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这样吗?”武王问靖和。天保扑到她的脚下:“公主殿下。”“让他滚,他确实没有对我怎样,我现在见他就烦。”靖和说。武王对天保:“都是男人,你别以为你动的什么歪心思我不知道,我警告你,你若敢动公主一根寒,本王废了你!”“是,是,是,小的不敢。”“走吧。”......“听说那靖和公主真的被姚天保睡了。”“这还有假?谁不知道那姚天保“天资过人”,是贵族女人专用人才!被公主这样一个随便之人使用这是迟早的事。”人群中发出暧昧的笑声。“那靖和公主本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睡了人家姚家之不止,还要逼人家娶她,要是我,我也不会娶这样的女人,这皇家女人都......唉呀!”这妇人话还没说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谁打我,唉呀!”她转头一看,还没看清楚是谁呢,就又挨了一鞭子,紧接着,鞭子刷刷刷地劈头盖脸扫了下来。是靖和公主!群众吓得四散逃去。“公主饶命啊!”公主让人去写了一张牌子,上书:我是长舌妇,我该死!她让那妇人把牌子挂子脖子上,把那妇人拉到市刑场。那妇人瑟瑟发抖,跪在高台上,脖子上挂着牌子,嘴上大声叫着:“我是长舌妇,我该死!”公主犹不解气:“既是长舌妇,那么你们去把她的舌头给我拨出来。”侍女们一拥而上,那妇人死死紧咬住嘴。要拔舌可是要专门的工具的,这玩意她们当然没有,所以她们撬不开那妇人的嘴。把她的嘴都打肿了还是撬不开。公主气怒不已:“给我吊死她!”那妇人吓得脚一软,就要晕倒。有个拿一个麻袋往那妇人头上一罩,姑娘们就把那吓软在地的妇人拖到吊架前。那妇人怎么都站不起来,直接吓尿,但姑娘们把她拉起,把吊绳一套,套到她的脖子上,开关一按,妇人脚下的板一缩,那妇人就如尾被钓的鱼一样。刁蛮公主,她的手下个个都很彪。“住手!”京都府衙主丞高大人带着巡捕赶了过来。五城巡捕司现在统一归刑部尚书管,他遥领天下巡捕。而各城巡捕亦归到各城主丞管理,各城总捕头在各主丞之下。巡捕们冲上台去把那妇人给救了下来。那妇人吓得,一落地,就晕了过去。“公主殿下,这妇人犯了何事,您要吊死她?”高大人问。“高怀风,你来得正好!这刁民损本公主声誉,毁本公主清白,她还要杀本公主,你给我杀了她!”“公主,她怎么毁你清白了?她一个妇人为什么要杀你呢?”“你问她啊。”公主上前,踹了一脚倒在地上的妇人:“别装死!再装死,我杀你全家!”那妇人爬了起来,疯狂摇头,呜呜呜地,口齿不清,跪在地上,拼命磕头。“我看是误会,她怎么会杀您呢?”“你刚才是不是诋毁我的清白,是不是说本公主坏话?”公主问那妇人。那妇人拼命磕头,拼头散发。“高大人,看到了吧,她拼命点头。”“公主,她就嘴贱,说了您几句不是,您罚也罚过了,就饶了她吧。”“高大人,在您心中,说几句不是难道是小事吗?她一开口就毁了我的清白,**犯都没这么快完事啊!舌上有龙泉,杀人不见血啊!高大人,她这是要杀我!你给我杀了他。”“她怎么杀你了呢?”“她诋毁我清白,我活不下去,我要去自杀,她这不是间接杀人吗?”唉,这个野蛮公主呀。“公主啊,这太元没有哪条法律说说别人几句闲话就砍头的,您既已罚过,她也知错,就饶她一次吧。”“这样吧,刚才并不止她一个人在说三道四!你让她供出来,刚才都有些什么人在说我坏话,让她们全在这挂上这个牌子,大声读这牌子上的字,连读七天,我就饶他们一命吧,否则,你给我抄了她全家!”高怀风一想,咦,这主意不错啊,他早想惩治这些整天闲着没事干就聚在一起以诋毁别人为乐的玩意了,他手一摆:“把人带走。”人心惶惶,实在太恐怖了,这个刁蛮公主!人群快快散去。公主瞪着负着手在人群中看热闹的安之和阿奴两兄妹。“热闹是不是很好看啊。”公主说。安之:“你没事就好了。”“你还会关心我吗?我出事你不是应该幸灾乐祸的吗?”公主说。“你要是这样想,那我也没有办法。”安之转身就走。公主跟在后面追他:“你给我站住。”“咦!这对冤家,真是没眼睇!”阿奴离她二哥远远地。“小姐。”阿奴转头一看:“咦,苏总管,您怎么又回来了?”“老爷说除了裁员和减薪外,您的其他方案都通过。”“为什么?”“老爷这样决定的。““现在不早做决定,再拖下去就迟了。”阿奴说。“老爷说如果您说这句话的话,就让我答你,裁了就迟了,没裁就还不算迟,他还说姚家还没到这一步,说年轻人,要沉得住气。”“好吧。”说这句话的时候,阿奴感觉自己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就是深深的焦虑。养那么一大家子人呐。.....城南,飞凤坊,一处安静清雅的小宅院内。“然后,那靖和公主就把让人把那妇人吊起来,把那妇人都吓尿了。”晚霞边给明珠擦背,边笑道。明珠也笑:“恶人自有恶人磨,那些长舌妇,就应该让靖和公主这样的没有家教的野蛮人治一治才行。”“可是咱家三公子......”“唉,不要再说他了,没用鬼一个,说他影响心情。”明珠说。“是。”晚霞轻柔地给她擦背:“小姐,您身上的疤痕消得差不多了,将军送来的药真是很有效呢。”明珠得意地一笑:“送给我用的,他自然要拿最好的。”什么天灾人祸,对姚明珠那是不存在的。在秦云海的羽翼下,她活得轻松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