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嫣然一段撩人处(1 / 2)

<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马可.波罗说:世界有个东方,东方有个童话世界,它的名字叫中国。

马可.波罗是意大利人,也就是元代所说的二等人——色目人。据说,他和他的叔父在至元十二年[1275年]来到北京,并受到忽必烈的热情款待。他在中国游历了17年,见识了当时社会的方方面面。最后他得出了这样的一个结论:中国是当今世界上,妇女地位最高的国家。

因为元代时期,朝廷规定:禁止典妻[即不准把妻子租给老光棍用];禁止妇女买卖;禁止夫杀妻;禁止溺死女婴;女儿也可以分得一部分家产;第一次给予女性可提出离婚的权利……可以说,在保护妇女的各个方面,官方都在法律上做了明确的规定。

有人说,元朝女子都是缠足的,并禁止出门。这说明,元代的女子地位很低[1]。

其实不然,马秀英就是元末的大家闺秀,她就长有一双大脚。来到了明朝做了皇后,社会上却兴起了一股“以大足为耻”的风气。所以,贵为皇后的马秀英也不敢在人面前露出天足。有一次准备上轿的时候,一阵风吹来露出她的大脚,才诞生了“露马脚”这个词。

这说明,每个女人要求缠足是从明朝开始的,而下达这个命令的正是马秀英的丈夫朱元璋。

朱元璋当皇帝之前是个土包子,不知他是穷怕了娶不上媳妇,还是穷疯了怕媳妇跟人跑了。总之,他是一个性格有缺陷的皇帝。

当政伊始,他就提出了三项违背天理的规定:女人缠足,太监去势,宫女殉葬。

【一】《芳闺十胜之金莲》佚名.诗

在于家这个大家庭里,只有清婉一个女子缠足。所以说,清婉在长辈的眼里是有名的乖乖女。

有道是,禁足太多,总有一天会释放天性的。比方今天,清婉的所作所为,就是一般女孩所不敢为的。

清婉见高处的桑葚够不着,便对友乾说:“你抱着我的脚,让我去够那些大的桑葚。”

友乾便把清婉的小脚放进自己的手心,慢慢地往上抬起。

你可知,女子一旦缠了足,她那三寸金莲就变成了一个最隐私的部位。除了自己丈夫以外,其他男人是绝不能让其看见或触碰的。如果一不小心碰了女孩身体的其他部位[包括胸部]还不大要紧,如果碰到小脚,那就等于失身。

友乾把玩着清婉的那对小金莲,真是爱不释手。

“呀呀呀!端稳了,你再摔着我!”清婉嫌友乾的手胡动,不稳妥。

友乾赶紧放稳了手掌,抬头看清婉伸手摘着桑葚,嘴上也不闲着,说道:“够吃的,就行了,这东西,容易染手,又不好携带。”

清婉一边往嘴里放,一边嘟囔着说:“我的身子又不重,怎么,托这么一会儿,就托不动了?看来,你还真的老了。”

“哪是老了,我是见你鞋子湿了,又缠着脚布……如此,你多难受啊!赶快下来,去溪边洗洗……”

“就你事多~”清婉拿着一把桑葚,慢慢下身,一把唵进甄友乾的嘴里,笑道:“快堵住你的嘴!”最后,又搂起他的脖子,剜了他一眼说,“我还不知你的心思。”

“我能有什么心思?无非是关心……”

“呵,你是想看我的脚吧?!”

“哈哈,主要想洗你的鞋。”友乾抱着清婉往白马的上游走去,“你的绣花小鞋,可是好看!”

小溪的岸边有一片草坪,绿茸茸的小草丛中还夹杂着几朵美丽的小野花,白的,粉的,黄的……嫩草衬托着它们,它们又点缀着嫩草。从远处看,好似绣着花纹的绿地毯。

友乾踏上这块绿毯,感觉踩上去软绵绵的;跨绿毯,来到溪边,清清的溪水倒映着友乾紧紧抱着清婉的倩影。

见友乾一直抱着自己也不放下,清婉便问:“你不是要洗鞋子么,你是不是又不想洗了?”

“噢~”友乾笑了笑,把清婉放在柔软的草坪上。他脱掉了绣花鞋,又解开裹脚布,看着这双小白脚说:

“龙金点翠凤为头,

衬出莲花双玉钩。

尖小自怜行步怯,

秋千裙里任风流。

穿芳径,上小楼,

浅尘窄印任人愁。”

清婉也不言语,而是默不作声地看着他的小心,细腻,还有认真。

友乾把拆下的脏布和鞋子拿到溪水边清洗干净,攥干了,攦净水,放在草坪上晾晒着。他又去到马边,取来了香皂,把清婉的小脚放进溪里,泡了一会儿,拿出来打上香皂,揉搓,再放进水了,让清清的溪流冲洗干净。他抱起她,放平她在草坪上开花最多的地方,把嘴靠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静静地躺会儿,闭上眼睛好好休息。”

“我不想休息。”

“那就躺着,睁开眼睛看蓝天和白云……”

“你呢?”

“我唱首歌给你听。”

“你还会唱歌?”

“我这种浪人,什么不会!”

清婉又来了兴趣,起身问道:“你想唱什么给我听?”

友乾顺手捻一指流沙放进水里,说了句“浪子闲话”,随之低吟浅唱了起来……

【二】《浪子闲话》周仁.词 花僮.曲

[歌曲]“捻一指流沙,池鱼溅起浪花,待我醉马挥剑,斩落晚残霞。梦见紫金甲,头戴凤批纱,黄梁一梦,太虚幻浮夸。”

友乾站起身来,高声唱道:

[歌曲]“聊一篇闲话,布衣越冬夏,待我功成名就,西山纵肥马。凭酒论天下,喊声小二续茶,明月邀窗,故佯装潇洒。”

友乾舞了一个漂亮的身段,唱道:

[歌曲]“我饮过风,咽过沙,浪子无钱逛酒家;闻琵琶,谁人画,不再春风如寒鸦。我饮过风,咽过沙,浪迹天涯浮云下;叹流年,似黄花,问过苍天无人答。

我饮过风,咽过沙,浪子无钱逛酒家;闻琵琶,谁人画,不再春风如寒鸦。我饮过风,咽过沙,浪迹天涯浮云下;叹流年,似黄花,问过苍天无人答。”

清婉被他洒脱的歌词感染了,便情不自禁地也站起了身,和他一起舞蹈。

可清婉那三寸小金莲,在软草地上站都站不稳,更不要说跳舞了……一不留神,一屁股墩在草地上,把两只小脚抬得高高的。

友乾也赶紧停止了说唱,忙过去查看,问道:“没崴脚吧!”

“没有。”清婉可怜兮兮地说。

友乾双手捧起她的一只小脚问:“可要小心呢!你这样的脚,万一崴了,可不得了。”

“我也不是纸扎的,哪就那么容易崴?”友乾捧着她的脚,清婉有些嘻痒地咯咯直笑,“你好像比我还紧张!”

“那可是,因为我在乎你呀!”

“在乎我干嘛?

“一个在乎你的人,是不舍得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

“可我不在乎你呀!”

“女人不需要在乎任何人。”

“为什么?”

[歌曲]“聊一篇闲话,布衣越冬夏,待我功成名就,西山纵肥马。凭酒论天下,喊声小二续茶,明月邀窗,故佯装潇洒。

我饮过风,咽过沙,浪子无钱逛酒家;闻琵琶,谁人画,不再春风如寒鸦。我饮过风,咽过沙,浪迹天涯浮云下;叹流年,似黄花,问过苍天无人答。

我饮过风,咽过沙,浪子无钱逛酒家;闻琵琶,谁人画,不再春风如寒鸦。我饮过风,咽过沙,浪迹天涯浮云下;叹流年,似黄花,问过苍天无人答。”

友乾叹息了一声说:“爱情,这种东西很奇怪。如果你不顾一切的去付出,那么很显然,对方却并不会太在乎你的感受。所以说,当你为爱情而牺牲的越多,对方爱你就爱的越少。一味的去爱人,是很累的!”

清婉怔怔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