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这人长得好像年轻时候的爷爷啊(1 / 1)

不过,这不是和她们同一批下乡的迟墨吗?当初,她一心想找陆大佬的玉佩,夺了气运,自己好长命百岁。就忽略了这一枚大帅哥!哈哈,现在下手,也来得及。她走上前,刚要开口,这时,一股黄沙卷起来,风一吹,扑的一口就吹进了嘴里,她吃了一嘴沙子!噗!噗!噗!吐了好几口,才把一嘴黄沙吐干净。再抬头,发现桃花眼帅哥,早就无影无踪了!撸撸袖子,向晚晚想:来日方长!这枚玉佩一定会帮自己达成所愿!哼!迟墨,你给我等着!假玉佩:俺就是一块普通的倒霉石头诶,不要期待太高哦!l吃过晚饭,傅秋语就带着陆明川去了牛棚。陆明川有点紧张。笃笃笃!瞅瞅四下无人,傅秋语便轻轻敲响了牛棚的门。吱呀一声,陆暖暖开了门,一眼就看到了傅秋语,当她看到傅秋语身边站着另外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时,她立刻警惕起来,没敢叫小傅姐姐。她狐疑的看了看小傅姐姐,又把视线落在黑夜之中的陆明川身上,打量几回,她有些不确定,放不放人进去?毕竟牛棚是个晦气的地方。看到陆暖暖的顾虑,傅秋语解释:“你爸爸收的学生,我带他过来,自己人!”陆暖暖如释重负,点点头,把门拉大,侧身,请傅秋语和陆明川进来。今天,知道傅秋语介绍学生来,阮香玉专门又拿条帚疙瘩打扫了一遍牛棚。这样显得干净正式一些。当人进来的时候,阮香玉只消看了一眼陆明川,瞬间就激动的睁大了双眼。啪一声,手中的条帚疙瘩都掉到了地上。随后,她又捡了起来,吸吸鼻子,可能自己想多了。小叔子早早过世了。而陆承远看到陆明川的那一刻,也是呆住了,满身的血液刹时都凝固了。他嘴唇哆嗦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眼前这年轻人,长相明朗帅气,和自己父亲年轻的时候,真是一模一样啊!家里摆了一张父亲年轻时候的照片,大家都知道都看过。不同于陆承远和阮香玉的激动,傅秋语示意陆暖暖把凳子搬过来,让陆明川坐的离陆承远近一些,方便教学。过了一会儿,陆承远才压下心头的激动,朝着阮香玉摆了摆手,示意她什么也不要问。这事情还得从长计议,毕竟现在陆家已是多事之秋。他父亲现在生死未明,家里鸡飞狗跳,何况,这人也许不是呢!与此同时,陆明川也发现了这夫妻二人之间的异样,眼神、神情都颇为激动,但很快就消失了。傅秋语也嗅到了一些微妙的因子,在空气中涌动。她清清嗓子,正式给双方介绍:“这是陆明川!”“川哥,这是陆教授、阮教授,这是他们女儿陆暖暖。”她把人互相介绍了一遍,大家相互颔首打过招呼。陆承远终是忍不住,多问了陆明川一句:“你是小勺村的村民?”“嗯。”“多大了?”“22岁!”听着岁数,陆承远微微有些失望。岁数不对啊!他去世的小弟应该23了岁啊!陆承远看到阮香气也叹了口气,二人便不再问了。多年的工作经验,让敏锐的陆明川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但他没有多说。有些东西已经过去了,就是过去了。l拿过课本,陆承远就认真的开讲了,他先问了一些初中的知识,陆明川在部队学习过,这些都没有问题。然后,陆承远就开始给他讲解高中数学,语文。倒是陆明川的记忆力不错,基本讲的都能记住了。看着看着一讲一学的两个人,突然间,傅秋语就发现:陆承远和陆明川长的有些相像诶。尽管,陆承远一身病容,但那眼,那鼻子,唉,真是和陆明川像的狠呢。甚至连有些小表情,小动作,都有些像!哎!这狗血的缘份!反正这样了,爱咋滴咋滴吧!看着这边教学进展顺利,傅秋语便没有多呆,悄悄给陆暖暖留下一罐麦乳精就走了。她想:这大约也是刚才陆明川夫妇看到陆明川震惊的原因吧。估计川哥哥也看出来了。无论如何,她尊重川哥哥的选择。但,认亲永远是一把双刃剑!她不委屈自己!也不希望陆明川委屈自己!l西北夜晚的风格外凉,她缩了缩脖子,把围巾往上拢了下。这时,小狐喊:“主人,小黄鸡昨天晚上,今天白天都按我们说的做的,非常听话!”“好,听话符效果持续多久?”“十天!”“够用了,十天就习惯了这句谎话!”“嗯,我和午盏去放风了!”傅秋语答应了:“嗯。”这两货啥时候关系这么铁了,都能一块儿玩了。午盏:难兄难弟,因为有一个共同的傅扒皮!小狐:难兄难弟,因为有一个共同的傅扒皮!l牛棚里,课讲的差不多了。陆承远让陆暖暖给倒了一杯水,他喝了口,温和的看着陆明川,小心的问:“家里还有什么人?”“我一个人!”陆明川答完,继尔又补充了一下道:“几年后,我将会成家,会有一位美丽聪明的妻子。”他以后会和阿傅拥有一个温暖的家。孤身一人?陆承远一听,心头不禁涌起一片酸涩。最后,他动容的看着陆明川,眼尾泛红:“能告诉我,你父亲的名字吗?”陆明川想起陆大柱,苦笑了下说:“我没有父亲,只有一个养父!”只有一个养父?只有一个养父?这句话在他耳边轰轰作响,陆承远的拳头攥得更紧了,心里有几分紧张,更多的是期待。他小弟也有一个养父!他希望是自己想的那样!他怀着忐忑的心情,紧紧盯着陆明川,深深吸了口气,似是不确定的问:“你养父是叫陆大柱吗?”突然,一团棉花哽在喉中,想吐却吐不出来,陆明川站起身,清了清嗓子,握握拳头:“嗯。”他可以说实话。但最后,他又咬了咬牙说:“我从小无父无母!而且我习惯了一个人!”唯一那丁点的亲情,是陆大柱给他的,虽然充满了算计,但却是他以前孤苦生活里唯一的一点亮色。他是明明白白的被抛弃的,给了钱,还给了玉佩。呵!陆承远的心一沉,苦笑了下:“嗯,明白了。”他知道,这么多年的苦,不是三两句就能说的清的,何况,自己家还没有一个定性。父亲倒不至于放牛棚,但日子也不会太好过,但,明显陆明川不想攀亲戚。l陆承远眼睁睁的看着陆明川走进黑夜之中,双手抱脸,泪水顺着指缝里淌出来。小弟,他应该就是自己的小弟啊。因为陆大柱就是小弟的养父啊!当年,陆大柱不是说小弟已经死了吗?这是怎么回事啊?他可怜的小弟!他甚至能想像出来,小弟从小孤身一人,得在乡下受了多少磨难与苦楚啊!而他们却在京城,锦衣玉食,享尽荣华!越想越难过,越想越觉的对不起小弟!陆承远指缝间的泪水越涌越多,阮香玉上前抱住他,不停安慰他:“我们再等等吧。”“这中间一定有误会!”她理解陆承远,小弟是陆家多年的心病,是年年盼,日日盼,最后等到的却是陆大柱口中,小弟去世的消息。陆家伤心之余,还让陆大柱寄了小弟穿过的衣服,给小弟建了一个衣冠塚。不知过了多久,陆暖暖眼神发亮,指着陆明川离开的方向,后知后觉的说:“爸妈,这人长的好像年轻时候的爷爷啊!”“以后在外面说话注意点儿!”阮香玉训斥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