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太师夫人发现了他与香香的奸情,并发现他偷偷去看郊外看地型的时候,精明善谋的她就知道这钦天监色迷心窍,恶要向胆边生了。当发现他夫妇去上香的时候,她抓住时机,盯住了他。当时,当钦天监把他夫人推下山并补刀砸死后,这太师夫人与小厮和丫头忽地出现时,他脸都白了。从此,他就受制于太师夫了,但还好,这太师夫人亦没真正把他怎样,只说希望他以后,能在某些人的命理解说上,按她的说法来就行了。还说她很同情他的遭遇,对他的所作所为很理解。并说觉得他夫人是自作自受,自己不能生育,还不允许夫君纳妾,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这样做虽过分了些,但情有可原。这太师夫人还大发善心,并赠送给他一大笔银子,助他购地建院,顺利娶得了香香。这吃青春饭的香香,知道自己年纪大了,再过两年就风光不再了,于是,就趁机攀了个高枝嫁了。她选钦天监是因为他年纪大了又有钱,而他的书生情人虽年轻,却也穷。她选这钦天监还因为,他后继无人!也许还有其他原因,因数她说她是鬼母的义女。成婚后他一时晕头,有次说漏嘴,说他是古兰国人,这女子就把他介绍给鬼母认识,说好巧,她的义母亦出自古兰国。故国之人,在异国他乡相遇,真真如亲人!这鬼母观察了他一翻后,便将那本天下玄术之人视为珍宝,而她视为鸡肋的书扔给这钦天监捣鼓去了。后来,这鬼母还告诉他,她被仇家追杀,不能公然露面,叫他不要向外人说关于她的任何事。这鬼母还告诉他,如今太元国当权者虽然表面相安,内里几方势力暗斗,而她亦参与其中一方。不过为了他的安全起见,并没有告诉他更多,只说,以后,有可能涉及到某些人的命理,或天象等,要他按她指示的做就行了。这鬼母每次如他问话,都不会让他空手而回。所以说这钦天监可不止收受一方“茶礼”这么简单。一开始他还忐忑不安,如今,他反而享受这生活了。他以前只知拿俸禄,除了进宫就是回家陪妻子,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因为他的夫不仅掌管了前钦天监所有的家产,还全权掌管家中财务,他每个月的俸禄要悉数交给她,他出门买个米,都要向她伸手要钱,这日子过得实在憋屈!....如今没有了那糟糠之妻,他不仅掌管了全部财产,还娶了娇妻,这娇妻还捎带来了一个美仆,左拥右抱,真真快活似个神仙了。还时不时有人给他送钱,这妻子还怀了孕,他觉得人生再次有生趣起来了。他对如今的生活怡然自得,殊不知,自已正陷入暂时沉静的雷暴区,随时一个天雷罩下,就够他受的了。他更不知道自己头顶的天空,早绿成了一片草原..........他一回家,就先钻进书房,打算把因鬼母传唤而中断的阿奴的命盘算完。他太想知道,这姚阿奴的命理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她与姚明珠,同年同月同日生,连时辰都只差那么一丁点儿,姚明珠是国母之命,难道这一个真是天煞星吗?他一路上早在心算,回来时,急急将命盘排完。细一研究演算,结果大吓一跳!这姚阿奴竟亦是国母之命,难道一国有两后不成?这皇后送血玉镯给阿奴的事,众所皆知,这太子难道真会娶那个天煞星?而且还会让她与姚明珠平起平坐不成?这一命理,似乎注定,这两个小姑娘之间,有某种解不开的关联,怪不得,自小就不能两全了。他转念一想,难道是一个先当了皇后,再被废掉,立另一个?他忙推算两人大运之年,再大出意料,两人大运大吉之年,竟是同期!难道一君两后?他急忙将姚明珠的星盘再拿出来,根据两人命盘再去推演各自丈夫的命格,看两人命中注定的丈夫,是否同一人!这一推算得出的结果更让他惊讶:两人丈夫的特点完全不同!简单点来讲,一个是属于睿智儒雅型,一个勇武开创型。不嫁同一个人,却又同期同是皇后,原因那必定是一个嫁到异国他乡去!这姚明珠嫁定了太子,难道这姚阿奴将来会嫁到其他国家去吗?再细一研究,更是大惑不解,这姚阿奴二德扶身,旺夫得很,而这姚明珠却伤官极重,克夫得很!甚至有可能会二婚三婚!二婚三婚,难道这姚明珠还能把皇帝休了再嫁不成?不过伤官重不代表一定会再婚,凑合着,也能过下去!但她怎么会克夫呢,谁克夫会把丈夫克到帝位上去,这说不过去啊?这《天机神枢经》如果真正领会其中真谛,可以从一个人的八字命盘,不仅可推算此人一生流年,大运,大限情况等,还可以推演出其父母兄弟,夫妻,甚至身边的人等情况来。但这钦天监毕竟功夫不到家,越算越乱,越算越觉得荒唐糊涂,加上心中又惦念着娇妻美仆,于是一气闷之下,就把这事丢开不算,去找妻仆去了。当卧房里,床上之人,和床下之人都等得不耐烦的时候,他终于进来了。他一进来,就搂着穿着清凉的娇妻,俯耳去听她肚子,说要听听儿子今天乖不乖。香香把他一推,娇嗔一声,说:“才三个月,都不知成人形了没有呢,哪懂乖不乖?”刚把他推开,这钦天监却又粘上来,这次贴的不是肚子,而是胸,一近这香软青春的肉体,他就热血沸腾了,感觉自己至少年轻了个二十岁,不禁动手动脚起来。香香再次把他推开,说:“粗手粗脚的,别伤了我宝贝儿子,我不方便,你去找小官吧,我早让她洗白白在床上等你回来了。”这小官是香香带来的丫头。如此通情大度的小娇妻,跟之前的母夜一比,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这钦天监简直爱杀了她,把她按在床上,在她脸上嘴上乱亲了个够,才不舍地说:“那我过去了。”香香忍住恶心,娇笑着说:“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