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发现疑问(1 / 1)

闲妻不可欺 许西 1044 字 2023-01-16

黑暗中,男子和女子的视线纠缠在一起。他的眸子漆黑又深邃,总有一些复杂的感情在其中流动,紧盯着她,希望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什么。而苏婉清的眼眸,流光一般,映着他的影子,却并没有多余的感情,顶多,只是有些不耐烦。不耐烦?燕归鸣怔一怔,捏着苏婉清手腕的手,几乎松了下去。他难以相信,苏婉清眼中,会有这样的神情?他目光沉暗,无论如何,他都要看一看,他自然不相信,这样的女人,会是苏婉清!他压制着她的身体,她蹙眉,眼中厌恶之色一闪而过。他抓着她的手,膝盖压着她的膝盖,便低下头,用牙咬着她胸前的衣襟,慢慢往下剥离。绸缎摩擦着她雪白的肌肤,是何等香艳的画面。苏婉清看着身上的这个男人,唔,打架她打不过她,骂人么,有点浪费精力。她努力了一下,手腕才一动,他压制的力量更重。他的呼吸,轻轻地拂在她露在外面的皮肤上,让苏婉清升起一层鸡皮疙瘩。她觉得很累,很疲惫,见挣脱不过,索性也懒得挣脱。可是想了一想,她不痛不痒地说了一句,“燕公子这样不合适。”多余的话,她也懒得说。她就是觉得累,做什么都累。反正自己已经表达完了自己应该表达的意思,剩下的,让他意会吧。她默默想着,以前的她,似乎很爱身上的这个男人。她不想让以前的感情完全消失,那么她应该继续爱这个男人。可是,爱,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她有些想不起来了。她只记得以前每次他靠近自己身边,自己都会无端生气,心跳加速,又恼怒又欢喜。这可能就是爱吧?可是现在呢?她试了一下,唔,没办法,一点感觉都没有。她知道自己身上肯定出了什么问题,应该不太正常。可她又觉得这样的不正常没什么不好,你看,思维更冷静了,能更清晰地分析事情了。不像以前那样乱七八糟不是很好吗?太多的感情是累赘。可是……她以前,是爱这个人的呀。燕归鸣的呼吸一滞,盯着她胸下那颗红痣。他颤抖着伸手,抚摸上去,冰凉的手,让身下的女子颤抖了一下,却没有说什么。他心中一片寒冷,手摸上去时,已经知道,那颗痣,不是假的。他抬头,看向苏婉清。她依然是冰雪般,疲惫,无力,毫无感情地看着他,甚至在他看过来时,还耸耸肩,“看吧,我就是苏婉清。你要是还不信……唔,十五岁时我们经常在一起玩,有很多暗号,你还要考察一番吗?”燕归鸣的肩部一僵,她说出这话,他就已经知道,她是苏婉清。苏婉清不会大嘴巴把他们两个的事到处乱说,他也不是那种喜欢把事情说的满天下都知道的人。能知道二人秘密的,只有真正的苏婉清。可是……苏婉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伸手,抚摸着她发丝凌乱拂过的面颊,张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师兄,对了我跟你说……”青岚推门而进。一道掌风劈过去,屋中燕归来的厉声传去,“出去!”怕被掌风扫到,青岚慌慌张张地出去,但只是那一眼,就已经看到,黑衣男子压着床上的女子,两个人姿态暧昧地趴在床上……她眸中暗下,难怪他不让她进去。呵,苏婉清不是还伤着身么,他们两个就那样……她擦去眼角流下的水光,原来燕归鸣那样喜爱苏婉清,她只知道他很爱苏婉清,却不知道有这么爱。真是每看到一次,都让她觉得不舒服。青岚竟然输了这么多。她吸口气,默默走远。本来要跟燕归鸣说的话,也不是那样要紧。现在,他既然没空听她说,那便不说了吧。青岚望着头顶悬月,露出苦笑。屋中,在青岚进来的一刹那,燕归鸣俯身抱住苏婉清裸露在外的雪肤,即使是女子,他也不想她衣冠不整的样子被人看到。他垂着眼,用衣裳胡乱地将她包裹住,好一会儿缓过来,才看向她。她还是那副疲惫的样子,对所有的事情一点提不上劲的感觉。师父和师妹不是说苏婉清已经好了吗,为什么会这样?他摸着她的脸,颤声,“婉清,你哪里不舒服?”苏婉清被抱在他怀中,他不顾男女之别,紧紧搂着她,用自己的身子为她挡去寒风。苏婉清些微有些不自在,她也不知道他的表现,对以前的她来说是不是正常。她越来越难用以前的想法去思维了,越来越想不起来以前她都是怎么做的了。燕归鸣就看着怀中的佳人想了半天,指着胸口,“有些闷,还有些累,什么都不想干。”燕归鸣凤眼微垂,看着她,手迟疑了一下,按在她胸口的位置,向下压一压,“这样,很闷么?”苏婉清道,“没感觉。”燕归鸣愣住,“你不是说胸闷吗?”苏婉清皱眉,似在思索该怎么跟他说,好一会儿,才开口,“其实也不是那样,我没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厌烦,无聊,疲累。其他的,都没有太多的感觉。”他按在她胸口的手轻轻颤了下,心中有不好的预感,“……没有太多的感觉,是什么意思?”他细细盯着她,看到她眼中又是闪过不耐烦的神色。和他说话,让她觉得厌恶?以前她,不是这样的。但他现在从她眼里窥到的情绪,就是她很不想和他说话,但碍于礼貌,还在说。她从发上拔下簪子,往自己手腕上一扎。燕归鸣反应不及,等抓住她手腕的时候,鲜血已经汩汩从中流淌。他立刻给她包扎伤口,抓住她手中的簪子,而她也极配合地松手,把簪子给了他。燕归鸣恨声,“你这是做什么?”苏婉清平静地说,“就是怕语言说不清楚,给个案例给你看。”“什么……意思?”她低着头看自己的手腕,鲜血透过白纱布,隐约能看到痕迹,“你看,我一点都不痛。”她看他僵住的眉眼,晃了晃手腕,“一点感觉都没有。”