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ssica压下了心中突然狂跳般的喜悦，小心翼翼地在门板上有序不乱地继续敲打着。

j-e-s-s-i-c-a，jessica。

咔嚓。

房间的门锁轻轻地响了一声，但并没有马上打开。但jessica此时已经按耐不住自己的冲动，一瞬间扭动了把手，推开了门！

“叶，你真的在这里！”

jessica几乎以冲的方式来到了叶言的面前，扑入了他的怀中，紧紧搂着，“感谢上帝，你真的在这里！”

叶言先是皱了皱眉头，随后松开了对方的双手。

他坐了下来，语气平静地道：“你是来抓我的吧。居然能够在这个地方找到我，jessica，你的能力有些出乎我的意料……甚至出现的是你，更加让我意外。”

略去俱乐部的事情。

jessica连忙道：“叶，你先跟我回去，我相信你是被冤枉的。你在外边被通缉，随时都有危险，倒不如回去总部！我一定会想办法证明你的清白。”

叶言冷笑一声道：“你还不知道吧？想要我命的人，就在自己的家里。我回去等于是送死。”

jessica皱着眉头道：“你突然之间出事，果然是我们内部出现的叛徒……不过你放心，我会想办法将你送去特殊看守，二十四小时的监控，就算有人想要对你做什么，也不敢乱来。你应该知道，你在外边，到底有多危险，而且还不能曝光。”

叶言看了jessica一眼。

四目相投的瞬间，jessica本能地后退了一步，然而还是慢了一拍。她的手腕很快就被叶言直接扣了起来。

“你不相信我。”jessica动了动嘴唇，声音很轻很轻。

叶言冷静地道：“至少到目前为止，总部之中还没有一个可以让我完全相信的。”

jessica一手向后，把背后别着的手枪取出，倒抓着伸出，“三年前，你是这样让我相信你的。现在，我只希望你也能够相信我。”

从取枪，到手指扣在扳机上，到枪口抵在jessica的额头上，叶言依然保持着沉默。

jessica深深地吸了口，闭上了双眼，“请让我帮你。”

……

许久许久之后，jessica缓缓地睁开了自己的双眼。叶言已经垂下了双手。

他依然如同jessica三年前第一眼看见时候的模样，并没有打理好的胡渣，阴郁的眼神，略微苍白的皮肤。明明是个快四十岁的人，但看起来一如三十岁般的年轻。

“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至少让我留在你的身边。”

jessica抓起了叶言的手掌，紧紧地贴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从中国到法国，从陌生到熟悉，她和他已经度过了三年的时间。

一千零九十五个自转日。

两万六千两百八十个格林尼治标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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