同身受罢了，我们继续前进吧。”勉强笑了笑，秦凡装作不在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