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同处一室(1 / 1)

乡村小邪医 北方的东 1022 字 2022-12-31

“真的是你家种的。”此时的刘东才完全相信江晨的话,这他令人难以相信了,人家这人参是自己种的、“嗯,我下次再来,先走了。”江晨点点头,上了三轮车,一阵“突突突”的声音过后,离开了这里,独留刘东一个人愣在了原地。离开后的江晨来到了县里的商业街,逛了一圈,买了一条漂亮的丝巾,打算回去的时候送给胡秀英,扎在脖子上,可以遮挡那里的疤痕,待以后他将黄帝内经都学会了,看看里面有没有祛疤的方法。之后在县里找了一个施工队,将包工头带到了自己家里。来到家门口的时候,胡秀英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突然见到江晨带了人回来,稍微一愣,放下手中的衣服,迎了上来,“小晨,他们是谁啊?”“婶子,是我找来的包工队,给咱家翻新一下房子。”江晨做着介绍,包工头在院子四处转着,看着房子的结构。“这要很多钱吧?咱家的房子挺好的,不用浪费这个钱。”胡秀英下意识的劝着,本着赚钱不易,不想随便花钱的理念,这里虽然简陋了一些,但是住习惯了,也没觉得破旧。“我现在有钱了,想让你过上好生活。”江晨撂下这话,不容胡秀英拒绝,就来到了包工头身边,跟他商量着翻修方案。经过了一番讨论,最终二人定下来了,先修一半,再修另外一半,这样他们还能有地方先住着。包工头是个手脚麻利的人,定下方案之后,就召集着人马,聚集在了江晨的家中,开始惹人闹闹的干了起来,至于胡秀英那边的破旧家具,统统都不要了。原本是一个比较好的办法,结果到了晚上就出现了弊端,晚上就寝的时候,胡秀英有些扭捏的来到了江晨的房中,看着屋内那唯一一张单人小床,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就那么呆呆的站在门口。白天她也没想那么多,现在才开始后悔,她和江晨也不是亲婶子和侄子,江晨现在也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他们住在一起就算不发生点什么,被别人知道了也会传出来闲话、江晨在她的身后抱着被子,见她站在门前,思索了一下,他也能够猜到胡秀英在想些什么,有些事情他不在乎,但是要为婶子多想想。“婶子,你在这床上睡吧!”江晨想好后,抱着被子从胡秀英的身边走过,认真的铺着床铺。“那你呢?”胡秀英下意识的问着,赶紧跟了上去,帮他一起整理着。“我在外面就行。”江晨指了指外面那张长椅,他倒是无所谓,反正晚上他也不躺着睡觉,要打坐修炼的。“那怎么能行!还是我去吧!”胡秀英看了一眼那窄窄的长椅,只比绳子粗上几分,江晨那样的身材怎么能躺在上面呢!既然她是借宿的,不如自己去,说着就打算抱着被子去外面,她已经想好了,实在不行就睡在地上,反正现在是夏季,也不冷。江晨一把按住了胡秀英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婶子,我去,我是个男人!”说完就拿着换下来自己的被褥向外面走去。胡秀英看着他的背影,久久的说不出来话,那个记忆中的小男孩已经不知不觉间长大了啊!晚上胡秀英穿着衣服平躺在小床上,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幻想着江晨是怎么躺在那张长椅上的。听了半天,都没有听见半点声音,胡秀英不禁有些奇怪,试探的性的喊了一声,“小晨,你睡了吗?”此时的江晨正盘腿坐在长椅上,进入了修炼状态,突然睁开了紧闭的眼睛,开口回应道,“还没,婶子有事吗?”江晨以为她是因为换了熟悉的地方,失眠睡不着呢!胡秀英说完之后就后悔了,再听到江晨的问话之后,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久久的没有回应。“婶子?”江晨没有等到回应,不禁有些担忧,随即下了长椅,打算进去看看。听到窸窣的脚步声,胡秀英有些紧张的说道,“没事,就是看你睡没睡。”这样一个屋内一个屋外就已经够尴尬的了,江晨要是再进来,她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哦,没事就好。”江晨听着她有些紧张的声音,随即停下了脚步,重新坐在了长椅上,虽然他一直在偷窥胡秀英,但是这不代表对她不尊重。说完之后,室内又陷入了一片寂静,每每想到胡秀英就在自己的不远处,只隔了一个帘子,他就进入不了修炼状态。就在江晨以为胡秀英已经睡着的时候,传来了她的声音,“小晨,你要不要进来睡?”这个提议是她经过深思熟虑的,怎么说江晨也是个身高体壮的小伙子,窝在长椅上也不舒服,再说了她是婶子,他们之间不会有什么的,她能够把持住自己。听到这话,江晨的脑子“嗡”的一下,进去睡?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进去,但是理智还是克制着,以以往的经验,每次和胡秀英有接触的时候,他都有点克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他怕真的睡在了一张床上,真的擦枪走火。“不,不了,婶子,我在这里挺好的。”江晨的喉咙有些干,慢慢的咽了口口水,声音沙哑的回绝着。胡秀英微微一愣,随后更加的懊恼,是她想的太多了,虽然小晨长大了,但在自己的面前还是个孩子,自己想那么多多干什么,想到这里,她的心里也豁然开朗了起来。“你明天还要干活,需要好好休息,你既然不进来的话,那我出去吧!”胡秀英叹了一口气,说完就慢慢的坐了起来,真的打算去外面跟他换下位置。“别,婶子。”江晨一听哪里还想那么多了,立即从长椅上起来,想室内走去,拉开了帘子,就看见了胡秀英坐起的身子,视线落在那硕大的凶器上时,赶紧将头侧到了一边,移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