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0章 日子(1 / 1)

天煞帝女 织女 1117 字 2023-01-09

“啊!太阳要出来了!”阿奴叫。两人坐起来并排看日出。日出之美,能震撼灵魂。阿奴搂着他的手臂,头挨着他。天上的美好,与人间的美好。真是不要太美好哦。当太阳暖洋洋地照到身上时,君慈转头一看阿奴,见她竟挨着自己在磕睡,那小脑袋瓜子一拜一拜地。“回家去睡了。”他说。她嗯了一声,但却挨着他不动。君慈没法,又不能让她在这睡。于是,他背起她,穿过山石地,走过空中栈道,原路返回。她在他背上睡得香香甜甜的。岁月静好。可惜山雨欲来。......阿奴美美地睡了一觉起来,伸了个懒腰就到处找李君慈。竟在厨房里找到他。他正围着围裙,在厨房里煮饭。他们男人不是信奉什么“男人不入疱厨”的吗?再说了,他会煮饭吗?她走近一点一看,磕磕磕地,刀工简直一流!热锅下油,刷一声再下菜。天啊!阿奴惊呆了!这真是上得战场,入朝朝堂,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极品男人啊。他转头见到她,一笑,说:“这里油大,你过小偏厅去,很快有得吃了。”我的这天啊,这场景,似乎有哪里不对。这话,我常听到我九婶跟我九叔说的。阿奴就过到小偏厅来。再次大大惊讶。这小偏厅的餐桌上已摆了许多菜,三菜一汤,色香味俱全,碗筷也已摆好了。她把汤装好,去洗漱一下,再返回时,刚巧碰到君慈再端了两个菜出来摆到餐桌上,说:“刚好,有得吃了。”阿奴拿起筷子,每样菜都尝了一口。“怎么样?”他一脸期待地问。“不错。”阿奴说着,不禁多吃了几口。他开心极了,忙给她夹了满碗的菜,说:“那吃多点。”阿奴看向他,问:“你真的打算在这里当个家庭煮夫吗?”“这有什么不好?”“你一个男人,竟下厨房!““犯法吗?”他说着她说话:“哪条法规规定男人不能下厨房。”阿奴一笑:“以后多下点,多多益善,可别是心血来汗潮才好。”他一笑,再给他夹菜:“多吃点。”.......吃完饭,两人一起收拾,她嫌弃他碍手碍脚的,要把他赶出去,让她自己一个人洗碗。他不干,非要粘着她。她拿勺子勺水时,他也跟着过来。她就扬着勺赶他,还泼他水,这才把他赶到开。不过也没走远,就靠在门口。阿奴真拿他没办法。这家伙怎么这么粘人呢,真是烦。她洗完碗,就转身向他走来。他挨在门边笑眯眯地看着她。她也笑眯眯地,娇嗔了他一眼。就在这里,她脚下一滑,整个人就直直向后倒去!“阿奴!”他扑了过来:“你没事吧,有没摔到哪里?”她倒在地上起不来。“我扶你起来。”他不敢贸然扶她,怕她摔着了。她坐起来,抱膝哭了起来。他又心疼又心急:“摔着那里了?”“哪里都摔着了!”她对他叫,像是他害她摔着的一样。不过她摔着,确实跟他有关,她才刚拿水泼他,以致地面湿滑。“那我该做什么?应该找什么药?”这里没大夫,就她这一个半桶水大夫。他急得抓耳挠腮。“你就让我一直在这里吗?”他马上清醒了,刚才真是急蒙了。他忙把他抱回房里。“需要什么药,我给你找。”他说。“脚崴着了,疼。”她说。他忙过来给他脱了袜子,看脚。还真是崴着了,他给他揉:“这个我有药。”说着就从怀里掏出瓶药油来给她揉脚:“还摔着哪里没有?”“没了。”她说。于是,过后几天,煮饭、洗衣、打扫卫生等家务活,全是他来干,他还在屋前屋后空地上种了果树。早上两人一起坐到山顶看日出,晚上再一起看日落,过后,再把她背回来。小日子过得甜甜蜜蜜的。这一晚,她依然是睡在床上,他打地铺。她一个翻身,摔在他身上。把他吓了一跳,她迷糊了一下,再继续睡。他真是服了她了。这样都不清醒!他唯有又把她抱上床去睡了。摔下床都没能把她摔醒,但看夕阳的念头却能让她及时醒来。一大早,太阳还没出来她就能醒来!催着他去看日出。她挨在他身边看夕阳,问他:“你真打算在这里混日子吗》你真的甘心就这样被人灰溜溜地赶出京城?”“注意用词,亲爱的。”他说。“我哪个词用错了?”“灰溜溜”他说:“还有“赶””。“这哪里错了?”“老子不想走,谁能让我走?”他牛哄哄地说。阿奴扑哧一声,说:“吹牛皮,这么说,是你自己也想离开京城的了?”“不是想,是故意离开。”“为什么?”“有老子这尊大神在压着,牛鬼蛇神不敢乱动,我走了,相信他们自会冒头了,他们一直想让我走,我就顺他们意走走咯,我看我走后,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我倒想看看我的兄弟们都底在搞什么鬼,他们是不是真如表面所看到的一样,兄友弟恭。”.......阿奴与君慈在山上过着两人生活,明敏跟着云海到将军府后,也过上了从没有过的幸福的小日子。她终于有家了。她把安东都护府当家了。她跟她娘与将军夫人学着过日子,把云海的生活起居照顾得妥妥贴贴的。这一天,云海回来,刚入门口,明珠就迎了上来。她最近,都是这样接他回家的,他若有事,在外很晚回来,她就站在门口的灯光下,等他。他已跟她说过几次不用等。她嘴上应着,但行动上却没变。这一晚,他又很晚回来,远远地,又见她在灯下等。他喝了点酒,有点晕晕累累的。见到他时,心暖暖的,感动得很。她给了他家的感觉。远远地,她一见他,就跑了过来:“云海哥哥,你回来了。”他恩了一声。她闻到了酒气。“你喝了好多酒了吗?他们灌你酒了吗?”她鼓起勇气扶着他的手臂。“没有,就跟兄弟们聚聚,一时开心,喝多了两杯。”“你袖子怎么破了?”“上台打了会擂台。”一回到家,她就让他把外袍换下来,她要给他补衣服,还让人把她煮好的甜汤给他送来。她拿着衣服就要出门,他说:“那个,那个衣服兜里有个东西。”“什么东西?”她伸手给进他的衣兜里拿出一包东西来。“给你的。”他说。“是什么?”她一下子局促起来,脸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