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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孟良是个简单的人。他曾生活极度平庸,有些懦弱,真正的逆转也就是最近一段时间。
变化太大了,就连罗玉环都深有体会,何况是很多年不见的楚项花。
孟良说,这杯酒只为新年,不提过去的恩恩怨怨,让楚项花湿了眼,焦了心。
“憋回去!哭给谁看呢?”
孟良注意到了楚项花的泪水,吼出声,很不待见她。
他都没开始虐她,她哭个六啊?
罗玉环急忙笑道:
“是激动高兴的泪水,来的时候多憔悴啊,看看现在,坐的这个稳,来花儿,吃口鸡,这鸡老好吃了。”
楚项花一个劲点头,却再不敢抬头,不敢让孟良看到她流泪的眼。
孟良不搭理她了,因为他一直就很能理解此时的楚相花,寄人篱下,冷暖自知。
“来榔头,你也吃口鸡。”
“好的大哥,您对我可真好!”
“今年有啥计划啊?”
“听您的!”
“你就给我照顾这老头,然后给咱家看门护院。”
“是大哥,您放心,我就是一条您的忠犬,谁敢来咱家偷东西,我就咬他!”
孟良差点笑出了猪叫声。
大家吃吃喝喝,吹吹牛,很快活。
这时大门被人拉开,没一会功夫田小娥出现在卧室。
“哇,你们都吃上了。”
这女人声音甜美,脸上带着笑,只是看到榔头的时候笑容消失,立刻有点紧张。
“过来坐下吃,怕他干什么,没告诉你他现在是圣母吗?”
“对对对,我就是一圣母,小娥姐,您快来,坐我着!”
面对榔头的热情,田小娥真的不适应。
不过有孟良在倒也不是很怕。
脱了鞋上炕,盘腿坐在炕桌边,终于找回了状态,田小娥道:
“我跟家里吃了一口,没意思,就来了。”
“行,反正你白吃我也不是一顿两顿了,哥不跟你计较。”
“看你说的,我们不是合伙人吗?孟良,今年你有啥计划?”
“赚钱呗,钱不是好东西,但最少要有点,不为其他,只为别人拿钱作为理由在我面前装比的时候,哥能用钱砸死他!”
孟良说完喝了一口酒,想到的是曲娇兰的姑姑曲大英。
这三八,今天可给自己埋汰坏了。
可惜啊,他确实没钱,虽然他不因此自卑,但却无力反驳。
添了个人自然添了些许热闹,不到九点,没想到郭梅花也跑来了。
孟良对她也是不待见的。
但过年嘛,他都说了今天既往不咎,也就不找她麻烦。
炕上坐着有些拥挤了,榔头就弄了另外一个桌子放在地上,和残疾老头到地上吃。
孟良和女人们坐在炕上,这一看终于心情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