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不过,一切都过去了(1 / 1)

傅秋语下班刚到家,阿嚏!阿嚏!就打了好几个喷嚏,哪个混蛋骂她呢!看到秀姨似乎已经忙活完了晚饭,正坐在院外的小凳子上,拿着布料比划呢!一看到她来了,赶紧站起来,笑着说:“正要量你的呢,你就回来了。”“这布料这么好看,哪里来的?”傅秋语一看这水蓝色的布料,还是呢子的,颜色时兴又好看,从哪里来的。她狐疑的看了眼贾玉秀。贾玉秀扯过她,小声说,“我去了县里,正好碰到一个家伙甩卖布料!”“说是从香江带过来的,我一看,老好看了,全买了。”“到时,咱们家一人一身。”傅秋语看了眼说,“以后,少去那种地方,万一被举报了,你可跑不过红礻由章。”自己有空间不怕。可秀姨被人逮到就麻烦了。这段时间投机倒把虽然管得稍微松一点了,但是逮到也是够喝一壶的。贾玉秀一笑,收回布料说:“放心,我就是好奇一回。”“我不会让你和老太太担心的。”“嗯,可得注意安全,我们每年,都要齐齐整整的。”傅秋语抱着她的胳膊,晃了晃。“嗯。”贾玉秀低头笑了笑,泪花在眼尾闪烁着。被人担心的感觉真好。这一辈子值了!回了西厢房,傅秋语就听到小狐在空间里嚷嚷:“小黄鸡,被派去看着瘟疫了?”“听说,向晚晚还让小黄鸡偷着给瘟疫带了饼干!”“知道了。”“那她就等着蹿稀吧!哈哈!”“向晚晚那个蠢女人,今天去知青点,找一个男知青了,叫迟墨。”“行了,不管她们了,都是一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小狐巴不得不跟着向晚晚呢,太没战斗力了。你说吧,她又没干啥丧尽天良的大事。但,总是东蹦哒一下,西蹦哒一下,就挺膈应人的。晚饭,秀姨蒸了一些特色的花馍,上面粘了红枣,跟花儿似的,特别好看。也特别喜庆。就着炖菜,三个人吃的可过瘾了。元奶奶也是感叹,“以前过年的时候,我只能喝点野菜糊糊,稍微改善一下,还是川娃子从山上弄下来的猎物。”“自从你们来了,我的日子是一天好过一天。”“现在,我活一天是赚一天日子啊!”贾玉秀和傅秋语都笑了。这老太太是今年话最多的一天。傅秋语又在家里落下五百块钱,让贾玉秀看着置办,一看她买的水蓝色呢子料,就不少钱呢!这回可是大方了一回,舍得买东西了。空间里有中山装,还有同色系棕色呢大衣。过年的时候,她可以和陆明川穿同款大衣了。又过了一段时间,她去县里放货回来,顺便买了一些肉包子给陆承远一家带回来。刚来到牛,木朋,就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傅秋语是准备转身就走的,结果陆暖暖恰巧开了门,她想去抱些柴火,想烧烧火,暖和一下炕。一眼就看到了提着东西转身的傅秋语,看看四下无人,她小声喊了一句:“小傅姐姐!”傅秋语转身,上前几步,把东西塞给陆暖暖:“我走了!”“走吧,进屋里坐。”“自己人。”陆暖暖笑嘻嘻的,就连拉带的拖着她进了棚子。结果里面,果然坐了生人,是一个威严的老头儿,看上去挺精神,傅秋语一皱眉,但表面还是保持着风轻云淡的模样。她还没有开口,陆承远拄着拐棍儿,主动上前迎了几步:“小傅医生,你来了!快坐!”那名威严的老者,身姿笔直,眼神锐利,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老者也正在打量着这个从容的小姑娘。眼神清亮,长的不错,还是医生。他欠了欠身,刚要起来,就听刺啦一声!靠,这凳子上有钉子!把棉裤划破了!奶奶个腿儿的!他只能又沉了沉,蹭着边,小心翼翼坐了回去,这倒霉催的。“大伯,这是小傅医生,她可是救了我们全家人的命!”“嗯。”老者坐在那里没动,只是又深深看了眼傅秋语。这姑娘刚刚拉下围巾了。霍,长的可真俊。陆暖暖一看陆忠江沉着脸,就嗔怨着开玩笑说:“大爷爷,你又拉着脸干啥?我小傅姐姐又不欠你的?”陆承远瞪了眼陆暖暖,赶紧赔着笑说:“小傅医生,我大伯来是为了小弟的事情,我正好想找你问问。”“我大伯他脸上受过伤,多少年了,没有表情,就一直是这样,你别在意。”陆忠江声音瓮声瓮气道:“看看,你家什么破凳子,把我衣裳都勾破了,我老头子连站起来,都站不起来了。”噗嗤一声,傅秋语不忍住笑了起来。陆暖暖也跟着咯咯的笑着,一时间棚子里欢声笑语。陆忠江招招手,对着傅秋语说:“好姑娘,我听说,他们三个多亏你和明川照顾了。”“我代表陆家谢谢你!”“陆爷爷,我正好会医,举手之劳,不用那么客气。”小粉丝陆暖暖贴心的给傅秋语搬来一个小板凳,拽着傅秋语坐下。“给我们讲讲明川的事情吧。”“承远托人发了电报,他爸托我来看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傅秋语觉得这件事,还是陆建海讲比较合适。于是,她摇摇头说:“具体的,我不如陆大队长知道的清楚。”“如果他来说,更好。”“别有顾虑,大队长人很好,他知道的很详细。”“我知道的太少。”“总而言之,陆明川从小到大,受了许多的苦。”“三岁的时候就开始干活,再大一点,就跟着陆大柱上山打猎。”“十三岁的时候,陆大柱死了,那一年冬天,他被养母一家赶走,他差点冻死饿死。”“差一点熬不过去的时候,陆大队长托人说尽了好话,让他征兵走了。”“这些年他的钱大部分都被陆大柱家人讹走了。”“这些年,他亲生父母也没有找过他。”“以前,他一个人过的很不好,不过现在都过去了。”傅秋语本来不想说,但是还是说了一些,是替陆明川鸣不平。陆忠江听着听着,脸就越来越沉,然后伸手啪的一声,重重的拍在一侧的墙上。“陆大柱这个糟瘟的家伙,明明是我弟弟将孩子托付给他,让他好生养着。”“怎么他就说明川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