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透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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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凌双捧着水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收拾好了神情,又是一副温顺纯真的孩子模样。

凌双给他仔细擦干净了手和脸,白白嫩嫩后满意了,搬出自己的贵妃椅,抱着他去上面睡觉。小家伙刚开始还不好意思,被她强制按在上面,给他盖了一条毯子。自己坐在火堆前发呆。

到了长沙后,她之后又要去哪里呢?

亏了那个劳资阵法功劳,她突然穿梭时空,如今灵力尽失,本来能用的昆仑镜也用不了,想要回去可真是太难了。

她现在已经确定,那个阵法是有人故意设在那的了,吴邪和胖子摸了都没事,她碰了就中招,看来那个人还是冲着她来的。

不过……那个人怎么就能肯定自己就一定会经过这里。

让她来到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

火堆噼里啪啦响着,杂乱高低的虫鸣,还有身边的小家伙平稳的呼吸声,

难得一刻的宁静。

她站起来,走近贵妃椅,给他捏了捏毯子,轻手轻脚在他身边躺下。

没过多久,已经睡着的男孩睁开眼睛,一片清明,转了转眼珠子又闭上了。

……

……

长沙。

高大伟岸的城门口,一群难民将路口围得水泄不通,熙熙攘攘的人群吵得不可开交,挤来挤去。

凌双两人来的时候,就是这一个场景。

“怎么了这是?我们过去瞧瞧。”

她拉着小家伙挤上前去,好不容易护着小家伙挤到前排,发型都乱了。

门口放了一张长桌,一个书生模样坐着,长得斯斯文文的,带着金丝眼镜,费力大喊。

“都一个个来,别挤,有秩序排队登记!”

喊完他手下不停写着什么,嘴上喃喃自语,“佛爷也太狠了,这活是人干的吗?这是要累死我啊!”

他说的很轻,淹没在人声鼎沸之中,凌双没有听到。

她凑上去想身长脖子看看登记什么,被守卫架着枪杆子拦住了。那个登记的书生抽空抬头看到了她,镜片下的眼睛一瞪,指着她喊。

“你!就是你!小姑娘,文明排队知不知道?”

她指指自己,“我?”

后面的人蹭着她背挤着 ,前面枪杆子横着,凌双被搞得人都燥热了,大喊回去。

“大哥!你看看这样的排队要排到什么时候啊?你倒是想想办法啊,我这还有一个孩子呢!”

书生扶了扶眼镜,哀声叹气,“哎呀小姑娘啊,不是我不给放,只是难民过来要登记的,这是下了命令的。我这登记都登不过来,他们不排队控制不了啊。算了算了,你过来先登记。”

再跟她废话就更慢了。

凌双啧了一声,指着身前的东西说:“你傻呀!这枪是用来干嘛的,朝天开个一枪不就得了,看他们还敢不服从?”

那书生也不恼,眼睛一亮,“可以啊,我怎么没有想到!”他对守卫说,“快开枪。”

他刚吩咐下去,就传来一声震天枪声。

“嘭!”

凌双不察的被吓一跳,一阵马蹄声传来,她望去,一队骑马身穿军装的官兵迈着整齐的步伐跑来。

为首的是一个五官凌厉英俊的年轻男子,一身军绿色军装衬托的他气质非凡,开抢的正是他,他收起枪,勒住马一个翻身下来,目不斜视走来。

经过他的一枪,成功威慑住了难民,没有人再敢闹事,不安的看着这些军队。他凌厉的视线扫过这群人,郑地有声下令。

“进城者,都要登记,不排队的人,打出去!”

听到不排队就不能进城,这下难民们都害怕了,开始自觉排队。凌双趁机挤在前面几个排着。

“诶呦,佛爷你可来了!这活是人干的吗?果然还是您过来才有用。”

那个人撇了书生一眼,“闭嘴,赶紧登记!”

凌双:??

她好像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了。

她伸长脖子看向那个冷峻威严男子,心里卧槽,这就是张启山,张大佛爷啊?她的视线很直接,一下子就被察觉到了,他精准扫向她,他的神色是稳重的,让人窥探不到什么。

被抓个正着,她有点不好意思,移开视线不再看他。视线又转向奋笔疾书的书生,她思量着,这位莫不就是八爷?

她这什么运气啊,一来就遇到两个大人物。

身后隔着几个人,一个壮汉死死盯着她的背影,他捂住空荡荡的左手,眼中藏着怨毒的光芒。

很快轮到凌双两人登记了。

齐铁嘴头都没抬问了一连串,“叫什么名字,年龄几何,家住哪里,家里都有什么人,是否在世,有什么特长,做过什么工作,将来工作的意愿是什么?”

凌双:……

这是面试呢?

不过她还是一一回答了,“我叫凌双,凌云之上的凌,天下无双的双。18岁,四海为家,家里只有一个弟弟,特长嘛……文武双全,什么都能做,要是一定要说个职业的话,就医生吧,将来的工作意愿……”她顿了顿。

露出了八颗牙齿,“你们这是想要给难民安排工作吗?那就不用考虑我了,我不打算上班,我有钱的。”

齐铁嘴:??请不要这么在他面前一本正经地炫富好吗?

张启山:……

齐铁嘴化悲愤为动力,唰唰唰写好她的信息,然后看向她牵着的小男孩,在男孩破旧的棉衣和她上等衣料的裙子上来回看了看,犹疑着问:“这……真是你弟弟?”

她点点头,“对啊,有什么问题吗?你看我们俩长得多像。”

齐铁嘴心里呵呵,笑眯眯睁着眼说瞎话,“像!”然后又刷刷登记信息,“家庭资料一样,名字和年龄报一下。”

“名字……”她卡壳了,下意识看向小家伙。

男孩也看向她。

两人呆呆看着对方,愣住了。

张启山走近两人,怀疑浮上心头,“你们真的是姐弟吗?”

凌双心虚的往后退了半步,又硬着头皮上前,“当然了,他以前都是小名,大名还没取呢。是吧弟弟?”她看向小家伙。

男孩低着头有些烦躁,一个名字而已,叫什么不是叫,搞得这么麻烦。要是一定要他有个名字……

他忽然想到了以前那个讨厌是家,院子里常常晒着陈皮,他饿紧了就偷偷抓一把啃。

他嗯了一声,抓着她的手糯糯出声,“姐姐,不如就叫陈皮吧。”

凌双差点被这个名字吓得甩掉他的小手,“陈皮?是那个橘子晒成的药材陈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