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两人正调笑着呢,忽的听到旁边一把慈和的声音响起。两人同时一惊,往声音处一看,见到一个面目慈善的老和尚,正在亭子里品铭呢。两人同时向他施礼:“大师好。”“两位施主好。”大师说。“大师,您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天子驾临?咱太元的天子,如今在帝都皇城里呢。”阿奴说。大师微微一笑,说:“在皇城里的,是现天子,如今驾临我寒山寺的,是未来的天子。”说完向君慈施了一礼说:“武王殿下大驾光临我寒山寺,老纳未能及时出迎,恳请怒罪。”“大师请起,我只是微服来访,大师无需多礼,您只需把我当个寻个香客即可。”君慈说。“您怎么知他是武王?”阿奴再问。“如此龙璋凤姿,王者气度,非未来的天子不可,所以,眼前人,必定是当今的武王殿下。”大师说。阿奴嘀咕:“这么玄幻。”“大师您说笑了,未来的天子是当今的太子殿下。”阿奴说,转头对君慈:“对吧?”君慈微笑点头,说:“对。”阿奴看着他这一笑,感觉高深莫测的。‘大师也不跟他们争论,而是请他俩品茗。“大师,您那么神,知道他是武王殿下,那您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跟他一样有名的哦。”阿奴说。大师喝了口茶,打量了她一眼,笑道:“您是跟他一样有名,他是美名远扬,而您是臭名远扬。”阿奴脸一红,不服:“谁说我臭名远扬的?”“天煞星,这不是臭名是什么?”“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您一定是见过我俩的画像。”阿奴说。大师哈哈一笑:“我猜的啊,看来我猜对了啊。”“不是出家人不打诳语的吗?”阿奴傻眼:“竟是猜出来的,你到底是怎么猜出来的。”大师:“他是武王,他身边的女人,闻其名的只有三位,一位是北牧的镇北公主阿罗尔江,一位是忆萝郡主,一位就是你这天煞星了。其中最有名的就是你了,再说了,阿罗尔是女战士,应是英姿飒爽的,你不像,而忆萝郡主嘛,据说娇弱弱的,你更不是这种人了,你如阳光,明媚照人,如狐狸,古灵精怪,而且,你说你的名气不输他,三位之中,最有名的就是你了,所以,我就猜出来了。”三人正相谈着呢,忽的,一斥侯匆匆匆而来:“殿下,有急报!”这个斥侯就是老军师等全军覆没之后,在东北急弛回京,向京都报告消息的那位,君慈把他收归麾下。当初在东北,帮君慈秘密带消息过江南给云海的人也是他。君慈从他手上接过急报,展开一看,脸色变了一变,马上向老和尚告辞下山。君慈对阿奴:“我先下山,你去告诉小明和军师,说我带着几个人先赶回京,大部队等国公身体好些了,再随后跟来,你跟他们一起回。”阿奴知道事情可能很紧急,也不多问,应一声就去了。“殿下,若您回去恐怕赶不及了,再说了,这路途遥远,您就带几个人马的话,恐路上不安全,不如您写份奏表,让属下快马加鞭赶回京都给陛下,可能还赶得及,但能不能救尚书大人的命,就说不定了。”那斥侯说。君慈想了想,说:“也好。”两人就急急下山。一路上,斥侯:“殿下,帝都效外小村,牛家村发生瘟疫,因没及时发现和隔离,造成扩散,帝都城内,有些人也感染了,如今帝都城门已封锁,没经过严格检验者,不能随意进入帝都了。”“疫情严重吗?”君慈问:“宫里有没有发现疫情。”“疫情严重,已出动太医,但,疫情发生的原因和治疗的方法,在我来之前,都还没有研究出来,由于此疫传染太快,为免影响扩散,所以,陛下出动了羽林军,卫璋大人已派人将已发现的所有感染者都封锁在了牛家村范围之内。”斥侯说着眉头一皱,露出忧心的神色:“疫情的发展情况已很严峻,帝都如今人人自危,人心惶惶,各大药行的药品被抢购而光,连平时喝的凉茶,都被人抢光了。恐怕再找不出救治的方法,当权者就要出动非常手段了。”“什么非常手段?”“朝堂已有人上奏,奏请陛下下令让羽林军把感染者全部人道毁灭。”“什么叫人道毁灭?”“就是如鸡发瘟的处理情况一样,把病鸡杀了埋了,以免感染给其他鸡。”斥侯说。“说这话的人,他家里一定没人感染疫症吧?”“恐怕是的。”“秦大将军回京了吗?”“我出城的时候,他们已回到望帝城。”斥侯说。“卫璋剿匪情况如何?”“听说是一窝端掉的。”.......阿奴在山顶找到了小明和安之,他把君慈的话对两人说了。“出了什么事?”小明问。“我不知道,我就来传话的。”阿奴说。小明神色严重。君慈在外,他一般都跟在身边,这次要分开行动,他不安。几人匆匆往回赶。小明几乎跑进帅帐,见到李君慈在帐内的那一刻,他松了一口气:“我的天,你还在,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要分开走?我要跟你一起。”“不用了,我跟你们一起回去。”君慈说:“我让容华带我的奏书赶回去了。”“能说下发生什么事了吗?”安之问。“纪尧出事了,他娘的,有人告他谋反!”君慈说。“军师大人怎么会谋反?”小明大惊。纪尧现在虽贵人兵部尚书,但小明叫他军师都叫习惯了。“对啊!”君慈说:“但是就是有人告他,还告进去了,人已被抓进牢里。”“抓进去,若没确切证据的话,那人也不会有事的啊,您放心吧,他不会谋反的,身正不怕影子邪,只要没做过,就不怕查。”小明说。“情况不妙啊。”君慈说:“据说刑部已拿到证据,现在是在杀与不杀之间,就看陛下怎么定罪了。”“拿到证据?开玩笑吗?”小明说:“不是有人栽赃陷害吧,我秦营已三大军师已失其二,就剩这一位了,难道也不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